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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吵吵叫我进来,等下有的你受的。”

啊……

陈笙不安的动了动浓密的睫毛,不由自主的,依赖的伸手抓住了庄郁沉的小臂。

“行了宝贝,甭怕,老公技术好着呢,”庄郁沉亲亲他,安慰道,“操两下就不疼了……是吧。”

是……吧?

陈笙都要后悔死了。

这根火热的烙铁棍子,直挺挺的往自己的逼里插,肌肤相贴的触感都像是要着了火,搅得他小腹疼了个天昏地暗,活像是劈柴劈成两半儿,他也眼瞅着要劈成两半儿了。

“疼……太疼了,”陈笙的胳膊挡在自己的眼睫上,他的嘴唇被咬的有些发白,可哪怕如此,他也未曾有过大幅度的挣扎。

而是选择顺从。

乖的要命。

庄郁沉心里忽地柔软下来,难得哄他,软声说:“等下就不疼了。”

是啊……等下。

穴道的饱胀感愈发明显,而庄郁沉也因为插入后湿热的触感过于强烈,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他掐着陈笙的大腿,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可以说是将自己的阴茎钉了进去。

过程艰难,陈笙疼的胯骨都在打颤,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所谓的处女膜,但他能感觉到,像是什么东西被捅破了,穴道里正缓缓地往外淌着液体。

说不难受是假的,可是为了庄郁沉舒服,忍一忍也没什么关系。

也就在这时,庄郁沉忽地扒拉掉了那只负责用来挡眼睛的胳膊,温柔的握住这只手和他十指相扣,缓慢的抽插了一下,带出零星的血液。

“骚逼,处女膜被我捅穿了噢,”庄郁沉的语气温柔的近乎有些毛骨悚然,透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占有感,“你只能是我的了。”

嗯……?

庄郁沉说他技术好确没有骗人,胯骨在最初的疼痛后逐渐品尝到了情欲滋养的滋味儿,苏、麻、身下像是过了电,噼里啪啦的燃起火星来,随着抽插燃烧的愈发旺盛火热,烧的他脑子都有几分迷糊。

他的阴茎勃起,傻不愣登的立着,随着抽插的频率晃来晃去,时不时还会被庄郁沉捏在手里,像是把玩玉石一般玩弄上个几下,逐渐消退了的疼痛,庄郁沉的动作也随之越来越快,肉体结合时的拍打声格外清晰。

“操,真紧。”庄郁沉压着他,毫无节制的向深处操去,火热紧致的逼肉紧紧的裹着他的柱身,随着抽插还会恋恋不舍的挽留,轻喘,他的指尖按在那颗褐色的小石头上打转,玩弄。

“哈…啊……”陈笙的喘息声又低又沉,泛着股撩人的闷劲儿,他仰着头,那对黑浓的眉毛略微蹙起,眼神涣散,像是痴,傻了,探出半截浅色的舌头出来,紧实的小腿在被褥上蹭了又蹭,几乎蹬乱了被褥。

这幅色情的模样难得一见,庄郁沉伸出手指按压他的舌头,在口腔里同他玩闹,玩弄的陈笙毫不自知的流了满嘴的津液,还傻兮兮的伸出舌头舔庄郁沉的指尖,下颚在灯光下被照的亮晶晶的。

淫荡。

这是现在庄郁沉满脑子对陈笙的唯一想法。

“操,拿根手指头操你嘴都能爽到是吧,”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伸手在陈笙的脸上拍了两下,直接拎着他的腿猛地冲撞起来,粉红色的逼肉被操的艳红,随着动作外翻,摩擦的阴蒂都圆滚滚的,硬的像个石子,坠着,“欠操的货。”

“啊!啊!嗯!嗯嗯……”

陈笙没有害羞的回答他。

因为他已经爽的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眼前乍现白光,还有庄郁沉那张因为运动而潮红色的,漂亮的脸。

精致的下颚和略微垂下的眼睫,他咬着牙根,乳白色肌肤泛着蒸腾的粉,可口的像一块草莓味的糕点。

陈笙咽了咽唾沫。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略微外翻的逼肉流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的吐出,巧克力色的大腿上一片狼藉,淌了一滩的精液。

白皙的手指按在他麦色的,紧实的胸肌上揉了揉,淡粉色的嘴唇轻吻,庄郁沉抱着陈笙,颇有些依恋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喘息。

“我射进去了,”他抬起头来,突然说,“没事吧?”

陈笙揽住他的肩膀,低下头看了他一眼。

他忽地不合时宜的想,眼下这幅样子,倒有点像他刚……那啥完庄郁沉。

如果不看他这黏黏糊糊的下身的话。

庄郁沉又白又漂亮,贴着他,差了一大截的肤色,可诡异的又很相配。

他迟疑了一下,老实说:“我不知道。”

“……那我都射完了,”庄郁沉的语气低了些,“我隐约感觉你好像有子宫。”

“我、我、我不知道。”陈笙小声说。

操。

庄郁沉心想,真的是憨批。

自己身体什么样都不知道。

他惦记着第一次不要做太狠了,让陈笙好好体验体验,没有顺着自己的心意往大里头插,但也还是隐隐约约的顶到了。

“问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点啥。”庄郁沉的语气略微有些生气,别扭道,“你自己的身体,我可不想收拾你的烂摊子。”

陈笙没吭声。

沉默。

他是不是讨厌我了?

他是不是在怕我……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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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HHH

第18章

陈笙的鼻尖有些发酸,他忍不住想,自己拖着这一个畸形的身子,长得也不好看,人高马大的,哪里都不像个乖顺的妻子。

要是有子宫,怀了孕,更像个怪物。

那根本就配不上庄郁沉。

忽地,庄郁沉开口道:“过几天我要回平城一趟。”

回……平城?

听见这话的陈笙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又傻又呆,活像是两个大灯泡挂在脸上。

“你要走了?”他的声音很大,还透着使用过度的沙哑。

“嘘,别喊这么大声,”庄郁沉无奈,戳了下陈笙饱满的,宛若麦香面包的胸肌,说,“你这破锣嗓子,再喊一下大半个村都知道我要走了。”

“噢——噢。”陈笙点了下头,没吭声。

沉默。

抛弃、背离。

陈笙的眼眶发涩,他算得到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他不知道该怎么留下庄郁沉,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留下庄郁沉,他只会沉默,只会哭泣,又笨又丑,没有一点优势可以去卑微的祈求。

于是,他咬的嘴唇有些发白,眼睫都在颤抖。

但庄郁沉仰躺在他的怀里,漫不经心的抓着他的手把玩他的指头,根本就没有半点可能看见他的表情。

他只能独自忍受这种痛苦。

“我说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啊,”庄郁沉突然别别扭扭的开口,“我过几天就走了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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