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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他垂下眼睫,张口舔住了陈笙的穴。
唔。
味道还是和以前一样。
庄郁沉幽默的想。
他的牙齿咬着肉蒂轻轻的碾磨一圈儿,舌尖顶开洪水泛滥的逼肉探了进去,柔软的穴肉顿时蜷缩着咬紧他的舌头,诱哄这物件儿往深里捅捅,饥渴的要命。
庄郁沉的鼻腔里充斥着私密处的淡淡腥臊味儿,但他却谈不上反感,反而捏着陈笙的屁股揉来揉去,唇齿和逼肉来了个亲密挑逗,拧着个儿的搅和,手也撸动着那根儿勃起的几把。
“啊…嗯…”陈笙仰起头,紧紧的抓着皮质的椅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腿略微弯起大张,爽的腰胯都在颤抖,哆哆嗦嗦个没完没了,死死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庄郁沉吮的认真细致,唇碾过每一寸的穴肉,他的半张脸都要被陈笙着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脸颊染上了漂亮的胭脂红,低垂着眉眼敛着锐气尽心尽力的为陈笙服务。
“想吹就吹,”庄郁沉用牙尖儿咬了下小肉蒂,轻声说,“我都舔了就成。”
“不…嗯啊!”
陈笙不受控制的低喘一声,蹙着浓黑的眉头纠结的咬着下唇,忽地绷紧腰腹,整个人向后倒去,穴里毫无征兆的冒了一大股淫水出来,黏糊糊的声响格外清晰。
噢。他吹了。
潮吹的水格外腥臊,庄郁沉也没多嫌弃,舔掉咽过之后,他套弄了两下流水的几把,陈笙也没抗住,喘着气儿射了。
他亲了亲陈笙的大腿根儿,站起身来,揪着陈笙接了个缠绵的吻。
“给我舔舔,嗯?”
他的嗓子已然有几分喑哑,低沉悦耳,听的陈笙登时脸颊发红,怯怯的点点头,跪在地上,撩开了他梦寐以求而撩开的裙子。
他张了张嘴巴,大概比划了几秒钟,张嘴含了进去。
庄郁沉的几把大,光是往嘴里塞个头都有够费劲的,好在陈笙也有点经验,扶着柱身开始吞吐起来。
最后,他的腮帮子都酸了,庄郁沉才射出来,全部射在了陈笙的嘴巴里。
庄郁沉有一下没一下的摸了摸陈笙的头,他的皮肤泛起蒸腾的粉红色,鬓角有些潮湿,微微张开唇发出细腻又温柔的喘气声。
陈笙被呛了一下,咳嗽着将精液咽到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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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HHHH
第29章
最后,陈笙抱着这件“烫手的山芋”跟在庄郁沉后面怯怯的走了出去。
他怕是再看见一眼这漂亮衣服都会想起来今天的荒唐事。
啊啊啊。
陈笙抑郁了。
结账,付款,庄郁沉这会儿心情倒是好的不得了,问他要不要去自己的画室看看。
啊…
一听见这个,陈笙的眼睛顿时亮了,咬着下唇,眼巴巴的,死劲的点了好几下的头。
看起来傻的要死。
庄郁沉又被他逗笑了,凑过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画室离这儿还蛮近的,陈笙不识几个大字,趴在车窗上,呆呆的问牌匾上这……六个点是什么意思。
“就是省略号,”庄郁沉耸了耸肩,“表示我很高冷,勿cue,来,我的公主殿下,下车跟我进去。”
啥…啥啊?
陈笙被庄郁沉叫的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心想,这都是什么…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他很纠结,也很害怕,以至于一推门进去,前台几个聊的热火朝天的人的目光“刷”的一下黏在他的身上,他便察觉了。
“我操,”染着金发的年轻人率先惊呼出声,“沉哥你怎么穿女装来了,我操,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操,这是谁啊?”
程度の我操三连。
“聒噪,”庄郁沉把车钥匙揣回兜里,眼皮一耷拉,无语的白了程度一眼,问,“拜托你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回头发我邮箱一份。”
“那必然,我办事,你放心。”程度长得很好看,娃娃脸,笑起来还有小虎牙和小酒窝,白的几乎要反光。
“我不放心,”庄郁沉问,“沈哥呢?”
“搁里屋呢,刚谈完开画展的事儿,”前台的小姑娘回答说,“你要去找他?”
“嗯,对了,”庄郁沉拉了拉站在一旁默默降低自我存在感的陈笙,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陈笙。”
“笙笙,小金毛是程度,黑长直是穆佳琳。”
“你们好。”陈笙说。
他局促不安极了,站在那儿,像一颗干巴巴的松树,圆圆的脑袋长着毛茸茸的头发,又呆又傻。
穆佳琳:“……?”
程度:“我操!”
“我操啊沉哥,你之前跟我说的那呆…那个人就是他呀,”程度挠了挠后脑勺,叹道,“还真成了啊,好好好,以后陈哥就是我们省略号家族的一员了!”
“你有病?”庄郁沉不想搭理他。
反观程度激动无比,穆佳琳便淡定多了,说,“你好,我是穆佳琳,恭喜庄郁沉这个拽比找到对象,也谢谢你收了这个种马。”
陈笙:“啊?”
他挠了挠脸颊,说:“嗯,嗯,谢谢?”
“你少说两句能不能行,”庄郁沉嗤笑一声,“在我对象面前就知道损我。”
他刚说完这句话,沈斯年便推开门从里屋出来了,西装革履,他那张万年不变的霸道总裁的扑克脸在看见庄郁沉的那一刻出现了一丝丝的裂痕,扬了扬眉角,道:“回来了。”
“嗯。”庄郁沉说,“陈笙,我对象。”
沈斯年的目光略微移了移,说:“嗯,沈斯年。”
陈笙尴尬的挥了挥手。
庄郁沉眼见着陈笙懵懵的,便微微侧头跟他咬耳朵,说。
“沈斯年,叫沈哥就行,他是沈氏二公子,嗯,我发小,跟你说这个你也应该也不太懂,就他挺厉害的,画廊是他投资的,属于他名下产业之一。”
“程度是我留学的时候认识的,穆佳琳是画室的负责人。”
陈笙听的有点迷迷糊糊的,毕竟这些东西他也不太懂也不太理解,但即便如此,他也点点头,说:“好。”
“噢,还有,”庄郁沉突然笑起来,颊边的头发坠落,他轻声说,“沈斯年对程度有意思,他俩可暧昧着呢,就差点儿窗户纸了,你等着看他俩好戏。”
啊…啊?
陈笙眨眨眼,看向走到程度身边的沈斯年。
“饿了。”他说。
程度顿时惊诧道:“你谈生意不吃饭啊,你助理呢?”
“送客,”沈斯年依旧惜字如金,“饿。”
“你是不是傻,”程度痛心疾首,捶胸顿足,骂道,“现在去。”
“要你做。”沈斯年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着面前这个染着一头小金毛的略有些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