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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个耶,咱俩一起照。”
比个耶?
陈笙点点头,脸上一个挂起一个假笑,伸手冲着镜头比了个耶。
挺配合,也不敷衍,就是有点过于僵硬。
庄郁沉同样伸手在脸颊旁比了个耶,看起来傻憨傻憨的,两张好看的脸就那么大喇喇的怼在镜头面前,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但有一点无法反驳,他们两个此时此刻,都很开心。
就在陈笙笑得有些脸酸以为拍照流程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庄郁沉忽地掐住他颊边的软肉,一扭头,“啾”的一声亲了上来。
陈笙是货真价实的被这亲吻吓了一跳。
他愕然的张大眼睛看着庄郁沉突然凑上来的那张漂亮的脸,颊边的软肉被掐起来,衬得脸颊圆嘟嘟的,像个可爱的包子,他的嘴唇微微嘟起,和庄郁沉微凉的薄唇来了个实打实的亲密接触。
庄郁沉那双漂亮的眼睛略微闭起,眼疾手快的,“咔嚓”一下将此刻定格在相机里。
受到惊吓表情可爱的陈笙,耍流氓亲亲的庄郁沉,在相机里却显得如此生动,丝毫不僵硬扭捏。
“别……哎我……”陈笙害羞的低下头,脸颊红的发紫,嘀咕道,“太那啥了…太那啥了。”
“嗯?”庄郁沉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美滋滋的将照片保存设置成壁纸,调笑道,“真可爱,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是…不是吧。
陈笙这会儿没敢看庄郁沉,他要是看见庄郁沉把照片设置成壁纸,估计得羞耻的蹦起来,脸红的滴血。
庄郁沉又捅咕了一会儿手机才把手机扣上拿起筷子吃饭,眉飞色舞的表情瞧着美滋滋的,还挺可爱。
他不知道,庄郁沉屏蔽他发了一条朋友圈儿。
[郁郁]:今年马上就要结束了,给大家看一眼我的老婆吧,新年快乐。[比耶合照]
[程度]:草草草合理怀疑你最后一句是为前面两句编的理由。
回复[程度]:是,有问题?
[Jack]:William,he is your boyfriend.
回复[Jack]:yes.
[Jack]:恭喜恭喜
回复[Jack]:能说中文就不拽洋文了,谢谢祝福。
[佳琳佳琳佳]:我不想大过年的还吃狗粮,请离开我的朋友圈!
回复[佳琳佳琳佳]:真是sorry啦~老婆太优秀没办法!
[沈斯年]:祝福。
回复[沈斯年]:谢谢沈哥!
亲近的人大都评论的很快且熟稔,当然,庄郁沉的朋友圈还有一堆公事公办的合作商在底下评论祝福。
总之就是凑成了一个非常长的,祝福大队。
很好的满足了庄郁沉嘚瑟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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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乐呀~~~~~~~
啵啵大家!!
还有就是要说一件事,下章和大下章是新年炮(确信)
然后一段时间都不会怎么写大幅度的车了。
你要是问我为啥捏…因为要写大纲里的虐了…马上就开画展了,这个画展吧算是一个转折,原谅我笨蛋想不出来什么很好的虐法可能会很狗血(?)不过这个虐就是玻璃渣里带糖的那种,我不太会写虐,其实就是两个人感情进一步磨合相处的过程,过去了就真正的敞开心扉毫无保留的在一起了,然后就迈过了身世啊金钱地位以及家庭这个坎儿了……吧?
然后就是…
先挨刀的是笙笙,然后挨刀的是庄郁沉,然后一起挨刀一起愈合…
唉,让庄郁沉哭哭吧,不能让笙笙自己哭(不是)
第57章
对于生活废人庄郁沉来说,包饺子是他此世唯一会做的除泡方便面以外的一道菜,必然得好好在老婆面前大展身手,准时准点的十点钟,陈笙拉好面板赶面皮儿,庄郁沉就掐着筷子兢兢业业的包,包的还挺好看的。
春节联欢晚会正播着,屏幕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庄郁沉掐着个面皮儿熟练的包饺子,又挑起眼皮看电视,翘着个二郎腿,一会儿点评点评这个,点评点评那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明星大腕儿来参加春晚来了。
他包饺子的手法专业,馅料一骨碌,面皮儿一捏,又漂亮又好看,圆滚滚的小肚子撑的满满当当,富态可爱。
包到最后一个,他拿出事先消毒好又拿保鲜膜包上一层的钢镚儿,塞到馅料里包好饺子,美滋滋的展示给往盖帘儿上放饺子的陈笙看。
“记住这饺子长啥样没,”庄郁沉托着饺子在陈笙眼前儿晃了晃,念叨,“好看吗好看吗,等会儿就吃这个,幸福。”
陈笙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问:“好看,为啥是我吃?”
“因为你吃到小钢镚儿,就代表着你的幸福是我。”
这是什么歪理逻辑啊?
听见这话,陈笙笑起来,两个小酒窝深深的凹陷下去,笑得灿烂又可爱。
“那我肯定能吃到,”陈笙回答他,“因为我的幸福一定是你。”
两个人的年纪加起来可能不超过六岁,但这不超过六岁的傻白甜对话,却让两个人的心里都快乐极了。
庄郁沉被这话夸的飘飘然,美滋滋的和陈笙一起煮饺子,勤快的将餐具摆放好,搓手,就等着吃饺子了。
而那枚硬币,十分遂庄郁沉的心愿,在陈笙的嘴巴里出现。
陈笙小心翼翼的将硬币收起放在自己的口袋里,轻声说:“看来上天都承认我的幸福是你。”
庄郁沉很开心。
要是有尾巴,必然已经得意的翘到天上去了。
乍一看是猫系,细看又有点儿狗系的矛盾的庄郁沉在得意时格外可爱。
陈笙站起身来刚准备收拾碗筷,便被庄郁沉一个猛虎扑食揽住了腰。
天旋地转,他又回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内——沙发。
“笙,你看看几点了?”庄郁沉压在他的身上,语调平稳正常,如果不是那双手作乱的摸上了陈笙的小腹。
“啊…几点…”陈笙不好意思的按住庄郁沉乱摸的手,安分的回答他,“十
一点了…唔…别乱摸…”
“宝贝,还记得我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庄郁沉的呼吸一点一点的放缓,灼热的气息缓慢的喷洒是耳畔,叫陈笙的耳朵一点一点的红了个透彻,圆圆的耳廓红扑扑的,瞧起来可爱极了,“一起、过年?”
一起过年。
陈笙实在是跟不上庄郁沉这一百八十迈的隐喻车速。
他磕磕巴巴的说:“那…那也不能…我得刷碗,不行…我得刷碗。”
正巧,电视上开始播放有关相应国家生育政策的小品,庄郁沉听见了,便挑起陈笙的下颚,意有所指的,缓慢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