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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业业的拿卫生纸擦……擦那些精液和淫水。
精液和淫水混了一片,带着点儿微妙的味道,陈笙越擦,脸越红,手忙脚乱的将纸团扔到了地下,然后“咻”的一下钻进了被窝里,像个毛茸茸的仓鼠。
有点害羞。
庄郁沉掀开他身上盖的被子“噌”的一个翻滚挤了进去,他曲起腿用脚背蹭了蹭陈笙的小腿,慢慢的,伸出胳膊抱住了陈笙。
而后,长长的,柔软的发丝凌乱的贴在陈笙的胸膛处,他依靠着陈笙的肩头,又乖又依赖,倒挺像个小媳妇儿。
陈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紧张兮兮的略微往下看了一眼,庄郁沉抿着淡色的唇,鼻梁高挺,洒下一片阴影,他的眼睫微阖,脸颊贴着他的皮肉软软的蹭了蹭,像是一个撒娇的奶黄包。
“怎、怎么了。”他忍不住说。
庄郁沉放在陈笙胸膛上的手格外不老实,从锁骨处流连一圈又滑到胸前,捏了两把柔软的胸肌以后又摸下去,摸到了鼓起的肚子。
陈笙久违的感到心跳砰砰砰的,像是在噼里啪啦的放炮仗,这样的庄郁沉让他心动又心软,依赖的靠着自己,完全的,打开了他的柔软。
庄郁沉含糊的“唔”了一声,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有点困了。”
也就是在这时,庄郁沉揉了揉陈笙又鼓又软的肚子,食指的指腹轻轻的戳了戳陈笙的肚皮,感受着手指凹陷下去的触感,甚至舒畅的眯起眼睛,像一只懒洋洋的猫。
陈笙不由得有几分好笑,他搂着庄郁沉的肩,以一种笨拙的手法撩开了庄郁沉糊在耳侧的头发,慢吞吞的说:“嗯、快睡觉吧。”
想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怀孕这段时间胖了多少,不过照庄郁沉这乱摸自己能掐出来一手更圆润的肌肉,好歹得胖个十来斤。
他刚开始轻轻拍了拍庄郁沉的背哄他睡觉,便突然感觉自己的小腹略微抽痛了一下,痛感像是扎针,但也能让人感受得到。
也就是在这时,庄郁沉覆盖在陈笙肚子上的那双手猛地一弹,睁大眼睛惊愕的看向陈笙。
庄郁沉有些呆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然后呆呆的,呆呆的看了一眼陈笙。
“你……你感觉到了吗宝贝,”庄郁沉压抑着兴奋,像个得到了肉骨头的但还不能马上就吃的小狗,“小崽子在你肚子里动了。”
“……什么?”陈笙也有些怔愣,他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庄郁沉也跟着一“咕噜”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指腹覆盖了上去。
陈笙感觉到了,他的肚子现在已经没有那种针扎似的痛感,但他能感觉到小崽子在肚子里头动弹了两下,像是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庄郁沉惊喜又惊讶的不断抚摸着陈笙略微有些凸起的腹部,喃喃道:“他是不是知道他爹欺负他爸才这么动弹的啊……”
“……噗。”陈笙猛地笑出声来。
怎么这么傻啊?
陈笙一笑,两个酒窝就凹陷在脸颊侧,眼睛都是弯的,看起来可爱的要命。
庄郁沉这会儿好像被下了咒,呆呆傻傻的,瞧见陈笙这么开心爽朗的笑,也忍不住,对着陈笙露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明明是又冷又艳丽的容貌,笑的却呆呆的,可爱死陈笙了。
“这么皮不会是个小兔崽子吧,”庄郁沉抱着陈笙躺下,贴在他耳边黏糊糊的道,“男崽子都皮飞了,我还是更喜欢小姑娘。”
“嗯、嗯,”陈笙点点头,“女娃娃还可以让你给她扎头发啊。”
“下次去问问陆闻能不能看出来小崽子的性别好准备一下婴儿房里的东西啥的,”庄郁沉趴在陈笙的肩头上,嘀咕道,“不过不管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要像你,多可爱。”
陈笙略微一侧头就能看见庄郁沉那张24k高清放大的脸,皮肤冷白的几乎要反光,细腻柔软,说话的时候淡色的唇不断张合触碰,漂亮的直接心脏暴击。
“不……不行。”陈笙看的有些痴了,他盯着庄郁沉右眼尾晕染开的一抹淡红色看了半天,又看了看庄郁沉的嘴唇,默默的咽了咽唾沫。
不管多少次他还是会在庄郁沉这张脸的诱惑下屈服。
“我……我,”他拧巴着手指,拧巴的整个都快成麻花了,吭哧吭哧的,脸蛋通红,将目光移开,小声说,“我——要像你。”
“像我干啥,”庄郁沉趴的累了,躺到枕头上握住陈笙的小臂捏了捏,极其爱不释手的捏了捏小臂上那些长期干活锻炼出来的,又软又结实的黑皮肌肉,“我啊,这也就能在外貌协会上占点优势,论卡哇伊还是得咱宝贝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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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卡哇伊还是得咱宝贝笙
第84章
听见庄郁沉说这话,陈笙忍不住笑出声来,闷声闷气的,笑的肩膀头都在抖,震得庄郁沉耳朵都有点疼了。
他抓着陈笙拍了两把,佯装嗔怒的搂住陈笙的脑袋瓜塞到自己胸前,说:“不许笑了,夸你还笑话我,小白眼狼,快睡觉。”
陈笙心想……庄郁沉为什么这么可爱啊。
他听不懂卡哇伊是什么意思,但描述他的,在庄郁沉嘴里应该都是些好词,他笑的是庄郁沉说这话的语气,带着点儿俏皮,一下让陈笙梦回跟村里小姑娘跳皮筋的日子。
好、娇、啊。
他又笑出声了。
到最后,庄郁沉在他屁股上“piapia”拍了两下,俩大可爱才在炕上咕噜半天睡着了。
半夜做运动到十二点多睡觉,陈笙也能照常六点半起床喂鸡,穿着那件沾满了机油的迷彩服在鸡圈里穿梭,顺带趿拉个老头鞋,老头背心隐隐约约透过黑色的小衫儿漏了点轮廓,他就站在灶坑跟前烧火,拿着根木棍子往里头填。
说实话,哪怕现在开春天气回暖,他也对庄郁沉有些小愧疚,要不是他执意回来看看地,庄郁沉也不用苦哈哈的放着好日子不过,在鸡圈里来回窜。
他去年提前把苞米籽儿都订好了,还订了化肥,没有退货的规矩,不种,那肯定是不行的。
怎么说到秋天也能挣好几万块钱。
大概是昨天忙叨了一天,庄郁沉一觉睡到八点才起,他冷不丁的回这边睡觉还是有点不习惯,炕又热又硬,一宿觉睡的都不踏实,梦见陈笙变成蝴蝶飞走了,诡异,实在是诡异。
他不情不愿的把自己从被窝里薅出来,打了个哈欠,随便套了件大黑棉袄,穿着棉裤顶着乱蓬蓬的鸡窝头就往外屋地走。
得舀点儿水洗洗脸。
陈笙就站在洗衣盆前面,拎着个拖布咔哒咔哒的捅,涮干净了再用手一拧,竟是比用在楼上的小陀螺拖布还丝滑。
庄郁沉下意识的想要亲陈笙一口,做一个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