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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还看到了成堆的啤酒罐。
他对方简一直憋着火,方简不冷不热跟他保持恰到好处的安全距离,拒绝交流只想逃走。他看在人还在酒店的份上忍了又忍,方简反而变本加厉了,睡醒了连话也不愿意跟他说坐在床头埋着头玩手机。
他想着先等人回了家再说吧,住在酒店天天外卖,重油重辣又毫无营养,方简这几天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儿。
回去了他先去超市买好了小笨鸡,撒上红枣枸杞用砂锅煨了一坛鸡汤。又挑着方简的口味做了几个酸辣开胃的菜。
方简回家时桌子上已经琳琅满目的摆了半餐桌,他正左右思量怎么跟莫汐开头提,心事重重毫无食欲。
莫汐给他舀了半碗金黄浓稠的鸡汤,“宝贝儿,多喝点”。
方简见他丝毫没有提起的意思,他等不及了,便直截了当切入话题。
“额……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方简没有喝汤,拿着小瓷勺紧张不安地在碗沿搅拌。
莫汐看了他一眼,语气没有起伏地说道,“你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我和leo认识”,“你不如直接问你想问的”。
要是地上有一个缝,方简一定当场钻进去,也就是说他怎么被调教被玩弄的!莫汐全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以为自己穿着衣服,没成想别人早就已经把自己的赤身裸体看了去。方简的脸涨的通红,有点恼羞成怒。
说的好像谁不知道一样,他和owen还是朋友呢!莫汐让owen给他口,还在他嘴里高潮,他还知道呢。方简想到这里就没来由的烦躁,他把筷子一撂,“我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这种事情要怎么谈,有什么好谈的,他们两个也回不到过去了。他本来回来就是想跟莫汐说先分开一阵子。
方简大脑一段路,“我们先分手吧”就脱口而出,半是认真,半是恼羞成怒。
“分手”两个字是这场僵持里的致命一击,甫一出口,世界都安静了。他从莫汐脸上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冷峻深情。
方简也有点慌了,赶忙解释补救,“我我我……的意思是,暂时的,就暂时的……”。
还没等他话说完,他就被拽着领子拎了起来。
衬衫棉质的布料勒在颈动脉上,磨着蓬勃跳动的脉搏,方简要窒息了。
莫汐把他扔在床上那一刻,他懵了。他从未见过气场如此冷冽如此陌生的莫汐,对方眼睛里如野狼一样的光,让他毫不怀疑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拆皮去骨裹入囊中。他吓的已经忘了挣扎。
紧接着男人就把他的衣服连带内裤扒了,白皙光滑的皮肉尽数裸露在空气中。
方简颤抖着声音问,“你干嘛”
莫汐转身去衣柜里扯出了两根绳子,嗤笑了一声,“你说我干嘛”
“当然是干你”。
莫汐干脆利落地把他的双腿分开,和胳膊捆在了一起,让他动弹不得。绳子很粗,不是惊蛰特有的,收紧在皮肤上瞬间就磨出一道道红痕。
光天化日下大张着腿,把隐私之处尽数露在外面让方简羞耻的要死,尤其还是对着莫汐,他流着眼泪一遍一遍叫老公,想让莫汐放了他。
莫汐饶有兴趣地看着满脸泪水泣不成声的方简,竟然第一次没有心痛。他的爱人啊,最喜欢的不就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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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汐:本想让你回家先好好吃个饭,是你自己不吃
(晚上还有粗长的一章,誓必不卡肉)
第23章
方简被捆成了一个“大”字型,穴口瑟缩着在男人的赤裸注视下。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居然不能自控地硬了。
莫汐居高临下地扒拉了一下他的阴茎,他硬的更厉害了兴奋的要滴水。
“方简,你真是个贱货”。男人冷冷地道。
方简紧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想要让自己的昂扬塌下来,在莫汐面前这样,实在是太丢脸了,他受不了了。
“别咬嘴唇”,伴随着男人的命令一起下来的还有一记清脆的耳光。方简脸一疼,松了劲。
莫汐力道一分一毫也没有克制,他就是这样的人,在床上霸道狠戾的人,反正方简也知道了,那不如让他见个彻底。为了追求极致的对称美感,他又在方简的另一侧脸颊扇了一巴掌。
笔挺的鼻梁两侧,清晰可见的五指对称印着,让莫汐攒了许久的怒火平息了一点点。
绳子是粗糙邦硬的麻绳,方简被绑久了的四肢已经酥麻不能动,似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的躯干游走爬行,没有安全词,他觉得他要截肢了。他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印象里最温柔克制的爱人,企望他能松开他。
由于绳子的迫压,骤然减速的血液全都蓄在了四肢,方简手背的静脉已经凸了起来。莫汐扼着他的下颌骨怕他挣扎,给他解开了。
其实莫汐不用摁着他他也动不了,他手脚酥软的像被挑去了筋骨,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莫汐像摆弄小娃娃一样,把他抱着扔在了地板上。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掐着方简的下巴,把自己的龟头怼进了方简的嗓子眼。
毫无准备的方简被呛的直干呕,剧烈收缩的喉咙一下下吸着莫汐的龟头。
莫汐以前从来舍不得让他做这种事,方简也不会做,他大张着嘴像一只溺水的鱼拼命汲取氧气。他不知道怎么动,也不知道把舌头放到哪里,他根本就不会给别人口。
方简使劲往后退,把头从莫汐的铁箍中挣扎出来,他大哭着抽噎,“我不会做”。
莫汐对他这种反抗极为不悦,他重新托住他的后脑勺,更深更粗暴地插到他嘴里抽动起来,“嘴张大,把牙齿收好”。
方简很生疏,他牙齿每磕到一下,莫汐手中的皮带就会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的屁股上。
疼,实在是太疼了,相比莫汐的鞭子以前那些别的都不足为提。莫汐一点也不手软,皮带每一次落下都落到他臀尖最厚实软嫩的肉上。莫汐根本不在乎到底会不会留下痕迹,留下又如何。
嗑到一下,一皮带。
方简一下一下地承受着屁股上的剧痛,一边尽量张开嘴,用嘴唇包裹着牙齿,柔软的口腔内壁被硕大的龟头剐蹭,口水无法咽下顺着嘴角往下淌。
直到方简学会了怎么收好牙齿,莫汐才把被唾液润的发亮的阴茎拔出来。他把皮带往旁边一甩问方简,“现在学会了么”。
莫汐没给方简反应时间,就把沾满了方简自己唾液的阴茎抵上了他的穴口。就着唾液的那点湿滑,莫汐一插到底。
没有润滑剂,方简疼的浑身痉挛,不由自主的绞紧括约肌。
莫汐左右两只大手分别揉掐着方简的两只乳头,与其说是揉掐,不如说是蹂躏。莫汐往外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