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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哪干过这种伺候人的事。

时初的头发长度快到下巴了,他发丝很黑,衬得他颈后的肌肤像雪一样,宋柏沉瞥了眼那截修长的后颈。

时初一开始是拒绝的,但头发不吹干的话高烧可能会加重,而他挂着吊针又不可能自己吹,最后只能乖乖倚在靠背垫上闭目养神。

吹风机的静音效果不是很好,传出嗡嗡的风声。时初柔软的发丝绕在宋柏沉指间,像撩了他心里某根弦一下。

时初睫毛颤了颤,闭着的双眼突然睁开,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从发顶传来的触感…他不确定刚才那是…

宋柏沉的唇离开时初的发梢。

他关掉吹风机,发现时初早就睁开了眼睛,搭在时初头顶的手扣紧他的后脑,这一次的吻落在了额头。

宋柏沉的动作让他始料未及,时初有些惊讶。他垂下眸,掩去眼底的那丝慌乱。

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直到手背传来一丝疼痛,时初才想起来手上还插着针,松开了手。

第28章 28.平静

时初找许尘开的药几乎没派上用场。

因为他每天晚上都被宋柏沉折腾得很累,几乎倒头就睡。上次发烧的事情让宋柏沉心有余悸,做的时候同意戴套了,不戴时也一定会保证时初有好好清理。

有次做完后时初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后穴里全都是宋柏沉射进去的精液。

宋柏沉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洗了,我要睡觉。”时初扯过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最后是宋柏沉抱着他给他清理的。

这种事情,时初不喜欢让别人做,让别人帮忙比做爱还让他觉得羞耻。

刚折腾完,穴口还没有完全闭合,手指伸进去时也没有太强的阻碍。稍微撑开一些,里面的精液就顺着被引了出来,在水里荡开一缕白浊。

宋柏沉眸光沉下去,眼神暗了几分,里面升起的欲望被他掩下去。

时初是真的很累了,那几分羞耻感都没力气冒出来。有人伺候的感觉竟然很不错,他倚在浴缸沿上睡过去。

他的睫毛又黑又长,灯光投在上边,在他眼下映出小小的阴影。唇被吻得嫣红,像饱满的浆果。

宋柏沉简直气笑了,却还是换了好几遍水,把人伺候地十分周到。

之前他们只是做爱,并不怎么睡在一起。

但只要时初被折腾得够累,他就忘了回自己房间。宋柏沉喜欢把他搂在怀里,每次醒来,时初都还不太适应旁边睡着个人这件事。

但最近的睡眠质量出奇得好。

暑假里本就无聊,时初不爱出门,宋柏沉也闲了下来,他们就一起宅在家里。

时初惊奇得发现,宋柏沉其实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非人类。原来他闲着时也会无袖衫大裤头地窝在沙发上熬夜打游戏,偶尔也会赖床,顶着一头炸毛闭着眼在镜子前洗漱。

他竟然也有这么大男孩的一面,时初觉得有点好玩。

一旦工作或学习时,宋柏沉又会恢复那种一丝不苟的完美状态,像个高效机器人。

他不在家,但有时会派人来送东西。

上午十一点,门铃响了,时初打开门,又是宋柏沉的助理赵天,他手里提着两个盒子,时初谢过他后接过来。

食盒包装得十分精致,饭菜还很热,盒子上是上次一起出去吃饭时时初说过好吃的一家店的logo,他家是不送外卖的,而且那家店离这儿挺远。

时初拍了张照片,给宋柏沉发过去。

“谢谢,很好吃。”

宋柏沉在办公室里,看了眼手机消息,他唇角勾起了些。

陈秘书拿着文件去找他时正巧看到这一幕,她征了征,调整好微笑走过去找他签合同。

小宋总最近…似乎心情不错。

他平日里总冷着张脸,像极了他父亲。

宋柏沉还很年轻,上学时也不怎么来公司。但他的能力众人有目共睹,也都服他。

他的有些设想十分大胆,老宋总却总是由着他来,颇有几分想撒手把宋氏全然交到他手里的意味。

也是,宋严年纪也大了,宋氏早晚要交到宋柏沉手里。

第29章 29.波澜

此时,另一国度的某栋别墅里,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双腿交叠着坐在藤椅上,随手从盘子里拈了颗浆果喂着笼子里的雀儿。

那是只血雀,通体鲜红,羽毛柔顺鲜亮,它叫了声,低头乖顺地从他手里叼走果子。

桌子上摊着本杂志,一阵风吹过,纸页哗哗得翻着,在掉下桌子前被那人伸手接住。

男人不算很年轻,但保养得不错,看起来三十出头的样子,皮肤很白,那是种近似病态的白,一头微卷的栗色头发,眼睛深邃,是张混血的面庞。

修身的西装衬得他高贵优雅,他鼻梁上架一副金丝眼镜,翻着手里的杂志,停在某一页时他眯了眯眼睛,手上的白色手套摘下了一只,他手指抚摸着照片上的那人。

照片上的那人低头弹着钢琴,一半微光打在他身上,像个贵气的小王子。

男人笑了笑,他的瞳色很浅,盯着某样东西时像毒蛇一样。

“微光…题目还挺贴,”

“确实是像光一样呢…咳咳…”许是因为情绪激动,他咳起来,手指掩了掩唇,脸色白了几分。

“少爷…”他的身后站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那是位老管家。

看到男人的脸色有些差,他面露担忧,向前迈出几步。

“哈,艾管家,我都多大年纪了,您老还是改不了口。”他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老人恭敬地退到一旁。

“通知大哥那边一声,这批货是最后一批,我差不多该走了。”他戴上那只手套,站了起来,提着鸟笼进了屋子。

“是。”老管家微微弯下腰,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花园里开满了白玫瑰,有几朵微微焉了,花瓣落到地上,很轻很轻。

— — — —

好暗…眼前漆黑一片,时初扯了扯手腕,金属锁链发出的碰撞声在寂静的环境中那么刺耳。

“求求你…放开我…”

谁在哭?

“哒…哒…”

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时初猛地睁开眼,心脏扑通扑通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他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是梦……

宋柏沉把他拉过来,眯着眼睛揉了揉他的头发。

“做噩梦了?”宋柏沉还没睡醒,声音闷闷哑哑的,手指轻轻擦去时初额角的汗,拍着他的背安抚。

时初看了他一眼,身子蜷缩着往他那边靠了靠,接下来却一夜未眠。

第二天,宋柏沉起的很早,床边空了,时初睁开眼,过了会儿也起了。

“怎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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