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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受留在御宅吃饭。乌累若不出来吃,餐桌上只有美人受与孩子们,伊尔丹自己先吃了,不想见美人受。敖敦和萨仁下午在院子里玩了小木剑,打来打去的,现在很兴奋,吃饭时又没了伊尔丹管着,很闹腾。美人受管不好两个小儿子,对仆人道:
“去将两个匈奴王请来。”
仆人一会儿回来,脸色犯难,两个匈奴王都不过来。美人受气得放下碗,对乖乖吃饭的苏日勒道:
“去将你二哥三哥叫来,让他们来哄敖敦萨仁吃饭。”
苏日勒乖乖听话,不一会儿,伊尔丹跟着他过来了,黑着个脸,乌累若依然没出来。伊尔丹一来,两个小王子立刻就老实了,乖乖坐在椅子上,自己用勺子舀碗里的肉羹吃,不好好吃饭父王会打他们屁股。美人受看伊尔丹教管孩子竟然还挺有一套,说了点好话:
“夫君,你在洛阳多留一段时间吧。”
“怎么,想赶我走?”
伊尔丹挑着眉,冷刺地看过来,美人受被噎得说不出话,很久没有仔细看他,觉得他真是越来越有脾气,越来越不会顺着自己了。美人受注意到他脖子上老带着一个黑乎乎的项圈,好奇道:
“夫君,你脖子上戴的什么呀?为什么不摘下来?”
“…………”
美人受看伊尔丹突然一脸杀气,要大爆发一样,不解地看着苏日勒,苏日勒乖乖低下头,小声提醒他娘:
“娘,那是陛下给哥哥戴的,取不下来。”
美人受差点没笑出声,自然猜到是什么,正色道:
“夫君戴着还是挺好看的,以后别取了。”心里将伊尔丹大骂了个遍,谁让他以前欺辱自己最狠。
伊尔丹牙关咬得咯嘣咯嘣响,他脖子上的狗套子比他哥的还结实,估计昭珏也是故意的,存心不让他取下来。伊尔丹取不下来,暗地里想报复昭珏,也给他定制了一个狗套子,比自己脖子上的还沉,就是没有找到机会让昭珏戴上。
长期戴狗套子毕竟对脖子不好,伊尔丹近些日子想尽办法,只能用小钢锯一点一点锯,但不知道要锯到何年何月。
晚上,乌累若还不出来吃饭,美人受心里不是滋味,有心想让内宅和睦,让厨房新煮了羊肉汤,要端过去哄他。美人受敲了半天门乌累若才打开,美人受探头探脑,不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看乌累若披散着头发,似乎要睡了。
乌累若还有些生气,问道:
“何事?”
美人受道:“夫君还没有用膳。”
乌累若作势要关门:“我已经用过了。”
美人受却趁机溜了进去,看他的桌上摆着琴和琴谱,原来是在自己捣鼓呢。美人受心里就有点甜津津的,问:
“你想学琴,为什么不问我?”
“…………”
乌累若不想理他,美人受大概也想到之前的事,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托盘,抚摸了一阵琴,轻轻拨弄了几下,笑道:
“音有些不准,明日我找个琴师来调试调试。”
乌累若不高兴:“你又想去找那个琴师?”
“哪个?”
“…………”
美人受眨巴着眼睛,看他还是不说话,竟然气得扔下他,自己睡到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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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完结啦,开心吗
第261章 261
美人受有心想哄好乌累若,就抱了那把琴,自己试着准了准音色,搬了个小几坐到床边,像个卖艺的琴师一样,安安静静为他弹了一曲。
乌累若立刻被他哄好了,欢喜地转过来,好奇道:
“绒儿,你弹的什么曲子?”
美人受执着他的琴谱,笑道:
“就是这上面的呀,第一首曲子。”
乌累若脸刷地红了,他自己也琢磨了琴谱有一段时间,却还像个门外汉,看到那些术词一脸懵。美人受也看出来了,放下琴,脱了鞋也爬到床上,用那本被翻得半旧的琴谱打他脸:
“查干好笨。”
乌累若更羞窘了,他也想像中原皇帝那样,懂诗书礼仪,懂琴棋书画,也想像白芷一样,弹得一手好琴。奈何他天生不擅长这些,他还是煮羊肉汤、持刀上战场什么的更拿手。他骨子里和他父王一样,和他弟弟一样,就是个粗人。美人受掀开他的衣领,看他胸口上那些伤痕累累的疤痕,轻轻抚摸,这些疤有一大半都是为他留下的。
乌累若被他摸得燥热,粗重地握住他的嫩白手,美人受在他眸子里看到熟悉的欲望,轻轻一笑,脱了自己的外袍,蒙住了他的眼睛。乌累若被美人受绑在床上,美人受有心想收拾他,让仆人取来了一根马鞭,脱光了他的衣裳,用马鞭戳着他的私处道:
“小羊。”
乌累若几乎立刻勃起了,他四肢被绑,眼睛也看不见,羞耻摇头:
“绒儿,我不是。”
“你自己说的,是我的小羊。”
“…………”
“你不愿意?”
“…………”
“不愿意我今夜就把你拴到马棚里,不给你穿衣裳,在你脖子上套一根铁链。”
“…………”乌累若恨不得钻到地底下,他深深后悔以前那样欺辱了美人受。美人受看他浑身都紧张得冒出细汗,抚摸他英俊的下巴,又问:
“愿意吗,查干,或者我就将你卖到南风馆里。”
南风馆是洛阳最大的男娼馆,里面有不少颇具姿色的男妓,深受好龙阳一口的大老爷喜欢,美人受觉得他的夫君这么英武雄壮,肯定能卖得一手好价钱。
乌累若简直羞得想自尽,他堂堂一个匈奴王,竟然被一个汉人如此拿捏,还说要将他卖到娼馆里,简直愧对先祖。美人受明显吃死了他,看他胸口起伏,身上的肌肉硬结绷紧,忍不住轻轻抚摸他的小腹。
小腹之下,那根阳物已经硬得滴水,乌累若感觉他脱了裤子坐上他的小腹,穴心的淫水蹭到他的腹肌上,激动道:
“绒儿,绒儿……”
他情不自禁挺动腰部,用阳物去蹭美人受的股沟,美人受也被他磨得想要了,婉转呻吟,哀求:
“嗯……快说你是我的小羊……”
乌累若说不出口,硬得极厉害,挣动双手想去抱他,美人受就轻轻抽了他一鞭,鞭尾打在他的乳头上,乌累若痛得弓起了背。美人受见他还不臣服,不断打他,气道:
“快点说你是小羊。”
那声音又奶又娇,乌累若被他折磨得要发狂,不断挺着阴茎摩擦他的股沟,深深喘气,极想要他,哀求:
“绒儿,坐下来,快坐下来!”
美人受不让他满足,甚至从他身上下来,用鞭子轻轻抽他阴茎,乌累若痛得大叫,又感觉极想射,阴茎红肿,哀求他:
“绒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