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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丽,直叫蒲睿暝看直了眼。
他扶起柳含莲,叫她自己去看穴儿,她果然看到羞处流出一片白浆,好奇地睁大了双眼,“呀,这是什么东西?”
“总归是好东西,以后你就知道了!”蒲睿暝不是故意在她面前卖关子,实在是小姑娘太过可口,他等不得了。
盈满子宫的,是蒲睿暝的元阳,对于女方最是大补,莫说是柳含莲这样的凡人,即便是修为高深的女妖,都有不少变着花样来跟他求欢的,只是谁也想不到,他竟是将元阳给了一个凡人女子,而且还乐在其中。
柳含莲还在想那浓白的浆水到底是什么,就感觉到双腿被他扛在了肩上,那根硕大火热的巨杵再一次捅进她的小穴深处。
“啊啊……好胀……恩人饶了我吧……我不成了……呜呜呜……肚子里面装不下了……”
小而紧致的胞宫早就被浓白的精水灌满了,大肉棒强横地挤了进来,不仅是浓精,连她自己的淫水都被结结实实地堵在里面,每顶一下都让她的小肚子又酸又胀,几乎要把个娇嫩的花穴撑坏了。
“别急,吸收一下就好了!”
一只大掌按在柳含莲的小腹上,火热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隔着肚子为她按摩,帮助她吸收着他的浓精。
柳含莲被他弄得一个激灵,踢腾着双腿大叫:“不行……不要按……太深了……啊啊……又要不成了……”
粗长的大肉棒不仅没有在这时候慢下来,反而加快了操干的速度,淫水拍打的声音密集急促,大龟头屡次都从她的小肚子上面顶起一个鼓包,却又被他残忍地按压下去,两头夹击带来了巨浪滔天一般的快感,柳含莲又抽搐着到了高潮。
她被恩人操弄得娇喘哭叫,花穴里的淫汁喷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将浓稠白浆里的精华都完全吸收,清亮的汁水从铁杵抽插的间隙里喷得差不多了,蒲睿暝才放开手脚,大肆操干起来。
娇软无力的小姑娘被他抱着操了又操,他的性器中间可是有骨头的,那坚挺的硬度远非凡人可及,重操之下把整个小嫩穴都操得软嫩湿滑,浪水多得不像话。
柳含莲哭着求他停下,可是只要蒲睿暝温柔要她再忍一忍,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向他妥协,哪怕蜜穴都要被他操开了花,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
那种舒爽到恍若登天的感觉来了一次又一次,柳含莲叫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还是颤抖着小屁股被他灌满了浓精,香汗淋漓地瘫软在他怀里。
只是她不知道蒲睿暝每次射入时,都只是浅浅的将大龟头插在里面,不过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会懂这是为什么。
醒来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去,天边已经迷蒙地泛起曦光,在外间守夜的小丫鬟依然沉睡着,根本不知道自家姑娘度过了一个何等旖旎的夜晚。
大床之上,柳含莲已经累极睡去,只是她在睡梦中也抱着蒲睿暝的手臂不放,偶尔还会呢喃一句呓语,而蒲睿暝听力绝佳,不用费力也能听清楚她在唤着恩人。
他摇头失笑,伸手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轻轻戳弄:“你都长大了,怎么还是这样爱撒娇!”
说到这里,蒲睿暝还有些恍惚,就连他也想不到,十几年前那个粉团子似的小姑娘,竟然会成为他的伴侣!
不过这样也好,他已经习惯了陪在她身边,如今不过是换成一种更加亲密的方式罢了。
再过不久就是天光大亮,纵然还有不舍,蒲睿暝也不能以这样的留下来,他捏起法决,为柳含莲清理了身上所有欢爱的痕迹,又将手掌按在她的小肚子上,助她吸收掉浓稠的精水,就连那被他操肿了的花穴也消了肿,他才准备离开。
临行前,蒲睿暝并指成剑,指尖前方凝出一小团光晕,悬停在柳含莲的额头上,然而就在将要碰到她的时候,蒲睿暝沉吟片刻,又收了手。
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他不想再把她的记忆抹去,反正事到如今,他们的命数已经彻底地纠缠在了一起,理不清剪不断的,让她记住他也没有什么不好。
就在第一声金鸡啼鸣时,蒲睿暝化作一阵清风瞬间消失,柳含莲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又叫了一声恩人。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柳含莲听到丫鬟唤她起床的声音,猛地翻身坐起。
无法言说的影响扑入脑海,柳含莲怔愣片刻,猛地掀开被子在身下摸了又摸,再看看好端端穿在身上的亵衣,终于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身体没有异样,床上也没有痕迹,看来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迹的春梦而已,只不过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柳含莲又觉得有些失落?
洗漱过后,她坐在妆台前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抬眼迎上身后丫鬟的视线,就听丫鬟笑着说道:“姑娘今儿个可真美!”
柳含莲一起床就觉得精神百倍,耳聪目明,身上仿佛有着用不尽的力气,听到丫鬟的话就笑着揶揄道:“这叫什么话,难道我平时就丑了不成?”
“姑娘平时自然也是顶顶的美人,只是今儿个看起来格外的美,好像天上的仙女下了凡似的!”丫鬟一边与她聊天,一边娴熟地给她梳着头发,“对了,说起这些神神鬼鬼的事,今天一早就有个大消息,姑娘可知道?”
“我才刚起,能知道什么?”
丫鬟凑到柳含莲耳边,小声说:“听说城外发现了一条死蛇。”
柳含莲不以为然,“咱们这里就在山脚下,遇见条死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要是一般的死蛇自然是掀不起什么波浪来,可是听说这条蛇大得很呢,光是那身子就有水桶那么粗,要说这么大的蛇吃个人都不在话下了,可是姑娘您猜怎么着?”
“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有话快说!”
“听人说呀,那蛇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连头都给咬掉了呢!”
柳含莲压根就不信,“要是真有那么大的蛇,又怎么会被咬死呢?连头都被咬掉就更是不可信了,那咬它的东西,得有多大的嘴?”
梳好头发之后,柳含莲叮嘱丫鬟,“以后别信这种神神叨叨的东西,凭白的吓唬人,对了,我的小狐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