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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地上了山,在山上唤着乖宝的名字找了它好久,直到天都快黑了,也没有找到它。
金若霞寝食难安,回到家里也没有胃口吃饭,可是她明天还要继续去找乖宝呢,就算再是食之无味,仍然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
等她躺到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漆黑,身边没有了热乎乎毛茸茸的大豹子,金若霞头一次觉得,她的床似乎大得有些过分了。
本来在爹爹去世之后,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每天都是一个人上山,一个人下山,一个人收拾猎物,一个人卖了换钱,冷冷清清的,却也没有什么不好。
后来她捡到了一只小豹子,小时候会奶凶奶凶地冲她吼叫,却又格外的粘人,一天十二个时辰里,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着她,而她也习惯了它的陪伴。
上山时有它帮着捕猎,遇到大的猎物还会帮她带下山,虽然它有些手欠,不是把她的针线盒从桌上扔下去,就是把她晾晒的兽皮踩得乱七八糟,不论乖巧还是调皮,总能赶走这满室的寂寥,给她平淡的日常凭添了不少趣味。
“别再胡思乱想了!”金若霞躺在床上安慰自己,“早点睡,明天再去山上找找,或许明天一早它就回来了呢?”
她在被窝里缩成一团,苦笑道:“今天好冷啊!”
金若霞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在她家的院子外面,还有两只守夜的小妖。
一条青花小蛇盘在篱笆上,翘着头往屋里瞧,“你说,君上为什么叫咱们来守着这位姑娘啊?”
篱笆墙下蹲着一只黄鼠狼,黑亮黑亮的小眼睛打量着金若霞的院子,“还能是为什么,你是不是傻?肯定是因为这女人身上有宝贝啊!”
“我一点都不傻!”小花蛇吐着信子,又回头看了看屋里,“这姑娘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凡人啊,连命格都不好,血亲缘薄,姻缘还奇奇怪怪的,我都看不透,哪里像是有什么宝贝的样子?”
“那是你修为不够,君上中意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你瞧出来!”黄鼠狼胸有成竹地说:“你想啊,好端端地让咱们来保护一个女人,还是个凡人,如果不是她身上有宝贝,难道是咱们君上动了凡心不成?”
小蛇与黄鼠狼对视一眼,沉默片刻之后同时笑出声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小蛇在篱笆上笑得都打卷了,“君上就没有动过凡心,还是你聪明!”
黄鼠狼得意洋洋地说:“那是,我一向聪明!”
黑夜在两只小妖的笑声里渐渐消逝,金若霞起了个大早,再次上山去找她的乖宝,只是没想到刚走到半山腰,就听到有人叫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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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黄鼠狼:我给你讲个笑话,君上春心荡漾了!
小花蛇:哈哈哈哈哈哈,真好笑!
夜锦行:你们两个活腻味了是不是?【豹怒.jpg】
救了个男人
金若霞听到了呼救声,毫不迟疑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才走去,还大声说道:“这就来了,别怕!”
她熟悉山路,步履轻盈地小跑过去,拔开半人高的野草,就看到有人用大树做了一个绳套的陷井,而陷井里正大头朝下地吊着一个人。
“你别怕,我马上就放你下来!”
金若霞一看那人,就知道是个误入陷井的倒霉蛋。
平时会来山上设陷井的不只是她,村里好多人家都会在山里设下陷井,隔三差五的上山来看看,就算打不到什么值钱的大东西,能让自家人多两口肉吃也是不错的。
这绳套陷井想要解开并不难,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解开绑在树上的绳子,把吊住的人慢慢放下来,可是现在吊着的是个大男人,金若霞的体力是比普通姑娘好些,却也没办法拽住那人慢慢地放下来。
好在那人个子不矮,离地也只有两尺左右,金若霞叫他护好了头,一镰刀下去,砍断了两指粗的麻绳。
男人痛呼一声掉了下来,摔到了茂盛的野草上,倒也不怎么疼。
他挣扎着坐起来,一边喘息着一边说:“多谢搭救!”
“这有什么好谢的,总不能明知道有个大活人吊在这里,我还装做没看见吧?”金若霞收起镰刀,走到男人身边,把那套在他脚踝上的绳索解下来,“你动动脚,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男人还是头晕脑胀的,听她说了就转了转脚踝,结果疼得大叫出声,“好疼,我的脚,动不了了!”
“你整个人都吊在这只脚上,怎么能不疼呢?你别动,我看看是不是脱臼了!”
这种时候,金若霞也没管什么男女之别,两手在他的脚踝上摸了摸,柔声问道:“是不是这里疼?”
男人愣愣地盯着那纤细的手指在他脚踝上摸来摸去,就觉得耳朵有些发烫,闷声闷气地说:“是……啊!”
就在他回答的一瞬间,金若霞托住他的脚跟猛地往上一顶,剧痛爆发,他没忍住大叫出声,“你在干什么!”
金若霞抬起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再动一下试试,看看还疼不疼!”
艳如晚霞的笑容跃入男人眼底,让他怔在当场。
柳眉杏眼,桃腮樱唇,帮他的是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她不仅救了他,还在朝他笑。
金若霞见他发呆,好奇地歪头看着他,“你动一动啊,不会是掉下来的时候摔到脑袋了吧?”
男人大梦初醒,窘迫地转动脚踝,却意外地发现那里竟然不那么痛了。
虽然不是一丝痛意都没有,但也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不像刚才似的连动都动不了。
他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向着金若霞深施一礼,“在下徐天御,今日来山中踏青,不想误入陷井,多谢姑娘搭救,还为我治好了脚伤。”
金若霞侧身一躲,就避开了徐天御这一礼,笑道:“脱臼而已,也算不上是什么伤,公子言重了。难道没有人陪你一起来吗?这山上陷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