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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里里外外都是布满了他的痕迹,看得夜锦行满意万分。

这次知道了他的厉害,以后就该乖乖听话了吧?

夜锦行仿佛已经看到了金若霞温柔似水的靠在他怀里撒娇,他傻笑两声,躺在金若霞身边,将她揽住,一手抓住嫩乳,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继续帮她吸收阳精,直到渐渐睡去。

他一向很少做梦,即便是梦到了什么,也少有记住的,但是今晚却有所不同。

梦里除了他,还有金若霞,只不过金若霞好像是看不见他,只是一脸好奇地盯着面前的小豹子。

那是一只仅有几个月大的幼年花豹,圆圆的大脑袋,软绵绵的大爪爪,懵懵懂懂的,分外招人喜爱。

它在窝里等着母亲,一等就是两天,然而它的母亲却再也没有回来。

小豹子饿极了,摇摇晃晃地向外走,渴了就寻条小河喝水,饿了只能去捡别的动物吃剩的碎肉。

它就这么一路跌跌撞撞地活了下来,经常被狼群驱赶,几次三番从猛虎爪下逃生,它受过很多伤,最严重的一次肋下被虎牙划开了一道血口,血口的长度几乎贯穿了它的整个身躯。

它又躲起来,默默地舔舐伤口,几次发热险些要了它的小命,可它到底还是撑过来了。

金若霞看得心痛万分,想尽办法帮它,可她在这里变成了一缕清风,什么都做不了。

小豹子渐渐长大,看着它变得日益雄壮,也日益凶残,看着它逐渐成为了森林中最可怕的猎手,灿金的眸子里再也没有幼时的懵懂,只剩下一片冷戾。

直到一天,它发现了一株奇怪的花,它从不吃这种东西,却不知道为什么对那朵花格外在意,花豹想不通就不去想,张口把那株奇怪的花连根拔起,一口吞掉。

从那一刻起,天地万物都变得与以往完全不同,他有了思想。

他开始修炼,不再肆意杀生,越来越多的妖来向他挑战,金若霞就看着他一次次的受伤,再一次次的厮杀,依旧是不能帮他一星半点。

寒暑不停交替,能够伤到花豹的妖越来越少,若干年后,花豹站在云雾缥缈的山巅,身形缓缓抽长,最终变成了一个肩宽腿长,猿臂蜂腰的男人。

是夜锦行。

看到花豹变成夜锦行的那一刻,金若霞并没有惊讶,因为她从第一眼看到小豹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一定是她的乖宝,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以前过得如此艰难。

早晨醒来的时候,金若霞还觉得心里酸胀胀的,她想问问夜锦行,梦里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发生过,如果是真的,她想要好好对他,再也不想让她的乖宝受苦了。

当金若霞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已经快到正午了,却连一声鸟叫都没有,静得反常,以至于她缓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现在大概是什么时候。

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正搭在她的腰间,夜锦行一手支头,侧身注视着她,“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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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他如狂?

夜锦行问得太过理所当然,金若霞就怔怔地应了一声,“嗯,醒了。”

她眨了眨眼,发现夜锦行那又高又大的身子直接占满了大半张床,把她牢牢地堵在靠墙的里侧。

阳光透过窗棂,从他背后漫入她的眼帘,一眼望去,仿佛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层柔光,而比那层光晕更亮更夺目的,是他炯炯注视的双眼。

金若霞呆呆地抬起手来,轻轻触碰他的睫毛,“你的眼睛……真好看!”

眼睛也是命门之一,夜锦行从来不许任何人触碰,可是现在他却没有躲,不仅不躲,反而把脸都贴到金若霞的手掌上,懒洋洋地哼了一声。

刚刚睡醒,金若霞还有些慵懒,嗓音软软地说:“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你……”

她把梦见的事说给他听,说了好一会儿,夜锦行起初还只是用脸蹭她的手,然后就离她越来越近,等到她说完的时候,已经被他搂在了怀里,一只大手正抓着她的乳儿揉捏。

夜锦行嘴角带着笑,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弥漫在心房。

入梦这种事,一定要极其亲近的关系才可以。

他是妖,想入金若霞的梦很容易,但她要入他的梦却很难,他们必须要心意相通,且在入睡时两人都在想着彼此,她吸收了他的元阳或许也是原因之一。

不论如何,她能进到他的梦里来,都说明了一件事:她肯定是爱他如狂了!

夜锦行简直是通体舒泰,现在要是原形的话,他的尾巴尖肯定已经惬意地甩起来了!

乳肉上传来阵阵温热的呼吸,金若霞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害羞,伸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地推着,“这青天白日的,你快放开我!”

夜锦行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开她,长臂一收将她圈得更紧,凑到她耳边,亲吻着她的耳垂说道:“梦里的事都是真的,从没有人入过我的梦,除了你。”

“都是真的吗?”金若霞都没顾得去想他话里隐含的意思,一想起小豹子当初受过的苦,就心疼得厉害,挣扎着从他怀里钻出来,扒着他的身子仔细检查,“你当初受了那么多伤,现在都好吗?有没有留疤啊?”

他的肤色比她稍重一些,皮肤倒是一片光滑,没有一点伤疤或是瑕疵,被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一照,流畅的肌肉线条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道充满野性的阴影,每条阴影都带着撩人的热度,把金若霞烫得脸红心跳。

她的动作慢了下来,温软的指尖仍然在夜锦行身上来回摩挲,像是变着花样的挑逗他的感官,勾得他再次意动,一个翻身将金若霞压在身下。

“我有没有伤,你昨天夜里没看清吗?”

“没,没有!”金若霞心虚地移开视线,昨天晚上被他折腾得头晕脑涨,根本不好意思看他,现在被他这样一问,仍是羞得不行,“我好端端地看你做什么?”

她目光躲闪,脸颊飞红,夜锦行就是再不通情事,现在也明白了,她在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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