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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知道她也不是好惹的。
跟在徐天御身边的小厮却蹦了出来,梗着脖子叫道:“你还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村姑,谁给你的胆子,也敢这么跟我们家公子说话?”
“你闭嘴!”徐天御一张脸涨得通红,训斥了自己的小厮又急着跟金若霞解释,“之前的事都是我不对,贸然派人上门来找姑娘,我那时正巧入试走不开,只盼着回家之后就能见到姑娘,却没顾及到此举轻慢了姑娘,的的确确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姑娘赔礼了!”
他再一次向金若霞弯腰行礼,这一次金若霞没有躲。
徐家恶仆仗势欺人,不过因为有夜锦行在,她也没受什么委屈,现在徐天御亲自来向她鞠躬道歉,金若霞也懒得再去计较,她本来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性子,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
最主要的是,她现在孤身一人,真闹起来还是她吃亏,还不如顺着这个台阶揭过去就算了。
她点了点头,对徐天御说道:“既然如此,那过去的事就算了吧,徐公子的歉意我也知道了,只是我这里又脏又乱的,实在不配让徐公子久留,还是请回吧!”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徐天御当然不肯走了,他此行的根本目的还没说呢,哪知道金若霞多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讲,直接就要轰他走了呢!
情急之下,之前演练的那些话全都忘了,他朝着金若霞迈进两步,急切地说:“我想纳金姑娘进府,不如姑娘意下如何啊?”
金若霞本来都不想跟他牵扯了,可是听了徐天御的话,她决定把这帮混账都撵得远远的。
“纳?”她都被气笑了,“我若是没有记错,只有妾室才是纳进府的,徐公子想要纳我为妾吗?”
那小厮又按捺不住了,跳出来趾高气昂地说:“那是当然,就凭我们公子的身份,纳你为妾已经是很抬举你了。不然呢,你还想要做我们家少夫人不成?也不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
这时候金若霞才想起来,难怪当初她对刘媒婆说自己不想嫁人的时候,那老虔婆神色有些不对,原来徐天御压根就没想过要娶她,倒是她自己会错意了。
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金若霞冷笑一声,转身进了院子,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拎了一把雪亮的大刀。
她手臂一抬,刀尖直指徐天御,“我早说过,这辈子只招婿不嫁人,你要是再敢逼我,大不了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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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金若霞振臂一挥,手中的长刀直逼徐天御的面门,那闪着寒光的刀尖与他的鼻子只隔着一寸之遥,下一刻,长刀裹挟而来的煞气扑在徐天御脸上,他目瞪口呆地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别看金若霞仍是那高挑纤细的身形,可娇躯里面所蕴含的力道却是今非昔比。
以往她也只是比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强健不少,但是现在,就算是七八个普通男人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
自己的变化,金若霞心里最清楚,她知道这一切都跟夜锦行分不开,若不是吸收了他的阳精,她可没有现在的本事。
说起夜锦行……
唉,那个大坏蛋,也不知道又跑出去做什么了!
金若霞心中叹息,脸上却是神色俾睨,掷地有声地说道:“徐天御,之前你派了恶奴来这里掳我,我想着既然没有让他们得手,看在你乖乖道歉的份上我也就不计较了,可你仗着自己有几条狗,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烦,看来我这刀不砍在你身上,你就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疼!”
徐家的家丁立刻蜂拥而上,将金若霞与徐天御围在当中。
为首的一人率先威胁她,“你是疯了不成?我们家公子好心带你回去吃香喝辣,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敢对我们公子动刀?你可知道我们公子是何等的身份,能看上你都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你别不识抬举!要是敢伤了我家公子一根汗毛,把你这条小命搭进去都不够赔的!”
“呵,与其一直被你们欺压,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场,哪怕是死了,我也不愿受你们折磨!”她根本就不怕他们,真的动起手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徐天御盯着金若霞呆愣半晌,这时候终于回过神来,指着自己的家丁训斥道:“退下,都退下,你们这是想做什么?金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不得无礼!”
他脸色涨红,心头滚烫,满心满眼的都是金若霞那飒爽的英姿,端得是神如烈火,形似牡丹,如此逼人的美貌,令他久久回不过神来。
“还请姑娘莫怪,我代这些不懂事的东西向姑娘赔礼!”徐天御连连作揖,一个劲地赔不是,“之前的事是我思虑欠妥,家中恶仆冒犯了姑娘,回去之后自当严惩不贷,只要能让姑娘消气,你想要如何罚我,我都依姑娘!”
也不知道徐天御这是想到了什么,说到这里更是心花怒放,“是我刚才没有说清楚,姑娘会生气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还请姑娘再听我几句话!”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徐天御这副作小伏低的样子倒是弄得金若霞没了脾气,手里的长刀怎么也砍不下去了,不过她也没有放松警惕,冷着脸说道:“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是赶快回去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可是徐天御不肯走,“我说想纳姑娘进府,并非有意轻慢姑娘,只是我的亲事早已定下,若非大事不得更改,故尔我也不敢以娶妻的名义哄骗姑娘。”
“姑娘放心,我徐天御绝非风流好色之人,我……”说到这里,徐天御停顿一下,扭扭捏捏地揭了自己的老底,“我的身边一向只有小厮伺候,从未有过通房之流,姑娘是第一个令我动心之人,只要姑娘愿意,我今生今世必然会真心相待!”
他说得情真意切,可惜到头来只换得了金若霞的不以为然。
金若霞冷眼旁观,打量着徐天御摇头失笑,“看来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心相待。”
远处遥遥地传来一阵飘渺喜乐,吹吹打打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