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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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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龙
蛟龙
沈晏宁对于鬼神之说,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她不信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
她曾整夜整夜地守在床前,祈求满天神佛让她的母亲好起来,可惜她没能如愿,母亲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那一年,十二岁的沈晏宁自问已经足够虔诚,可是神仙没有眷顾她,父亲殡天时也是一样。
后来初掌社稷,十五岁的沈晏宁如履薄冰,她还暗自祈祷过,希望得以和缓的与朝臣们同治天下,可她得到的只有阴谋阳谋,玉阶血染。
在她可以真正的掌控朝堂的那一天起,沈晏宁就在想:这世间一定是没有鬼神的,否则为什么屡屡弃她于不顾呢?
所以在宫女提醒她这处宫室闹鬼的时候,她才会毫不犹豫地走了进来,在她看来,这天底下根本没有鬼,人比传言的中的恶鬼更加可怕。
然而现在,看着眼前那条仍在半空中盘旋的巨龙,沈晏宁的脑子都空了,茫然到了极致甚至令她忘了害怕,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吗?
一个俊俏的小郎君突然就变成了一条龙!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必然是她没有睡醒,还在梦里吧?
巨龙的腰身比水桶还要粗,身上覆满灰白色的鳞片,他们身处的院子虽说不小,却也不够它舒展身体,是以沈晏宁也看不出来它究竟有多长。
她坚决地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有龙呢?”
巨龙轻巧落地,歪着硕大的脑袋靠近她,“不是龙,阿宁你仔细看看,我是蛟呀。”
“哟,还会说话呢。”沈晏宁点头,“果然是梦。”
“真的不是梦啊,阿宁你好好看看我呀。”司渊低下头,“你看我的角是直的,没有分岔,龙角是会分岔的;还有我的爪子……”
一只比脸盆还大的巨爪呼的出现在沈晏宁面前,带出一阵急风,吹起她脸旁的碎发,“我有四个趾头,但是龙有五个的。”
沈晏宁呆愣愣地看着,没有一点反应。
巨蛟又转过身去,长长的身子在沈晏宁眼前游动了好一会儿,才把尾巴转过来对着她,“还有我的尾巴也和龙不一样的,他们尾巴上有鳍,可是我的尾巴和我阿娘的一样,是蛇尾。我很喜欢自己的尾巴尖尖,细细的,多可爱呀。”
沈晏宁僵硬地移动眼珠,看着那条马上就要怼到她脸上的大尾巴,那个所谓很可爱的尾巴尖尖儿,比她的拳头还要粗。
啊这……很可爱吗?殿下不理解。
沈晏宁突然觉得,她的脑子可能也不怎么好用。
“阿宁,你怎么都不说话呀,不喜欢我的原形吗?”司渊极小心地靠近沈晏宁,大脑袋左歪歪右歪歪地打量她,“真的不喜欢吗?”
沈晏宁还是纹丝不动,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如今都呆滞了,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巨蛟,仿佛一座无言的雕像。
“唉。”
巨蛟失落叹息,喷出的气流把沈晏宁那套繁复的宫衣吹得翩然欲飞,他又变成人形,伸手在沈晏宁眼睛前面晃了晃,“阿宁,阿宁?”
饱满的红唇几次开合,沈晏宁才发出一声细弱的声音:“你……”
司渊飞快地点头,“嗯嗯,我在呢。”
“你……滚开!”像是冲破了什么桎梏,沈晏宁猛地回神,拔腿就跑。
司渊委屈,“啊?我哪里惹你生气了,为什么要叫我滚呢?”
他身高腿长,两步就追上了一路狂奔的沈晏宁,想要拉住她说清楚,可是沈晏宁飞快地把手收回去,尖声叫道:“不要过来,不许跟着我!”
她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慌不择路,脚下一软马上就要栽倒在地,后面的司渊抬手虚扶,沈晏宁就感觉到一阵风吹过来,帮着她稳住了身形。
此时的沈晏宁顾不上多想,一心只想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一次也不曾回头。
她没看到司渊缓缓地蹲了下去,扯着地上的杂草,可怜兮兮地自言自语:“阿宁好像不喜欢我,这可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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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
入梦
沈晏宁吓得花容失色,逃命似的朝外跑,可不就是逃命嘛,她仿佛还能听见身后有人在叫着阿宁,那东西是不是要追上来了?
好在她善于骑射,本来也不是那种走两步就喘的娇弱小娘子,过度的惊吓令她脸色惨白,事后回忆起来,沈晏宁发现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寝殿的。
回去之后草草梳洗一番,沈晏宁就钻进被窝里不肯出来了。
她还下令不许关闭里间的房门,柳月忧心忡忡地答应了,又追问她遇到了什么事,可沈晏宁就是不说,柳月也没有办法,只好找了那些跟着她的宫女们问话,最后只当长公主殿下是被那闹鬼的传言吓到了。
沈晏宁蜷缩在被子里,已经无心去管别的事,只要她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司渊变成蛟龙的那一幕,那能够劈开黑夜的白光,刺目得令她心悸。
或许是那一幕给她带来的震撼太过强烈,沈晏宁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最后竟是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不过她仍是睡得不安稳,就连梦里的世界都是一团糟。
她梦到母亲缠绵病榻的时候,母亲的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仍是温柔地叫她不要怕,就算她不在了,以后还有弟弟陪着阿宁。
沈晏宁不愿如此,她隐约记得母亲会死,便抓着母亲的手不放,可是不知怎么母亲就变成了父亲,他的脸瘦削腊黄,一遍一遍地对她说:“守住江山,保住世清,我信不过旁人,唯有阿宁才能让我放心。世清太过年幼,只要你有足够的本事,便是把这江山夺过去也没有什么不好,只是要记得一条……”
梦境之中的小姑娘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她哽咽着说出父亲对她说过无数次的那句话:“本固邦宁,海晏河清。”
父母相携而行,只留给她一双飘渺的背影,她急着追上去,可是他们的身影越来越浅,直至消失不见。
沈晏宁哇哇大哭,可是无论她哭得多么悲伤,也没有人来心疼她,直到她听见一个声音在远远地唤着她。
“阿宁,阿宁。”梦境之外,司渊抹去她眼角的泪珠,纳闷地看着她,“怎么在梦里还会哭,是谁欺负你了吗?”
他想了想,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