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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那么容易害羞,阴阳调和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这回就连蒲睿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家夫人也是这样,兴致来了还要挑地方,好几次都憋得他苦不堪言,可莲儿是他的妻,又是他从小守护到大的,到底还是舍不得让她生气,最后也只好随她的喜好了。
在场之人只有单身的雷万霆还清醒着,他清了清嗓子,慢慢悠悠地说:“既然想不明白她为何生气就不要再想了,还是想想怎么把人哄好吧。”
“对哦。”司渊一个劲地点头,“得赶快哄好阿宁,不能让她被别的男人勾跑了,凡间的男人好像很喜欢抢别人的伴侣,我明明只有阿宁一人,可她弟弟还骂我是狐狸精。”
“嗯?”狐狸精招谁惹谁了?
蒲睿暝皱着眉头说:“那是夸你,不是骂你。”
孔旭安哈哈大笑,“得了吧,谁不知道你们狐狸最会魅惑,不如你来教教司渊,也许他就把人哄好了呢?”
“倒也不是我不肯教,只是……”蒲睿暝神色复杂地看着司渊,“只是司渊他……不太合适。”就司渊这样的,要是能学会狐族的本事才是有鬼了。
夜锦行不耐烦地撇撇嘴,“要我说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女人就不能惯着,你要拿出雄性的气势来,不能让她骑到你头上去!”
话音刚落,夜锦行腰间的传音玉牌就开始闪烁,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传了出来,“乖宝你在哪里呀,快点回来帮我染指甲,莲儿送了我不少的烈焰草,染出来的颜色可好看了。”
夜锦行马上回答,“好,我这就回去。”声音温柔得让另外几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面对司渊充满不解的眼神,夜锦行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不一样,这不一样的。”说完之后身形一闪就没影了。
孔旭安毫不留情地嘲笑他,“哎哟,乖宝可真是雄风大振。”
随后他的传音玉牌也开始一闪一闪的,有些清冷的女声说道:“旭安,你去哪了,可是不想孵蛋?”
“不是不是,哪能不想呢,就是有点事而已,我这就回了。”孔旭安尴尬地笑了笑,“孵蛋这事可大意不得,我得走了,司渊你可以试试送她些东西赔礼。”
说完之后,孔旭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保持了千年元阳不泄的雷万霆就更没有头绪了,他想了想附和道:“送礼也许是个好办法。”
只有蒲睿暝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送礼真的有用吗?
那染指甲用的烈焰草本来是他送给柳含莲的,因为欢好时被孩子们看到,他觉得不算什么也没想停下,结果柳含莲恼羞成怒把他赶出来了。
他去采了烈焰草赔礼,谁知道柳含莲把烈焰草分给了金若霞,这是还没有消气吧?
不过能让夜锦行跑回去给夫人染指甲,好像也不错啊,至少看见夜锦行如此谄媚,让他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蒲大哥。”司渊满怀希冀地看着他,“你有什么办法吗?”
蒲睿暝想了想,高深莫测地说:“我觉得你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地告诉她,毕竟凡人之间,最难求的就是真心。不过若是赔礼道歉的话,礼物也不能少了。”
司渊听过以后深以为然,连声向他道谢,转身去回宫去找沈晏宁,至于蒲睿暝回去要怎么哄好柳含莲,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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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一直被打脸,从未被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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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抱歉,今天更不了了,我昨天下班很晚,因为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单位的人趴了一大片,事儿太多了,明天接着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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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蛟的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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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阿宁。”
沈晏宁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还以为是在梦里。
“阿宁,阿宁。”
有个温暖的身躯从背后贴上来,熟悉的声音与气息令沈晏宁非常放松地靠过去,舒舒服服地窝进他怀里,然而那声音还在继续,“阿宁,不要不理我呀,我知道错了,以后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什么都不做,好不好?”
沈晏宁睁开双眼,终于明白现在不是梦,司渊是真的回来了,而且一回来就把她给吵醒了。
“或许你们妖怪从不在乎这些事,可我是个凡人,从小到大都被教导着懂礼义晓廉耻,我实在做不出那种当众宣淫的事来,若是真的被人发现,那是比杀了我还要难受的。”
既然睡不着,索性就不睡了,沈晏宁翻了个身,将司渊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指尖儿上还绕着一缕他的发丝,“让我生气的也不止是这些,你不顾我的意愿,强行在大殿上撩拨我,我那时还没有办法让你停下。方才我忍不住在想,你与我终究是有太多不同,若是有一天我老了,或是你厌倦了,你随时都可以一走了之,到那时我就算是气得想要砍了你,都没地方找你去。”
“不……”司渊急着辩解,可他刚一开口就被沈晏宁用一根手指按住了嘴。
“人妖殊途,你我的缘分怕是应该早些散了才好。”
司渊一听就不干了,搂着沈晏宁的腰不放,“怎么能散了呢?你是我的伴侣,我从没想过离开你,也永远都不会厌倦你,我的逆鳞都在你身上了,我还能到哪里去?”
沈晏宁摸了一下贴身戴着的逆鳞,瞧着司渊又急又怕的样子,又看似无奈地叹息道:“这是你的东西,你说拿回去就拿回去了,我不给你都不行吧?再说了,如今我监国理事,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就说最近陆北一带已经三个月不曾下过一场雨了,眼看着春种的秧苗就要旱死在地里,到时结不出粮食,又要赈灾,我就更没有时间陪你了,谁知你那时会不会像今天一样,不管不顾地拉着我再胡闹一通?”
司渊固然讨人喜欢,沈晏宁也不否认自己对他动了心,可她还有不少正事要干,也不想让自己像那些平常女子一样,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男人身上,她想要做一番事业,想要国泰民安,不论男女之情多么美好,也不能被她放在首位,况且司渊还不是个人,她没有辖制他的办法,只好耍些小手段,想方设法让他主动听话了。
若是别人在这里,或许可以听出沈晏宁的言外之意,可是司渊听不出来。
他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声保证着,“我以后肯定乖乖的,绝对再也不乱来了,只要你别再不理我就好。”
说到这里,司渊突然灵光一现,直接从被沈晏宁压在身上的姿势一个挺身就抱着她坐了起来,兴奋地对她说:“我知道有个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阿宁,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