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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程纪辉,你太……过分了!”越书培屈辱得要命,奈何力气差距悬殊,只能任人鱼肉,美人落泪,好不可怜,想了想喊叫出自以为最可怕的词汇:“我恨你!”

程纪韬笑了笑,伸出舌头将他的眼泪卷进口中,很温柔地在他眉眼间落下一吻,浑不在意地回了句:“没关系。”

第29章 4-5

这一晚,程纪韬把他的坏展现在越书培面前,仿佛在说,我这人坏得诚实,提醒你做好准备了,你别怪我。

他的手穿过背带,握住越书培小小的乳,窗帘拉得不是十分严实,程纪韬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看清那翘立的乳尖,颜色浅淡,粉粉嫩嫩的,像没熟透的草莓。他的手指绕着乳尖磋磨打转,越发用力,把人欺负哭了也不肯罢休。

程纪韬也说不出越书培的乳有什么魔力,明明他从前交往的女友个个身材火辣丰乳翘臀,可当下他却在起劲地吸吮这贫瘠的乳房。

越书培怀疑今晚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快流光了,他的双手被程纪韬拉到头上无法反抗,奶子被男人咬得又疼又痒,身下却不争气地流水。

“疼……别咬了……”

听见越书培的抱怨,程纪韬松开牙齿,趴在越书培的身上喘着粗气,起身俯视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周。

真是要疯了,越书培想,程纪辉这个老男人,怎么能把每个动作都做得如此色气?是的,他本身就是在行色情之事。

越书培越是苦恼,下体的水流得越是欢快,在程纪韬起身后,他甚至感到空虚,但很快,这份空虚就被填满了。

在厨房里,他一直是背对着程纪韬的,身体所感和亲眼所见远不可比。他几乎被男人惊人的尺寸吓到,呆愣愣盯着那巨物看了许久,在听见男人的笑声后才尴尬地偏过头去。

越书培大概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在瞧见男人那骇人的巨物时,不自觉吞咽了口水。

这微不足道的反应被程纪韬注意到,他满意地笑出声,甚是喜爱小情儿这份可爱。

前戏差不多了,程纪韬给自己戴上避孕套,拉开越书培的双腿,月光下,越书培的耻毛已经被打湿了,一绺一绺地黏在一起,甚至那可怜的前穴和后穴都会因为他的注视而害羞地收缩起来。

“唔,这么湿啊。”程纪韬轻笑一声,龟头戳在沿着肉缝上下滑动,似乎在斟酌今晚临幸哪个洞口。

越书培被审视得越发不安,急得蹬腿,但很快就被镇压。

“又不乖了。”

男人低低麻麻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明明很普通的一句话,却吓得越书培浑身一抖,女穴又吐出一股淫水来。

越书培难堪又绝望,再三反抗无果,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地与程纪韬打商量:“不要插……前面好不好……我怕疼……”

程纪韬故意曲解他的话:“前面好不好?当然好啊。”之后无论越书培如何求他,他都坚定地向前挺身,不容分说地将巨物挤进那小小的肉洞之中。

饶是程纪韬前女友无数,但像越书培这般紧致湿热的肉洞他也是第一次尝。

身下人又哭又叫,大骂他的无耻,可女穴却很诚实,咬着他不放,可又不肯放它深入,不住收缩,巴不得把它绞在洞口处。

“好痛……出去……出去!”

程纪韬浓眉紧皱,在几次深呼吸之后猛地向里一撞,终于冲破了那道无形的屏障。

“宝宝真紧。”他被紧致的穴肉夹得喟叹出声,十指报复似的在越书培大腿根留下深重的指痕,“放轻松,宝宝,还有一半没吃进去呢。”

“太疼了呜呜呜……进不去了……书辉,你出去……呜呜求求你了……”越书培不相信,眼泪把眼睛朦住了,“我是不是……坏掉了呜呜……”

“没有的,宝宝张开嘴,啊——”他俯身吻上越书培的双唇,企图通过接吻来转移越书培的注意力,“唔嗯嗯……啊唔……”

小朋友嘴上骂得狠,实际上乖得要命,被调教老实了便乖乖张开嘴给他亲,让做什么做什么。

程纪韬趁机将手指伸进越书培的女穴里缓慢地扩张,在他刚要张嘴不干时,又低下头亲得更凶,周而复始,终于调整好姿势,腰间发力,猛地全根没入。

越书培委屈得要命,但他已经了解到自己哭没有用,甚至反而会助长程纪韬的嚣张气焰,所以他使劲吸着鼻子,扁嘴忍住不哭。

他再次恨起自己畸形的身体,打小不被重视,被父母互相推卸,他们离婚的导火索,长大后时时刻刻谨慎,不敢行差踏错,以为终会融入正常社会,可今日他被推倒在床上时,他终于还是失望了。

听说处女有层膜,破了会见血,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双性人是否也会有,越书培有些感伤,为自己的变化感到迷茫。

“不要不开心。”程纪韬一边动作,一边揉搓他的嘴角,用外力替他挤出一个笑容来,“你想要的,我会尽力给你,你不相信我吗?”

越书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直直地盯着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程纪韬。

忽地,他伸长手指,轻轻抚摸着程纪韬的下颌,被从他鼻梁上滑下的汗灼伤到,像是终于回归现实,缩起手指,任他摆弄去了。

第30章 4-6

打小越书培就知道自己长得好看,男人女人的目光都在告诉他,他的美是通用的。人们总是喜欢对他八卦,明里暗里的,话说的总是明里透着股酸味儿,起初越书培还会一本正经地为自己辩驳,次数多了,他也累了,烦了,倦了,眼皮抬都不抬,权当没听见。

就像今晚的宴会,依然有同事在阴阳怪气,怀疑他是靠着程纪韬的关系在竞争中脱颖而出,见他衣着艳丽,醋味冲天。

换作十六岁的越书培,定然要与对方理论一番,但如今二十四岁的越书培,只是遥遥望了眼他的男朋友,不甚在意地接受其他人的道贺与庆祝,然后在景瑜把喝醉的程纪韬托付给自己时,坦然承认他们的关系了。

所以还扭捏矫情什么?又不是要当一辈子雏儿。与其痛苦挣扎,不如享受当下,想通了这一点,越书培颤抖着手摸了摸他的脸,小声求饶道:“你可怜可怜我,轻点吧……”

程纪韬仍然喘着粗气在他身上动作,但的确温柔了许多。

见求饶有效,越书培双手如细柳般缠绕上程纪韬的脖颈,好哥哥长好哥哥短的。

程纪韬到底是一介凡夫俗子,受不了身下人撒娇,在龟头顺利找到敏感点后,猛烈地冲刺起来。

一阵奇异的酸麻感袭击了越书培,他尖叫着让对方停下,然而程纪韬不仅没停,反而变本加厉,掐着他纤细的腰肢,向里更加深入,享受着全根被湿热的穴肉包裹吸吮的触觉。

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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