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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书培摇摇头:“你在这里,我还能去哪。”他低头看画,仿佛能透过薄薄的纸张看见另一片天地,“其实我小时候过得并不好,我爸我妈每天为了钱吵架,后来他们离婚了,我跟着妈妈生活,她很爱我,但并不懂得爱的方式,和大多数家长一样,我在家乡待得很窒息,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他抚摸着画纸,铅笔痕迹被抹得脏了,“所谓家乡,离得远了,蒙上一层雾蒙蒙的滤镜,所以显得可爱起来。”
“怎么忽然感伤起来?”程纪韬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越书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说:“我有些怕,怕你有一天不要我了,我要灰溜溜地回去。”
他怕被母亲拿去比较,怕被邻里问长问短,怕被赵谦德等人穷追不舍……他很诚实地向程纪韬坦白自己的过往,闻者心惊,悲悯地捂住他的嘴巴,说:“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的心快痛死了。”
越书培猜到程纪韬会是这个反应,但这次他不听话地偏要说下去:“我知道情情爱爱如过眼云烟,如果你哪天不爱我了,一定要提前跟我说,也请你看在我年纪这么小就跟了你,给我留点体面。”
“你觉得我会和你前男友一样,分手后让你难堪?”
“我只是在未雨绸缪……”
“你把他同我比?”
越书培偏头不去看他心碎的脸,“可他没有强迫过我。”
“前夜是我对不起你。”程纪韬自知理亏,“事情已经发生了,时间无法倒流。”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和笔,飞快写下几行字,“只能这样补偿你了。”
“你当我是出来卖的?”越书培接过签字笔,扫了一眼,不肯签,“我不是在向你要钱!”
程纪韬赶忙捧着越书培的脸哄他:“我想给你个保障,你从小到大缺失的安全感,以后都由我补给你。乖,签了吧。”
“可是一千万加一套房……这太多了……”越书培有些犹豫。
“不多。”程纪韬说,“永远只有你向我程纪辉提分手的份儿,这对于未来的程太太越书培而言,不算什么。”
论甜言蜜语,越书培在程纪韬面前只有磕头拜师的份儿。
07年的12月初,南理建筑学院的天台上,越书培郑重地在“程纪辉”这三个字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33章 4-9
怎么又变成这样了?越书培紧贴浴室墙壁,身后耸动一阵快过一阵,他盯着壁灯看,有些晕眩,想不通简单的上药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程纪韬按着越书培的胯骨,接连顶弄了数十下后,射了出来。他掀开花洒,对着越书培喷在自己身上的白浊冲了冲,然后捧着越书培的脸亲了一口,笑他:“被肏迷糊了?”
越书培摇摇头,嘴硬说自己很清醒,可叫哑了的嗓子让他在程纪韬面前丢尽了面子。
“那我们重新约定个暗号,你伸一个手指头就是要我快点,两根就是要我慢点,全部手指张开,就是要我停下来。”
越书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你根本就不听我的!”
“那我不是太兴奋了嘛,谁让宝宝后面比前面还紧。”程纪韬笑得更加没皮没脸,浪气得简直不像他。他把越书培翻了个面,说话间肉棒已经重新充血肿大起来,很有气势地顶在越书培的臀部,“这后面的滋味我还是第一次尝,从来不知竟如此销魂。”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绕着越书培菊花周围打转,吓得人家菊花收缩又舒张,随时都有可能进入,杀越书培个措手不及。
程纪韬这人平时人模狗样的,一到了床上便原形毕露,坏得厉害,非把人折磨得求他了才舒坦。
他就那么不紧不慢地在圈口周围磨,从镜子里瞥见越书培忍耐的表情,坏心地笑了一声,右手向前探去,一把抓住越书培的命根子。光这样还不够,他左臂也环了过来,将越书培牢牢地圈在怀里,右手撸动细嫩阴茎的同时,左手把玩着两个卵蛋。
越书培前后第一次都是被程纪韬夺走的,在性爱方面只有被程纪韬捉弄的份儿,被刺激得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程纪韬左手食指向前探,摸到女穴淌的水,“啧”了一声,“药白上了。”
咕叽咕叽,程纪韬的手指伸进女穴里,抠出更多的淫水来,摸得越书培整个人微微一抖,呜咽着泄了出来。
程纪韬看着左手的淫水和右手的精液,哭笑不得,欺身把越书培压得紧贴瓷砖墙,滚烫的性器不容分说地往后穴里进,待到全部进入时,喟叹一句“好紧”。
他掐着越书培的腰,一面快速抽插一面问,仿佛一个求知若渴的学生:“宝宝哭什么?宝宝不爽吗,可你的小穴不放我走啊。”
“别叫我……宝宝,我不……是……”越书培的穴被程纪韬占得满满的,腰眼发酸,阴茎摩擦着冰凉的墙壁,他不得不塌下腰,殊不知这姿势在程纪韬看来充满了勾引意味。
“你不是宝宝那谁是?我的宝宝只有你一个。”程纪韬两手握住越书培高高翘起的屁股,利于他撞得更深,“那不叫你宝宝叫什么,你妈妈怎么叫你?”
越书培咬紧牙关,被程纪韬一个猛顶,顶得泄了音:“……酥酥……”
“酥酥啊——我们酥酥浑身上下都是宝贝。”程纪韬完全掌控着做爱的节奏,龟头一次次顶开越书培的肠道里的嫩肉,粗壮的阴茎不断抽动摩擦,“要是能早点认识酥酥就好了,我会在见你的第一面就把你绑起来,什么衣服都不给你穿,每天就等着前后轮流挨操。”
经过那一晚,越书培完全不怀疑程纪韬能做到这种程度,他看着就像控制欲极强的人。
程纪韬肏得太快太用力了,层层叠叠的快感奔涌而来,越书培觉得自己仿佛坠入岩浆,浑身上下只要被程纪韬摸过的地方温度都高得惊人。
太危险了。
快感在体内不断积累,尿道口涨得发麻,越书培十指张开,用力拍着墙壁,求程纪韬停下来。
“酥酥咬得太紧了,我拔不出来。”约定的手势除了起到逗弄越书培的作用外,没有其他用处,程纪韬还在追着他欺负,偏偏声音温柔得要命,诱哄着他的理智不叫他回头,“酥酥要做什么?我抱你去做。”
“我想……嘘嘘。”越书培小声说。
“酥酥是要站着还是蹲着?”程纪韬把人抱到马桶边问。
越书培想了想,回答说要蹲着。
其实他蹲着站着都可以,两个系统都能用,但他想如果是蹲着的话,程纪韬应该就会把肉棒从后穴里拔出来了。
但很显然,他低估了程纪韬的不要脸程度。
“我问错了。”程纪韬说,“酥酥是要站着还是要被我抱着?”
又被捉弄了。越书培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