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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送回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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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了程纪韬的愿,宋睐生日当天,他领着越付昕把越书培送到酒吧门前,余光瞥见宋睐赶到门口接人时,故意凑近越书培叮嘱他少喝酒。

“我听得见。”越书培被他的呼吸喷得脖子痒,“不用贴这么近。”他推了程纪韬一下,下手不重,从背后看过去,像在打情骂俏。

宋睐眼神一暗,对上程纪韬挑衅的目光,嘴唇抿得颇紧。

“诶,那不是你小徒弟吗?”程纪韬转移话题,手指指向宋睐。当着越书培的面,他收敛起敌意,“你们玩得开心,散场了记得告诉我。”然后转身离开。

宋睐被程纪韬这正宫气势搅得心情不爽,说话时不自觉带了些怒气:“你这小舅子怎么来了?”

越书培愣住,消化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小舅子”指的是程纪韬。

“这故事太长,我不想解释。而且今天我是来给你过生日的。”他递上包装精美的礼物。

“所以你在香港这么久都是和他一起吗?”宋睐又问,“是不是我不会你打电话,你也不会回来,把我的生日忘了。”

“那天和你打电话时,你说你在医院,我听到有男人的声音,是他,对吗?”

“宋睐,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越书培被他不依不饶的追问搞得心烦,“况且,我只是你的前任上司,可以信任的朋友。”

“所以你朋友强吻你,你也允许是吗?”

说完这话,宋睐也自觉失言,有些后悔,可被挑衅、被疏远的怒火并不允许他低头认错。

他看着越书培平淡无波的表情,第一次恨他总是那么冷静地对待自己,像对待一个少不更事的孩童一样。

那句“别闹了”,不再能给他带来宽慰,反倒提醒了他,他在越书培眼里,永远是还没有毕业的学生,而非可以依靠的男人。

他与越书培之间,仿佛隔着一条跨不过的河流。

第70章 8-3

“宋睐,别闹了。”越书培终于说,“你不是我朋友,还会是什么?”

“我们都清楚,那只是一场意外的。”

他坦荡地看向宋睐,却没有得到坦荡的回视。

无情的坦荡。

宋睐自嘲地点了点头,拆开越书培送自己的礼物——一条dior的领带,以及一张贺卡,贺卡上写着:“祝宋睐前途坦荡,所求皆得。”

不便宜,可也称不上多用心。

宋睐见过自己的不少朋友,收到过类似的礼物。

他的笑容越来越难看。

当着越书培的面,宋睐利落地给自己打上领带,可他的穿着与领带实在不搭,怎么看怎么怪异,“好看吗?”

越书培:“好看……你穿白衬衫打这条领带会更好看。”

但宋睐并没有听取他的意见,反而戴着它上楼,向朋友们介绍越书培。

宋睐的朋友们有听过他梦中呢喃“越书培”的,都一副了然的表情。有不怀好意者,甚至开始灌越书培酒。

越书培酒量不好,宋睐知道。可他心里有气,由着朋友们给他教训,余光瞥着,见朋友们下手越来越没有轻重,终于按耐不住,才起身要制止,“你给他灌的什么酒?! ”

鬼魅般的程纪韬突然出现,领着哭闹的越付昕扶住醉醺醺的越书培,很不悦地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似乎是要将他们一一记下。

在场的多是还在念书的学生,男生喝多了,就容易不知天高地厚,嚷嚷着不让人走,“你谁啊?凭什么带他走?”又有人怂恿宋睐:“你不拦着?这是你朋友,要送也该你送回家啊。”

程纪韬听见了,目光淡淡飘了过来,审视着宋睐。

与年轻的学生不同,久浸商界的程纪韬只稍稍一抬眼,便露出杀伐决断的气场来。

他并不理会那些吵闹的起哄声,而是低头温柔地问越书培:“你和谁走?”

见越书培没有听清,他又扶正越书培的头,重复问了一遍。

他将决定权抛还给越书培。

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在醉鬼身上,霎时间安静下来,只听得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视线中心的越书培眨眨眼,看看程纪韬,再低头看看越付昕,又回头看看宋睐,然后笑眯眯地转回来抱住越付昕,说:“我和宝宝走。”

被选择了的越付昕开心地抱住越书培的脖颈,而一旁的程纪韬也松了口气,缓缓舒张等待越书培做决定时用力并拢的五指。

“等等,这不公平,为人父母当然舍不下小孩!”有人打抱不平道。

程纪韬并没有反驳这些质疑声,而是偏过头问宋睐:“越书培在香港的一个多月里,你在做什么?”

“你除了前些天提醒他不要忘记你生日外,没再联系过他。”

“在怀疑他住院后,你也没有问他身体怎么样,也没有主动来探望他。”

“我……”

宋睐被这一连串的责问逼得说不出话来。

“小朋友,追人不是靠说的,是靠做的。你能在他陷入危险时,不顾一切去救他吗?”程纪韬眯起眼,盖棺定论道,“你不能,可我能。”

“你还有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兄弟姐妹,而我只有越书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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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纪韬表白这一通话后,任傻子也听得出来他势在必得。

走出酒吧,担心越书培坐车会想吐,程纪韬便牵着他的手慢悠悠往家的方向走。可走了没多久,程纪韬逐渐寸步难行,只因越书培不停往自己身上贴,似乎忘了还身处街上。

虽然走的是小路,可身后保镖们还是活人,程纪韬被磨得下体火热,摸了下越书培的脖颈。

滚烫。

而对上越书培的眼神,也跟着不清明起来。

“我好热……我好奇怪……”

程纪韬在越书培唇上落下一吻:“不奇怪。”

“我不想……添……麻烦……”越书培急得带了哭腔,可身体烧得他忍不住向程纪韬靠近,即便对方的身体并不清凉。

越书培酒品极差,之前在樟村,程纪韬见识过越书培撒酒疯。

当下,程纪韬没有多想,查了下最近的星级酒店,一手牵着越付昕,一手搂着越书培,快步向酒店走去。

“我们不回家睡觉吗?”越付昕道,“爸爸好难受的样子。”

程纪韬摸摸女儿柔软的头发,道:“爸爸喝醉了,回家不方便,我们等爸爸酒醒了再回家。”

越付昕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爸爸喝醉了,奶奶会骂爸爸。”

得到了女儿的理解,程纪韬心无负担地开了个套间。进了套间,他先扶着越书培躺到床上,然后在带着女儿进卫生间洗漱。

小孩子不懂大人之间的前尘往事和恩怨情仇,但经过在香港日夜相处的一个多月,她知道,程纪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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