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他很爱看白惟这幅样子,白惟不是天生媚骨,他就是媚骨。
“好了。”
白惟抬眼看他,被余长雀抱在怀里。
他跪坐在床榻上,玉势被顶得更里面去了,白惟的喘息声变大,有些用力的抓着余长雀的手。
余长雀低头含他的乳,让它变得红硬,白惟搂着他的脖颈,绫罗绸缎散了余长雀满背。
他的小辫轻轻晃动,余长雀咬得用力,自下而上的吮吸,白惟被他弄得不住往上顶,肩胛骨凸起,肩上的山雀刺青也随着起伏动着。
不多时他的右乳被咬得嫣红,湿漉漉的布满齿痕,白惟闭着高高扬起头,后穴用力的收缩。
“给你戴个东西。”
白惟低头看,是个白玉钉,尖端很锋利,两个钉子间连着一条细细的黄金链。
“戴哪里?”
他们的鼻尖相蹭,气息交融。
余长雀捏着他的乳往外拉,用力按着他的腰贴在自己怀里:“乳,我想你戴着。”
“刺青还不够,”白惟摸着余长雀的喉结,随着余长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我是你的,戴吧。”
戴吧。
他的尾音很轻,融在了缠人的气息里,白惟咬着牙挺腰,呼吸变粗,在余长雀穿刺的一瞬发出一声闷哼。
还只是戴了一边,白惟感觉火辣辣的疼,并不讨厌,他喜欢余长雀带给他的疼,殷红的血流下来,滑过白惟冷白的胸膛,泛起淡淡的血腥味。
余长雀伸出舌尖满满的往上舔,血被他卷进嘴里,在白惟不留下一点痕迹,然后含住白惟热的乳冷的玉,一点点把玉捂得温热。
白惟腰麻了,在疼痛和情欲里,另外一只也戴了上去,那只乳被含得红肿晶亮,余长雀也是这样含着另一只。
裹胸早被扯散,不知道落在哪里去,余长雀用食指勾住那根细细的黄金链往榻上倒,陷进了许多的软枕里。
白惟依着他动作,坐在了他的小腹上,余长雀的性器抵在穴口,那里还有蓬白的狐狸尾巴。
“真像只狐狸……”余长雀蹭了蹭,“骚得慌。”
白惟使劲揪他的乳,听得余长雀发出一声愉快的笑,自己也笑了起来:“混账话。”
“哪里是呢?你是狐中君子,红尘兰芝。这是漂亮话。”
白惟喘了口气,性器被余长雀握着塞了颗小珠子,余长雀的手上都是粘腻的脂膏,白惟晃着腰操他的手心。
后穴一空,余长雀抱着白惟把他压在身下,没有停顿一下操进了深处,白惟徒劳的张着嘴没有发出声,指甲在余长雀背上抓出红痕,眼睛瞪圆了,看着头顶的帐子都模糊起来。
余长雀没有放过他,甚至不让白惟喘一口气,发力压着他的腿向两侧掰开,用力的耸动起来。
白惟被撞得一耸一耸的,薄薄的肌肉下有一点起伏往上顶,余长雀带着他的手摸了上去,他还是没有喘过气,以为窒息脸色也变红,一脸的汗水泪水,酡红的脸无助的看着余长雀。
余长雀怜爱的亲亲他的额头,一边唤他一边不肯放过他:“阿惟……阿惟……”
两行泪就落下来,烫在余长雀心上,他终于肯疼惜一下白惟,慢下来紧紧拥住他。
白惟深深吸了一口气,发现一声抽噎:“我……啊……我要被你操死了……嗯啊……”
--------------------
还有一点点就要写完了,松口气。
求求评论小黄灯呀~
第23章 番外(完)
白惟抖着射了出来,阳精撒满了小腹,他抵着余长雀的胸口不让他再动,柱头上的玉珠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等、等……一下……”
他慢慢往后退,余长雀的性器也滑出来一点,白惟胸膛起起伏伏的喘气。
余长雀干脆退了出来,捞过狐狸尾巴,把毛茸茸的一端对着穴口,慢慢的插了进去。
干涩的狐狸毛刮擦着身体,白惟猛然向上一弹,他的深处好痒,不如余长雀用力操来得痛快。
进去的毛是逆的,毛尖戳弄着身体的每一寸,他的屁股不自控的抖着,白惟羞耻的咬着下唇。
余长雀看着他的脸觉得可爱,手腕一动,握着尾巴慢慢往外面拉,很奇怪的感觉,狐狸毛吸水之后顺滑许多,他的后穴被余长雀的性器占满过,比他性器细的尾巴好像一条水蛇游进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知让他有些害怕,后穴用力的收缩吞吐,想要阻止余长雀的动作。
可是没用的,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反而让他更空虚的难受,迫切的渴望余长雀将他填满。
“不要……啊哈……”
余长雀贴着他的耳朵:“……不要什么?”
“不要这个……嗯啊……尾巴……”
余长雀抓着尾巴在他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听到他抬高了音调的喘息,才道:“可是我想。”
好无赖的话,白惟在床上总是这么被他欺负,他止住的泪又落下来,带着埋怨哼哼的哭:“嗯……你总这样,你真是个……呃啊……坏种。”
“我是坏种。”余长雀好敷衍的哄他,要他的手一起握住两根性器撸动,温凉的玉戒上下相叠,膈在柱身上不容忽视。
很快白惟又射了出来,连射两次他腰软得厉害,攀着余长雀的肩抖着,他还没有缓过来,可是余长雀还在动作。
白惟感觉有些疼,他轻轻皱着眉,点了红妆的漂亮姝丽,带着男子的英气和女子的风情,好像雌雄莫辨的狐狸仙。
他也不说示弱的话了,反正他退步余长雀就会得寸进尺,一点也不肯放过他。
余长雀也要射,他抬起小腹,性器压在白惟的嘴唇上,在白惟挑眼看他时射了他一脸,眉眼勾着丝,黏着白浊。
白惟探出舌尖,红色的唇和舌,都是湿漉漉的拉着丝,他卷走嘴边的阳精,看起来不太满意,他说,又腥又苦。
余长雀就笑,吻了上去,在他的嘴里好一番搅弄,和他对着干一样:“甜的。”
尾巴被白惟的水液泡得温热,余长雀终于舍得扯了出来,他一插进去白惟就咬紧了,像是怕他逃走,再用那狐狸毛作弄自己。
白惟的腿勾着余长雀的腰,脚趾紧紧的蜷缩在一起,脚踝上的铃铛清脆作响,显得浪荡又荒唐。
他们嵌在了一起,白惟是生于他的血肉,长于他的魂灵,汗水滴落在绸缎里,“撕啦”一声,本来就挡不了多少的裤子被余长雀扯碎,破破烂烂的遮挡着白惟满是痕迹的身体。
他要白惟在他面前赤条条,占据着他的一切,他会用情欲亲手装点他的兰芝。
--------------------
终于难产出来了,有点草率,但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写了,今天没有文感,每次都是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