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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都让他低喘,他能感受到洛登性器弯曲的角度,感受到它的粗壮,甚至感受到它上面的纹理。他迫切地想要更多!
“快,快动!”
抽插的频率加快了,萧暮雨呻吟出声。
这呻吟声洛登之前听过,却没这么近距离听过。他的呼吸随着自己颤抖,他的叫声随着自己变化。他的嗓音好骚,呼出的都是春药,侵蚀着他的理智,麻痹着他的神经。
洛登在候机时查过“怎么跟男人做能爽”之类的“教学”,眼下一个都用不上!这该死的小妖精,勾引他,掰弯他。他只想狠狠地贯穿占有他,把他的肠子捅成3.99°,操的他再也叫不出来!
“用力,再狠点儿。”萧暮雨抓着自己小兄弟,放荡地仰着脖子叫。他顾不得研究生宿舍隔音情况,也顾不得干自己的是谁,他只想爽。甚至他现在觉着吸了rush挺好,快要登顶的时间被无限拉长,这种颤栗感让他达到从未有过地兴奋。
洛登骂了句藏语,抓着他的腰爆操。他的穴肉被捅的外翻,隐约能看到肠肉被搅出来。
“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萧暮雨快要到了。
然而,有人比他更快……
萧暮雨体内的东西跳了几下,洛登低声骂了句“操”。
“我草你妈洛登,你他妈怎么这时候射!”萧暮雨要气炸了!
“我他妈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爽,再说又不是我想射的。”洛登把性器拔出来,东西还没软,他又补了句,“要不趁着没软,再捅几下?”
“捅你麻痹!”萧暮雨挠他,“你他妈早泄早说啊,先撸我两下再干不行么。”
“我哪早泄了,至少20分钟好吧!”
“你麻痹啊,我订外卖是6点送达,现在6点20,就算前戏都加里头,你顶多10分钟!”
洛登:……
“那不怪你吗!你他妈不这么骚,我能射这么快么!”
“我他妈不就是因为吸了rush发骚,才让你干的么!嘉措能弄我半宿,拉泽能跟我玩花样,你他妈就不会跟你哥学学!”
“我学个JB!”洛登炸了,操他妈的,气死我了。
“你可不就得学个JB么!”萧暮雨也炸了,妈的,还不如让他给我买根按摩棒了!
洛登再次给自己点了根烟,架上萧暮雨的腿。
“操,你怎么回事儿?”萧暮雨看着他又硬了的性器有点儿琢磨不明白。他妈的射得快,硬的也快,还真是天赋异禀。
洛登用虎牙咬他小腿,恶狠狠道:“这回我要把你肠子捅成3.99°!”
那根极具艺术气息的东西又插进来了,萧暮雨被捅的舒爽,仰着脖子叫。
“啊啊,啊,嗯,啊,干我!”
“对,啊,这儿,不对,刚才那,对!操我!”
“你再使点儿劲儿,对,啊,卧槽,别这么整,刚才那样,对!”萧暮雨抓着他脖颈怎么不要脸怎么喊,他跟拉泽不好意思喊,跟嘉措被操的喊不出来,这技能在洛登这都用上了。
洛登受不了他这么叫,吻上他的嘴唇。很软的,很湿的唇,像他的人一样,很热很好吃。
“唔唔唔。”嘴被堵上,萧暮雨还在叫。
洛登:麻痹的,气死我了!
“铃铃铃!”洛登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艺术家笑了。
“喂,大哥。”
萧暮雨不敢叫了,汗毛竖起来。
“嗯,在北京。嗯,知道……”
艺术家边跟他大哥聊电话,边操萧暮雨。萧暮雨被捅的有点儿控制不住,用指甲掐洛登拿电话的手臂。
“是我生日,也是qiu ko的,他跟我在一起呢,你要跟他说话吗?”
艺术家把电话放他耳边,小扳手懵逼了。
“qiu ko,生日快乐。”嘉措低沉的嗓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
同时,他弟弟的性器狠狠地捅了小扳手一下。
“啊!谢,谢谢!”小扳手控制不住叫出声,不知道嘉措有没有听出来,他要崩溃了!
嘉措好像没听出来,他说:“没事儿,挂了。”
“我草你妈洛登!”小扳手炸了,拿腿儿蹬他。
艺术家抓着他雪白的腿儿,吻上他小腿儿,低声说:“让你这腿儿精总勾引我。”
然后,又是一顿爆操。这回,小扳手浪叫不出来了。
“我们打个赌。”艺术家舔他脖颈笑着说。
“啊啊~”小扳手下意识回答。
“赌我二哥会不会来电话。”
萧暮雨瞬间清醒:“我草你妈!”
拉泽给他办理入住时看过他的身份证,知道他的生日。
“你麻痹,我草你妈,你把手机关了!”嘉措是约来的,他没太多感情;拉泽不是,他喜欢拉泽,他不能在另一个男人床上接他恋人电话!
“行,我关。”艺术家笑的很邪性,他把萧暮雨腿抱在胸前舔了口,又补充道,“我猜,他会给你打电话。”
果不其然,没操两分钟,电话又响了,这次是萧暮雨的。
来电地域:四川!
萧暮雨疯了!
洛登替他接了电话。
“喂,二哥,qiu ko跟我一起呢。”
萧暮雨崩溃,他下面的性器还在抽插。
“哈哈,你是祝我生日快乐,还是祝他?”
艺术家眼里的血丝儿越来越多,抽插频率逐渐变快,萧暮雨咬着牙不敢出声。
“啧,亲弟弟还不如野男人。”
艺术家伸手边摸他小兄弟边干他,萧暮雨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死活不出声。
“行,让他跟你说。”
电话放到萧暮雨耳边,萧暮雨软软地叫了声:“拉泽。”
艺术家抓着他的腰大力操干,房间里传来“啪啪”声,声音很大。
“qiu ko,生日快乐。”
“我,拉泽,我好想你。”萧暮雨哭了。
他在被洛登操的时候,接拉泽电话。他对他的恋人说,我好想你。
艺术家把他的脑袋扳过来,让他看着自己接电话,似在提醒他,操他的人不是拉泽,而是他!
“嗯,我也是。”
下身冲撞越来越猛烈,萧暮雨张着嘴,不敢再说话。
艺术家舔了舔嘴唇,吻了下他,接过电话,对他哥说:“人抓到了。”
电话挂断了,萧暮雨哭地稀里哗啦。
他受道德束缚的同时,又无法抵挡体内的快感,这背德感让萧暮雨可耻地兴奋!
艺术家舔着他的眼泪,吐着烟圈操他。萧暮雨抱着他的脖颈,边哭边爽地头皮发麻。
最后,他们一起登顶。
理智与道德都被冲刷,高潮的余韵被rush延长,只剩无尽地快感与颤栗。
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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