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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喜欢......给你当狗......”志刚头昏脑涨的答道,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晓初,只觉得什么都愿意为晓初做。
江晓初没再开口,只是将屁股又往志刚脸上拱了拱,无所顾忌似的怎么舒服便怎么腾挪身子。
志刚便如被鼓励了一般,愈发卖力的伺候晓初,在那臀缝肉穴间嘬的“啧啧”有声。满室的淫糜之气,两个人都沉醉其中,江晓初但凡想要志刚快一些时,便用脚在他胯间蹬踩两下,那志刚便如被抽了鞭子的畜生一般听凭驱使。
江晓初被伺候着又泻了两回,终于觉得困意上涌,再不想要了,于是软着声音说道:“我要睡了......你不要吵.......”
志刚粗喘着移动膝盖往后退了退,听到晓初迷迷糊糊又说:“你自己弄出来吧......我不管你了......”然后便没了动静。
志刚这才解开裤子,将粘满晓初精液的手套在了自己胀硬许久的阴茎上撸动起来,他痴迷的将脸凑近床上那双赤足,用鼻尖轻嗅上面混着香气的淡淡体味,很快便打摆子似的射了出来。他哆嗦着喘息许久,又跪着将手上腥骚的精液舔了个干净,一边唾弃自己不要脸,一边又感到无比满足。
他慢慢站起来,轻手轻脚又万分仔细的给晓初擦了身子,将人抱进被子里,每做一步心里都感到愉快。等他想起来应该给金嘉延发消息时,已经快要10点了。
“我接到晓初了,他......”志刚拿着手机想了想,觉得自己如果直接说明晓初没跟徐浩民上过床会不会太过刻意了,于是琢磨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写到,“他说徐浩民亲他亲到一半画图纸去了。”
志刚本以为这个消息也得石沉大海,结果金嘉延的消息立刻就过来了,屏幕上就三个字“知道了”。志刚看到后觉得如蒙皇恩,觉得这事总算是揭过去了。
江晓初也觉得这事算是了结了,中午起来吃过饭,便出门开嗓又回来练字,该上班就照常上班去。他不是没想起过徐浩民,却觉得这人不是个贪图情爱的,惦记着也没用。
而徐浩民这边,他如痴如醉废寝忘食的把结构图、效果图、展示图都搞定,已经是五天后了。他蒙头大睡了一天一夜,半梦半醒间忽然想起了晓初,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他冲下楼转了一圈没找到晓初,却看见他堂哥找上门来。
“你这家伙,终于回魂了?”徐浩民的堂哥其实生日party的第二天就来过了,看见的是坐在电脑前的徐浩民,他本要来兴师问罪,但家里人都知道徐浩民一旦开始做设计就成了雷打不动的疯子。
人家正“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他这火就发得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叮嘱家政阿姨等徐浩民关掉电脑躺到床上睡觉时通知他一声。没想到一等就等了这么多天,那股子来势汹汹的气闷,再而衰,三而竭,都给耗没了。
“哥,你那个party......”徐浩民惦记着晓初,招呼不答开口就问这个。
“party个屁,你还敢提。要不是看见你在赶图,我就打死你!你知道......”
“在你party上要跳舞的晓初在哪?”徐浩民才不管他堂哥说什么。
常腿老錒姨政理
“谁?我没找人来跳舞啊。”
徐浩民听完愣了愣,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癔症了,咕哝着说道:“不会吧,他是来过的吧?长头发扎个辫子,穿着水墨色的长衫,很漂亮的一个男孩......”
徐浩民这么一说,他堂哥还真有了印象。那个男孩实在与众不同,哪怕扫过一眼也会记得,更何况是要四处招待客人的组织者。
“啊......你说的这个人......好像是......欸?谁给我说过来着......高嘉逸!对!是他带来的!”
“哥!你帮我问问,他去哪了!”徐浩民立刻又精神起来,冲过来拉着他堂哥火急火燎的打听。
堂哥是这没见过徐浩民这幅样子,被这一冲一拉弄得在屋里直打晃,满脸狐疑地翻通讯录。等他给高嘉逸打完电话,脸色便有点古怪,“浩民,你找他干嘛?”
“我......”徐浩民哪里想过这么多,一下就被问住了,半天才又开口说道:“他给我设计灵感了,我得谢谢他。”他不大好意思说自己亲了人家又把人家扔一边了,所以找了个不算假话的借口。
“切,你这灵感来的还真是怪。”堂哥本想听点徐浩民的八卦,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没意思的原因,可细一琢磨又觉得这才是徐浩民的风格,就随口答道:“他是会所里的少爷。”
“会所里的少爷?那是什么?”徐浩民压根儿没去过那样的地方。
“就是出来卖的。少爷、小姐,能坐台能出台,一个意思。”
“你骗我,他哪里像卖的。”徐浩民皱着眉说。
常腿老錒姨政理
堂哥看见徐浩民那个迂直的傻样就笑了,故作神秘地说道:“莫祺然那里的人自然不是一般意义上出来卖的,而且那小孩是二楼畅音阁的,就更高级一些了,不是有名有姓的都带不走。”他翻出个地址发给徐浩民,“你要想道谢就晚上去这个地址找吧。提我名字,他们应该会帮你找人的。”
徐浩民握着手机就有点发痴,他总觉得晓初那样的妙人,怎么会是卖的呢,肯定是家中有事急着用钱,才误入风尘,于是更加急着要去找晓初。
TBC
我说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送到嘴边的肉骨头都被别人给啃了才想起来~~
人间四月 9
江晓初这天照常来会所,他这两天都是陪着岁数大的客人品茶。说来他这茶艺在畅音阁大约是小有名气了,有那么几个喜欢品茶的客人开始带着朋友过来点他的台。他伺候好茶,然后听听客人们闲聊过去事业上或者玩乐上的峥嵘岁月,偶尔再时问时答的搭搭话就好了,简直极为轻松。
莫祺然巡店过来,看到几个叔叔大爷像逗八哥似的跟江晓初聊天,就知道这几位拿他这当茶苑的熟客又发现新乐子了。
江晓初送走了客人,在大厅里看到莫祺然便走过去问安。
“这几日都成茶官儿了?”莫祺然打趣道。
“嗯,他们说了许多新鲜事。我约莫听了个大概,也没全懂,这都是何地方言啊?”
莫祺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一副佛曰不可说的模样,答道:“我不告诉你,你就跟着他们听,实在不懂就问。他们这些老炮儿,就是喜欢逗你这种小孩。你都懂了,那就没意思了。”
江晓初眨眨眼,说道:“那我就懂慢点。”
一个是千年的狐狸修成精,一个是一点就透的小兔子,两人讳莫如深相视一笑。
正在这时,经理走了过来,在莫祺然耳边说了两句。
“呦,徐浩民来找你了,就在门口。”莫祺然听完转过脸对晓初挑了挑眉毛,“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