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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又把人简单擦擦抱到刚刚宋鸣骐打瞌睡的软椅上躺好。然后他给志刚打了通电话,说要留晓初在家睡一晚,让志刚明天再来接人。
然后莫祺然才走回方程鹏身边,跪到男人脚下乖巧地递上一根事后烟。方程鹏不说话,也不看莫祺然,只接过烟一口一口抽起来。
莫祺然笑笑,将脸埋进方程鹏腿间,用嘴去清理那裹满腥臭精液的阴茎。他唇舌并用卷含不休直把软下来的性器舔干净也重新又舔硬了才抬起头,然后张着嘴伸出舌头不急不躁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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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鹏冷笑着把烟灰弹进莫祺然嘴里,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着?我外甥没把你肏爽吗?又来我这里犯贱?”
莫祺然露出个迷离又淫荡的表情,轻声说道:“谁都可以肏我,舒服就好。但只有你能轻贱我,所以,我想犯贱自然要来找你。”
低低的笑声从方程鹏胸口里滚动,他像只被哄高兴了的狮子,原本充满凛冽兽性的目光里染上了一层带着温度的柔软色彩。他勾起莫祺然的下巴,说道:“刚刚凶完小孩,忽然这么乖?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说吧,你要什么?”
莫祺然看了一眼晓初,然后扑进方程鹏怀里,边拱边撒娇道:“你最近都只是打我,我也要玩那种!”
江晓初若是看到这个情形恐怕要吃一惊,他那高贵冷艳的老板竟然还有这么一副不为人知的面貌。只可惜他累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半梦半醒听得见两人的对话。
“你还说你没吃晓初的醋?”
“你才吃醋。你打我打那么狠,就是不让我在外头随便脱衣服。”
“你欠收拾了吧!”
“那你快来收拾我啊!我不要被灌纯净水,你喝水,然后我喝你的……你再把我肏……”
那些话后来说得断断续续呜呜咽咽,也不知道方程鹏到底对莫祺然做了什么,江晓初只知道这间暖烘烘的游戏房里一直没消停,他迷糊一阵隐约听见莫祺然急喘着呻吟,又迷糊一阵忽被凄厉地恸哭声惊醒,不知过了多久,那骇人的声音又变成了母猫叫春一般的妖娆,最后终于寂静下来。
TBC
鹑鹊之乱 28
江晓初睡到天蒙蒙亮就醒了,他慢慢起身,扶着墙回到楼下,将那揉成一团的衣褂胡乱穿到身上就打电话给志刚。
“你起了吗?能来接我吗?”江晓初记得莫祺然将志刚打发回去了,所以有此一问。
“我没走,我还在外头。”志刚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萎靡,似是一夜没睡正在强打精神。
江晓初挂上电话,又给莫祺然端端正正留了张字条,说是先回去洗漱晚些时候再过来,方才离开。
志刚将车开到门口,打晓初一出门便发现他那副凌乱憔悴的模样,立刻下车去扶,然后打开车门,伺候到连安全带也系好了,才回到驾驶位上。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莫祺然的家……”志刚将车开出别墅区,他偷看晓初一眼,惴惴不安想知道昨夜到底怎么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拐弯抹角问道:“你……没事吧?”
江晓初闭目靠在椅背上轻轻摇头,安抚道:“并无大事,做得狠了些,又没睡好而已。”他正在回想昨夜之事,眼前都是莫祺然与那高大男人之间言语和眉眼上来往。他昨夜无暇顾及,今日头脑清明过来,莫祺然的大方、泰然、话中有话和宠辱不惊,无不让他感叹。这个年代,要留住一个身份高于自己的人,原来另有一番手段。
他正细细品味,却听志刚又问:“你和……谁……”
江晓初睁开眼睛看向志刚,蓦然问道:“你问这个,是要知会金先生吗?”若是从前,他可能便不问了,今天若有所感,他忽觉此事不如挑明了更好。装糊涂嘛,不如明知利害却依然倾身托付。
志刚吃惊地挺直了背脊,仿佛被戳中了脊梁骨一般慌乱起来,半天也说不出个整句子。
“我没有要责怪你。”江晓初淡淡笑了笑,又道:“我与那对双生子,还有老板的……男朋友都做了。这事有些巧合,但我也没有不愿意。只是现在想来,可能还是思虑得不够周全,以后不应再如此孟浪了。”他这话似是说给志刚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
志刚依旧愁眉苦脸,以他的身份地位,许多事都由不得他自己,可此刻他就是觉得仿佛亏欠了晓初什么。
“你不用想太多或是替我隐瞒,我亦不愿金先生为难你。”说着,江晓初伸手替志刚理了理耳边的乱发。
志刚的耳根立刻红了起来,他讷讷说道:“我……总之不会……说你的坏话的……”
“嗯,”晓初笑着点头,“我知道你对我好。”他拢着衣服歪到志刚肩头,撒娇般又道:“好累啊……回家后帮我清理干净吧……”
这话说得十分正经,又隐着些只有他们二人才知晓的意思,志刚下意识地舔舔嘴唇,丝毫不介意晓初身上混乱的气味。
回到家,志刚放了热水,晓初也脱掉了衣服。志刚本以为晓初身上会有各式各样的痕迹,结果那坐在床沿边的人身上除了干涸掉的精斑竟然再没有别的。
“我有些疼……你舔的时候轻一点……”江晓初软软说完这句就躺倒下去,像是将这副累极了的身体完全交付了出去。
志刚跪在腿间十分爱惜的用舌尖勾勒那将将合拢的屄口,略有些苦涩的味道在他嘴里缓缓绽开。舌尖抚上被磨得发红的褶皱,晓初就发出粘软的轻哼, 舌头探进滚烫的肠道内,两条白滑的双 腿便微颤着缠到他身上。
? ? ? ?肥圆的臀肉贴在志刚的脸颊上,舌尖打着转一捻,那软弹的屁股也跟着一抖。刚刚被别人的鸡巴反复肏过的肉穴,此刻就被他含在嘴里,如珍宝般疼惜舔吮。气息混杂的精液腥臭冲进口鼻,志刚却丝毫无法嫌弃晓初。
? ? ? ?晓初的赤足顶在他腰腹上,只需轻轻蹬两下,他便头脑一片空白,唇舌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惹得那缠在身上的长腿也蛇一般的绞紧。
? ? ? 大股的精液缓缓淌入志刚口中,混着口水蓄了满嘴,他不自觉地吞咽,却仍有许多顺着唇角流出,浑浊而腥气体液滚落在晓初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道淫乱的湿渍,那是志刚与其他三个人共同的体液。
? ? ? ?如此一想,志刚的裤裆里立刻湿粘一片。
他自觉猥琐又卑微,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却痴迷地离不开床上这个人。无论这个人做了什么,他都喜欢得心口疼。
他给晓初洗净了身体,又上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膏。待这人再次睡去,他才拿起手机。
“他昨夜照常去和朋友见面后,被莫祺然留下,莫祺然的男友也在,做了。”他跪在晓初床边默默发出这条信息,心里一团混乱。他抬头看着晓初的睡脸想道,我没有办法,但如果你需要,我愿意把命给你的。
TBC
好的,鹑鹊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