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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勉在做爱上一直是个保守派,几乎没怎么用过嘴,但此刻却甘愿将黎超粗壮的阴茎含进口中,使出浑身解数不断舔舐吮吸,嘴巴累了便捧在手心里,用舌尖勾舔那些暴起的血管和硕大的龟头。
感觉到一股股乳白粘液从黎超的马眼溢出,温勉再次将整根阴茎包进口腔里直抵深处。黎超两眼通红地看着胯下起伏吞吐的爱人,随着温勉喉间不断地收缩挤压,脆弱敏感的卵蛋也被温勉的手掌包裹住,在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他的腰腹肌肉一缩再缩,直到彻底无法呼吸,才托着温勉的后脑勺射进了他的嘴里。
看着被呛咳的温勉,黎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行为,他非常单纯地,就想射进温勉嘴里,像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用自己独一无二的气味占有这个人。
第32章 32、变身
那天黎超从小卖店出来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像踩在棉花上,脚步十分虚浮飘渺。
他边朝家的方向飘边心不在焉地琢磨那句“就当提前送你的礼物”,思来想去觉得这是温勉对即将迈入成人世界的自己发出的信号,是不是十八岁之后,还有更那啥的花样等着自己?
想着想着腿又不自在起来,他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后撇着腿躲到电线杆后面扯了扯内裤,倒吸一口气迅速背诵起《爱莲说》转移注意力。
哪成想刚背到“亵玩焉”就想起十分钟前俯视着温勉的那个角度,脑子里忽然就变了颜色。
“操!”黎超笑骂一声,狠狠心朝自己大腿拧了一把,然后趁着疼劲儿还没过,赶紧呲着牙跑回家里去了。
距离温勉离开就剩两三天的时间,黎超有心想做只黏人大型犬,在剩下的每一天里都亲亲抱抱举高高,可现实是他上午顾完家里那摊就得抓紧摆摊开直播,顺便跟粉丝们解释前几天突然停播的事。
天南海北的陌生网友们一句接一句说着宽慰的话,这让屏幕前的黎超第一次觉得,自己坚持搞直播可能不仅仅是为了钱,这些被很多人关心和陪伴的感觉,也是他曾经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
眼看着男朋友在几步开外的地方咸鱼躺,黎超跟网友互动的间隙时不时就想扭头去看人,有老粉丝就开始打趣他。
“小老板,你也多看看我们呐,别光看你哥。”
“不然让你哥坐手机后面吧,我也想被帅哥这么深情地盯着。”
“+1,妥妥女友视角。”
“楼上的,死心吧,小老板只属于他哥。”
黎超看得耳朵都红了,忙解释说:“这不是要过年了么,这几天正拾掇呢,我怕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这时候又有人问,“小老板过年期间还直播吗?”
“播,但不炒面了。”黎超边收拾灶台边说:“踏踏实实过个年,等爸爸养好身体就准备迎接手术。”
屋里的温勉其实一直在用手机看直播,这几天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每天来开门也只是想多陪陪黎超,毕竟这一走,可能短时间内就不会再见面了。
沉思间,外头刚结束直播的黎超转身便钻进店里,扑到温勉跟前就看见他屏幕上显示着还没来得及退出的直播间界面,忍不住笑道:“看真人不好吗?怎么还躲在屋里看直播。”
“我看……看看怎么了?”被抓包的温勉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胜在嘴硬,“那能一样么,镜头自带滤镜,拍出来更帅。”
“拍出来更帅?那就是平时也帅呗。”黎超拉出小板凳坐在温勉腿边,双手捧着脸使劲冲他抛媚眼,“那你现在要对我见色起意吗?”
“起个屁!”温勉捏住他年轻又厚实的脸皮,及时制止他顺杆儿爬,“看看时间,你爸得吃药了。”
黎超嘴角立刻掉了下来,可怜巴巴地说:“也不知道我爸最近是怎么了,身体好像比之前还虚弱,倒杯热水都费劲,一会儿都离不开人。”
“可能是透析的缘故吧。”温勉放开黎超,摸了摸他的头顶,“实在不行,下回去透析的时候你再问问大夫,看会不会影响手术。”
“嗯……”黎超点点头,“我现在特希望自己是孙悟空,拔撮毛变出一堆我,家里安排一个,摊子上站一个,直播间守一个,快递站派一个,然后我去你家。”
“别,我没那么重口味。”温勉嫌弃地撇撇嘴,“满脸毛谁能下得去嘴。”
“哈哈哈哈……”黎超脑补了一下温勉往外呸猴毛的样子被逗得直乐,乐完拉着温勉接了个独属于人类的法式热吻,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黎平正靠在床头发呆时,远远就听见巷子里有人边走边哼歌,声音随着脚步逐渐靠近,最后轻快地拐了个弯自家门就开了,正是满脸带笑的黎超。
“爸,饿没?我给你下面条吃。”黎超利落地撸起袖子,从橱柜里翻出小锅和挂面去外面煮。
家里那扇小窗正对着大杂院的厨房,黎平看见自己儿子吹着口哨熟练地架锅点火烧水,等待的过程中忙掏出手机鼓捣,还搞怪地举着挂面给自己拍了张照片,自始至终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这笑容不由得让黎平再次想起那晚,他在急诊室里看到的,那俩人头挨头肩并肩,有说有笑地靠在一起,聊到情动时抱在一起接吻的画面。
亲眼目睹自己儿子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接触,当下巨大的精神刺激让本就重病的黎平彻底被击垮,后面情绪失控时边辱骂边用东西砸人他也隐隐约约记得一些。
这也导致他曾经对温老师单纯感恩的态度变得愈加复杂,愤怒和愧疚,难堪与不忍杂糅成一团打不开的心结。
胡思乱想间黎超已经煮完面进了屋,他贴心地给黎平身上围了块毛巾,再把床桌固定好,最后才出去把晾了半晌的汤面端进来摆上桌。
“爸,我今天回来的时候看见路边都开始摆摊卖花炮了,等明天我也给咱买两挂一千响的。”黎超坐边上陪他拉家常,“三十儿晚上炸一炸,把咱家的霉运都炸走,来年肯定顺顺利利。”
黎平嚼着嘴里软烂适中热度适宜的面条,听见儿子乐呵呵地畅想新年心头直泛苦,但还是笑着回他:“嗯,一定顺。”
碍于自己一贯的怯懦,事情已经过去许多天,也始终不知该怎么开口和黎超聊这个事,只好白天晚上偷偷观察儿子的行为举止。举手投足都很阳刚,身体发育的也好,拿东西也不会翘小指头……方方面面也看不出哪像是个“二椅子”,怎么就会和同性搞在了一起?
黎平越想越觉得沮丧,如果不是他病成这个鬼样子,如果黎超能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下成长,是不是就不会变成同性恋?
他鼓起勇气,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来年等我做完手术,身体慢慢好起来了就找工作赚钱,你就踏踏实实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