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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换来一阵起哄。

“怎么喻总?”漆月笑得很浑,对喻宜之喷出一缕烟:“也想坐我身边来?”她拍拍自己左边沙发:“这儿还有空。”

喻宜之摇摇头:“不了。”

她摸出一颗阿尔卑斯糖,托在莹白的掌心:“只是想问问漆小姐,要不要吃糖。”

******

漆月以前抽烟,喻宜之是不管的。

只是后来她去钱夫人那边上班,压力越来越大,应酬越来越多,烟也越抽越多。

有时候一天抽完一整包,自己都忍不住咳。

有天吃饭的时候,喻宜之:“月亮,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漆月咬着一块猪肝。

喻宜之把一张纸放到餐桌上,是一个抽烟过多烂到彻底的肺,还被放大打印。

漆月直接把嘴里的猪肝吐了:“我k,喻宜之,你故意的!”

漆红玉摸索到她的手,一筷子打下去:“让你在小喻面前说脏话!”

饭后漆月去洗碗,喻宜之跑到厨房去看她,一看她又叼一支烟。

喻宜之直接把烟拿下来,放自己唇边:“我也试试。”

“喻宜之,你可不行。”

“为什么?”

“你是乖宝宝。”漆月扬起下巴凑近:“乖,放回我嘴里。”

“为什么洗碗也要抽?”

“抽惯了,嘴巴闲不住。乖,还我。”

“那你闭上眼。”

漆月很警惕:“你不会要抓把盐放我嘴里吧?”

“对。”

漆月笑笑还是把眼睛闭上了。

唇间一凉。

还真不是烟,漆月先是一慌,接着一阵甜蜜滋味在唇齿间蔓延开。

“阿尔卑斯啊。”漆月睁开眼笑。

这糖对两人也算有特殊意义。

喻宜之瞥她一眼:“以后嘴巴闲不住的时候,就吃糖吧。”

喻宜之买了好大两包阿尔卑斯,从此以后她的包里,书桌,床头柜,随手都能摸到几颗。

漆月一拿烟,喻宜之就直接剥一颗扔她嘴里。

“填不满。”漆月点点自己的唇。

“什么?”

“这种糖哪填得满。”

当时喻宜之在桌边做ppt,漆月直接托着她后脑吻上去,甜丝丝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化开,漆月挤过去坐到喻宜之大腿上,顺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喻宜之:“我在做方案呢。”

“那又怎么了?”

她去解喻宜之衬衫的扣子,又脱了上衣,温软弹出,喻宜之眯眼。

她捏着漆月下巴吻漆月,舌头纠缠,一颗阿尔卑斯糖被两人推来推去,变得只有那么一点点大。

喻宜之含着阿尔卑斯低头,舌头打圈。

漆月几乎坐不住,闭眼,双手扶住喻宜之的肩。

事后漆月靠在书桌边,斜眼瞟着喻宜之打开电脑,伸出手指,拇指指腹在喻宜之柔软的唇瓣上摩挲。

喻宜之言简意赅:“还想再来?也行。”

漆月:“……误会了误会了,我就是夸你厉害,给你点个赞。”

她衬衫围在腰际,也懒得穿好,习惯性从烟盒抽出一支烟,还没点就被喻宜之收缴。

“事后烟也不行?”

“不行。”喻宜之顺手又剥了颗阿尔卑斯塞她嘴里。

她含着糖抱怨:“吃这么多糖会胖的。”

“你不会。”

漆月是那种真正吃不胖的体质,胖也是胖胸,令人妒忌。

但糖吃多了不会胖,却会带来另一个问题。

“牙疼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漆月赖在木板床上:“我今天很累下不了床。”

“信不信我真的让你下不了床?”

“……”

牙医是敏哥的亲戚,在这漆月倒不用避讳跟喻宜之的关系,树袋熊一样挂在喻宜之身上。

喻宜之觉得有点好笑。

她看过漆月跟别人在一起的样子,那么凶。结果跟她在一起,看个恐怖片还要捂着眼睛往她怀里钻,现在还怕看牙医。

躺在诊疗床上抖得像只小鸡:“喻宜之,我真的怕。”

“忍忍就过去了。”

“忍不了,你过来。”

喻宜之走过去,她伸手死命抱住喻宜之大腿:“你别走,就这样陪我。”

牙医都觉得好笑:“这么怕的话,就少吃点糖啊。”

喻宜之替她答:“吃糖戒烟。”

“可以吃那种木糖醇的啊,现在不是有很多么。”

正被迫张大嘴的漆月一愣,死命捏喻宜之大腿:对啊!是这个道理啊!喻宜之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没想到呢!

喻宜之一脸淡定:“嗯,我故意给她吃有糖的。”

“怕过这么一次,以后就会长记性少抽点烟了。”

漆月当时不能说话在心里狂骂:好狠心的女人!

******

看牙医的经历让人现在想起来还发抖,却也伴着怀念。

这股内心涌动的怀念让漆月更生气,因为七年后站在她眼前的喻宜之,虽然还拿着同样的阿尔卑斯,但显然已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属于精英阶层的人,一个跟艾景皓更搭调的人,一个看上去跟漆月越发遥远的人。

漆月冷笑一声,又摸出一支烟点了:“我从来不喜欢吃糖。”

喻宜之攥着糖手垂下去。

她现在也不是漆月的谁,当然没资格管她。

艾景皓走进来:“漆老板不好意思,今天来打扰是有正事想跟你商量,你知道K市老城区改造项目我们想用秦老的一套概念,不过秦老这个人比较随性,已经回英国了。”

“喻总想飞英国找他再谈谈这事,想邀你一道。”

漆月:“老子去干嘛?老子忙得很。”

“明白,但是,”喻宜之开口:“之前秦老设计的月亮一样的房子,实体就在英国,漆小姐不想去看一下么?”

漆月猛然抬头看向喻宜之。

曾经她许诺给喻宜之月亮一样的房子,因为月亮寄托了她一切关于美好的向往。

可后来,喻宜之离开,她在泥沼般的生活里逐渐被磨灭了心气。

而困住她的泥沼甚至已不再是物质——她的物质条件相较于以前是好多了,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有抬头去看月亮的心了。

而曾经明亮的梦想,又被喻宜之重新推回了她面前。

喻宜之当着其他人,倒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K市是你们家乡,老城区改造项目到底跟哪家公司合作,钱是一方面,最后改造的项目也很重要不是么?”

她从晚宴包里掏出机票放到茶几上:“漆小姐,我们诚意十足。”

有人嘀咕:“漆老板身份证号都查到了?机票都买了?动作够快的。”

漆月懒洋洋笑一声。

喻宜之这是做什么?好像她们还能找回过去的一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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