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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降知道吗?”
“用不着你管。”
“啧,在哪里?”
“消息-收藏里面。”
朱玲站在床边,拿着手机果然找到文件,打开拉到底部,看到舟鹤跟白降的名字,嫉妒得删掉了“白降”这两个字,输入了许采可。
“你这么做,许采可知道?”
“呵,事情只要定下了,她会高兴疯的,压根不需要跟她说,她巴不得跟你一起去,舟鹤同学跟她一起好好比赛。”朱玲将文件保存好,发给了校长邮箱,然后将手机扔回了刚才的床上,重新爬回白降躺着的床上。
“你放人!”他说着,椅子后面的双手极力试着缓慢转动手腕关节。
朱玲露着两个酒窝笑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会的。”说着手贴着白降的皮肤从锁骨滑到乳峰,再从乳峰滑到腹部。
“你这样摸,她不会舒服的。”舟鹤挑衅地看着她。
朱玲抬头怒视舟鹤,小手滑到腹部下面,就听舟鹤接着说:“她喜欢用力点、重点。”
这话一说,朱玲将胸衣拉开一大半,果然在上面看到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无耻,这才几天。”她将床头的玻璃瓶子,以前打点滴空了的玻璃瓶,砸向舟鹤,砸了很多个。
无论头怎么躲,身体被固定住,被砸了好几下,片片玻璃划开了皮肉。
朱玲看人狼狈的样子,停了手,拉下白降的裙子,跟白色胸衣一套的内裤暴露在两人眼前。
舟鹤看着可真的生气了,那是他的,连个女生都不行,何况是朱玲这个疯子,在朱玲想低头的时候,呵斥她:“你这么样做的意义有什么,你觉得白降醒过来,就会喜欢你了?”
朱玲停住,想再俯身,舟鹤继续说:“她要是知道你这么对她,别说喜欢你,更讨厌说不定,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
这种事情她不是没考虑过,“我刚才跟她表白了,她不喜欢我,我知道。”朱玲坐好,双手揉捏着白嫩的乳肉,慢慢一点点摸进去,又继续说:“但是降降人很好,我哭一哭,她会原谅我的。”
舟鹤脑子头疼,感觉这傻子真的可能会被朱玲哭一下就原谅了,但是头疼归头疼,他磨着脚边的绳子,“张薇老师知道吗?你还想在学校继续读?”
“老师知道,一开始她可能不理解,但是后面她会原谅我的。”
“校长可不会原谅你,你要是害得白降拿不到名次了,学校只会找别的学生培养。你们两个都得完。”
一听到校长,朱玲的双手停了下,认真思考了前后。
舟鹤继续说了。
他说:“白降能原谅你摸了她,但是害她再也不能参加比赛,你觉得她能原谅你。”
朱玲手重新揉起来,在舟鹤面前勾起胸衣一角,一放,整个乳在晃荡,看着舟鹤火冒三丈的神情,笑道:“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我们之间什么事情,我拍了视频,你要拿到外面给别人看吗?”
舟鹤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冷静问:“那你拍视频做什么?”
“只要你好好跟许采可去俄罗斯比赛,去了我就删掉这视频。”
不知道朱玲给人用的是什么迷药,为什么能一天都不醒,他看着朱玲的手法,说:“你也就只能这样揉揉,她醒过来,会主动坐到我身上。”
呼吸一窒,朱玲不能想象那个画面,“不可能,你们经常吵架!”
“但不妨碍我们是搭档,你能让她主动脱光衣服?不能吧,但是我能!”这种挑衅的话说完,舟鹤接受的又是一片腥风血雨,这一次他的额角擦破了皮,身上落了很多的玻璃片,包括身后墙壁回弹的。
“你闭嘴!白降不可能喜欢你,我要跟老师说,你……你……”
“我什么,强奸吗?我跟她是搭档,你以为老师会不知道,就像你跟陈探一样,真以为老师不知道。”
“你……!”朱玲生气的跪在床脚边,又砸了好几个瓶子。
两人对峙都没有注意到白降睁开了眼。
074|52、舟鹤挑衅,朱玲的结局
白降并不想睁眼,她觉得自己睡了一个深度高质量的觉,但是脑子里的报警声哔哔哔,响得十分扎耳,扎得脑疼,疼得脑瓜子都要裂开了,尤其身边怎么还有很刺耳的玻璃声,吵得刺得烦得她睁开眼。她真的讨厌被人从睡梦中吵醒。
一睁开,先是迷迷糊糊地看见一条红色的警戒线在她眼前疯狂闪烁,还带着巨大的感叹号,是个提示她只有54血条的警戒线,她大爷!
再一眨眼,看见自己身边跪着的朱玲暴力接近疯狂的行为,不由立刻转头,瞧见那边躲得狼狈至极的舟鹤,尤其身上被一个个玻璃瓶子砸中,大爷!有血!
管不了那么多,她看着床边始作俑者,抬脚一个用力将人踹下了床,一下,世界清净了。她活动几下有些僵硬发麻的手指,转头又看向舟鹤,一脸惊愕的脸,白降不忘嘲笑他:“我第一次见你这副狗模狗样。”
“起得来?”
“起不来,我要死了。”53了,一脚用了她一点血,腿还带着刚刚用力后微微麻的后遗症。
这时,朱玲从地上爬起来,伤心地看向白降,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降降,你踢我?”
“你要杀人了,我只是在阻止你!小小年纪,你不想坐牢吧!”
“局长是我叔叔。”
草!
她看到朱玲爬上来,一爪子抓在了她胸上,这才注意到她敞开着衣服,忍无可忍这种小破孩,没经过她同意,是女生也不能这样,抬起一脚将没有防备的朱玲又踹了下去。52了,费血啊,这玩意儿。她将仅能活动小范围的手伸进口袋里,想掏几个巧克力出来,但是手指不灵活,不好使。
当朱玲再次起来的时候,被舟鹤推开了,大力推向了后面的那一张床,刺拉着帘布的轮轨发出十分刺耳且巨大的响声。
舟鹤同时被单盖在白降身上,身上的玻璃许多被带到了被单上,染着血迹。
白降看一眼一时起不来的朱玲,回头看舟鹤,感觉这个家伙不太好,好多血,身上不少玻璃,对着他说,“我口袋里巧克力,拿几颗给我。”
“没吃饭?”
“这迷药饿得我胃疼。”
舟鹤甩了甩手,伸进被单里,伸进小手同一个口袋里,抓出好几颗巧克力球,剥了一颗放进她嘴里,剥了一颗放进自己嘴里,他一天没吃。
白降咽下去,瞬间看着血条升到了60,人好像一下活了过来,慢慢起身拉开被单,皱眉上下查看舟鹤身上的状况。
朱玲艰难起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白降关心人的画面,给人捡玻璃,舟鹤正挑衅地看着她。她胳膊上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疼得心在发颤。
朱玲想说什么,此时门突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