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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2秒,才反应过来姐夫播放的视频不是小电影,里面的女人居然是姐姐,而抱着姐姐的男人,白术一下张圆嘴,是……是舟鹤。
“认识?是谁?”清源从白术的表情里得到回答。
“是我的前男友……”白术抬起震骇的小脸,言语无力道。
“白降”:既然知道我是谁了,挪开床边台灯,有惊喜。
白术看到这行字,瞳孔地震着,脸色苍白,她刚刚跟姐夫、跟老公淫乱的三人行全被舟鹤看了去,她紧紧捂嘴闭眼。
清源深呼吸一口气,披衣服遮身,给他们都披了一件外衣,挪开了台灯。蹬蹬蹬的滚轴声,从墙壁从上往下传来,新房婚床背靠的墙面,一大格一大格变成了透明的玻璃。
唯一晚上喝了大量喜酒的卫格鸣,迟钝地没有察觉到紧张的气氛。被声音吸引的卫格鸣转头,眨了眨眼,看见对面白术的姐姐,白降,衣衫不整地坐在一个赤裸的男人怀里,随乱摇摆。
再眨了眨眼,卫格鸣定睛一看,那个男人是舟鹤,白术的前男友,红酒后劲十足而变得迟缓的脑子,没有转过弯来,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搞在了一起。
清源看清状况后,心脏被炸了般剧痛,站在玻璃前吼道:“你想干什么?放开她!”
而白术呢,坐在床上,看见在姐姐身体里挺动的舟鹤,不知为什么,身心痛苦地发抖,捂住发胀的脑袋,把脸埋在了膝盖里,拒绝眼前的一切。
舟鹤冷面静观对面三人,巧劲用力一捅白降逼里的骚点,昏迷的小嘴里,发出魅惑人心的娇吟。
三人纷纷听到了,白术抖得更痛苦了,像一个罪人把头埋得更低,她发现控住不了自己身体的抖动。清源暴怒又心痛,吼着:“你要什么?说出来!她什么都不知道。”
卫格鸣终于慢慢理解了状况,起身坐在床边,呆若木鸡地瞧向对面,一言不发,他的状况不对劲,但没人顾及到他了。
“很简单,让白术爬过来。”舟鹤淡淡地说,亲吻着姐姐优美的曲线,下体在美味的浪肉里轻轻随意插弄,品尝里面每一寸的奥妙。
“不可能,你想做什么?要钱要命,我都可以给!”清源转头看到白术颤抖的身体,拒绝这个提议,一个弱女子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白术,姐姐的子宫里,我射了两发,嗯~,很骚很紧,即使被我操晕过去,还在夹我。”舟鹤掰开白降的腿,掰成一字马,横在沙发上,横在自己的鸡巴上,掀起裙摆,露出两人交合的部分给对面的人看。
直接把三人都刺激狠了。最为暴躁的是清源,狂锤特质的玻璃,怒道:“我要弄死你!”
白术听到舟鹤叫自己名字,抬起了一点点头,眼角扫到舟鹤跟姐姐相连的下体,明明有点近视的她,却把流着骚水的小穴看得清清楚楚,被舟鹤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她全身犹如被针扎般。
卫格鸣,一言不发,双手却抓紧了膝盖。
“爬过来,不然我会把姐姐的子宫操到尿脱水,白术。”舟鹤语气淡薄,却有力威胁着。
“尿脱水”,三个下流到极致的词组,狠狠撞入白术的记忆中,勾出一大片淫乱无耻的回忆。舟鹤,舟鹤凶残的程度不在于一发的残暴,而是能接连操尿她的身体,残忍地泄光她的潮水,让她天堂地狱来回拉扯,事后总要喝上大量水,才能补回。
无耻的记忆勾得白术颤抖又颤抖,抬起头,道歉:“是我的错,姐姐她什么都不知道。”
“爬过来,我放过你姐姐。”
“不可以!”清源拒绝,对着透明的玻璃四处查找漏洞。
“怎么,两个都想要?姐姐会同意吗?”舟鹤刮了一下奶头,重重又揉了一把,挑拨离间道:“知道姐姐为什么肯给我内射吗?就是因为她看见了自己丈夫的背叛。看着你们三人做了好几回。”
清源重重捶墙。
“是我的错,我的错,姐姐不知道,我有罪,我……过去。”白术摇头认错。
卫格鸣的目光紧紧锁在对面相连接的淫乱下体,咽了一口水。
294|绿帽癖34:可以给我随便上随便玩,就是不能离婚?
白术从床上挪下一条腿,却被清源拉住胳膊,不让她行动。清源后牙槽死死咬紧,作为心理医生,他最善于控制情绪,极力压制心中极端的情绪,额头青筋搏动,眼睛盯着对面,低而怒问:“就算白术真的过去了,我们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放开白降。这面玻璃哪里能开,你把白降送过来,一换一。”
舟鹤哼了一下,掰过白降的香唇,不轻不重地吻了一口,“哗啦”一声,撕裂了大半裙摆,扔到一旁,又“哗啦”几声,将女人的两条细嫩白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一声又一声的衣布破裂响,像是将脆弱的人心撕开一道又一道的伤口,最先受不住的是白术,她觉得自己哪儿都疼,其中尤为严重的是脑袋,雷劈般刺痛,想过去如舟鹤的愿,却被清源大力抓住胳膊。
余光一直观察对面,舟鹤不说话,把白降套在自己性器上端起,重重摁下一捣,女人迷糊的呻吟再一次清晰入耳。
“你放过她!”清源抓着白术的胳膊,愤怒的抖,另一只手还在找寻开关。
舟鹤依旧不言,不紧不慢地将白降换了一个姿势,旋转着正面靠在了自己怀里,把后面的裙摆全部撕开,让圆弹的小屁股全全露了出来,舟鹤揉着它们,掰开合拢,掰开合拢,手指滑到小屁股沟里,一点点向下,说:“这里我还没用过,不知道姐姐这里的滋味如何?”
又抬头望他们笑,“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要不要我把今晚婚床上的录像放一遍给你们看。”
“白术,爬过来。”舟鹤最后下了通牒。
“你想对白术做什么?”清源质问,眼睛又盯着那只在自己老婆菊穴上摩擦转圈的手指。
“我能对她做什么,毕竟是我交往了4年的前女友,最多上个床而已。”舟鹤微微笑着说。
“你们很久之前已经分手了,白术也拒绝过你,为什么一直纠缠不清?”
舟鹤移动视线,挪到卫格鸣身上,问:“卫格鸣,可以让我上你老婆吗?”
清源、白术目光齐齐转头对准卫格鸣,就听卫格鸣愣然道:“好!”
“瞧,人家老公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拒绝。”舟鹤手指揉了几圈菊穴,混着前面小逼粘稠的淫水,插了进去,白降又是一声哀婉的哼声。
“你住手!”清源怒而放开白术,转身飞奔去拧门锁,却发现拧不动,狠踹几脚,纹丝不动,再去开窗,酒店窗户本身上了限位锁,根本打不全开,他这才发现他们三人被困在里面了,不能打电话叫人,本身的事并不光彩。
舟鹤轻重交替连捅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