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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
沁水瞳眸楚楚可怜,这是她第一次求他。
“哦?姜医生是病了吗?”裴枢蹲下身,手指点在她的唇中。
酥麻电流悄然酝酿。
她是医生,此刻却像一朵枯萎的花,无精打采,乏力倦怠。
她救了太多人,可她自己也是一个孤独脆弱的美人,爆炸现场那些血腥的画面,足以让她做一阵噩梦。
“你先让我活下去,行不行……”她着急起来,像是吃不到食物的小兽,呜呜地叫着解不了瘾。
裴枢安抚她的无措,但怎么都不松口:“你应该清楚,医生也不能滥用药物的。”
低沉喑语是一阵撞在她的心房贝斯声,姜泠几乎就要坠入黑暗里:“给我……”
他欣赏着她的脸,在她魅惑姣好的容颜上,看到了宁死不屈和含羞带怯两种状态的奇妙融合。
大手探入她的衣襟,尽肆揉捏着软腻乳肉。
确实傲娇,裴枢赞叹不已。
丰满傲人,乳肉娇嫩。
“又没说不给你,”他叼住她的耳垂细咬,“审讯和打针,我们可以同时进行。”
她被揉了奶子,意识挣扎在崩溃边缘,浑身呈现一种又阴柔寡郁又脆弱的美,让人时常觉得她要碎掉了一样。
“姜医生,”他剥去她的内裙,却嗜欲般的留下白褂,“挨肏也是可以产生肾上腺素的。”
0011 恶劣强硬的闯入
阴冷死寂的室内,他和她之间的火种很快燃起。
他抱着她,抚摸她的两团高耸软腻,她因他的掌心温度而逐渐融化,四肢不再冰冷,伸出细腕轻轻拢住他的颈椎。
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他似乎不懂她的示好渴求,瞬间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直接把她捏痛了,雪白乳肉印着凌虐红痕。
“精神病。”她愤愤谴责他,语调很薄,有气无力。
常年嗜血使得裴枢有很严重的应激反应,颈后七寸这样的要害怎能容人触摸。
“我也不想表现得太过强硬粗鲁。”他调整力道,掌住嫣红乳珠轻掂,生疏地吻了吻红痕。
几下过后,她乱了喘息的频率。
“但姜医生你知道的,打针会比较疼。”他暧昧提示,将她压在椅子上。
炽灯的光亮遮去大半,她被他的身影所笼罩,眸子看不清他的神情,手指试探着往下一点,摸到了他的背。
虬劲肌肉是他的盾鳞,坚硬不可摧毁。
她听见西裤链头划下的声音,模模糊糊地瞥到一大团欲兽的阴影,不禁莞尔困惑。
她以为他对她没有兴趣的,毕竟昨夜才是他性亢奋的时间点,然而整整一晚欲兽都沉寂服帖得很,偏是现在,误食的药物即便是毒品劲也该散了,他却兴奋得吓人。
“你是不是偷偷找别的医生打了针?”她呵气如兰,“维持强硬粗鲁的那种药剂。”
就差说得再直接点,怀疑他吃了壮阳药。
他似乎是被气得薄怒,决定靠行动报复她,指节毫不犹豫地嵌入花户,碾弄无甚章法,揪着她的花珠粗鲁碾磨。
她一下子向后仰,挠着椅背呻吟出声,逃避似的合拢腿。
可惜早被他预判到,根本不存在合拢的可能。
“姜医生,你是在害怕吗?”他居高临下扫视她。
她回瞪他,无奈被他弄得升温太快,眼神里的缠绵清晰可见。
更何况,她全裸的身子上还披着圣洁的白褂,极尽魅惑极尽放荡,他的每一次称呼都让她保持清醒,清醒地等待被他注射,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
“别含得太紧,”他轻哂,“否则我都射不到里面去。”
话音落下,他也不打算跟她争了,猛力顶腰,放任欲兽闯入那幽窄花径。
无论她信还是不信,身体感觉都不会撒谎,九英寸的巨大骇硬,一丝不少。
她像是被欲兽顶到了魂,呻吟弱叫里带着反悔的挣扎,仿佛死到临头了还要跟他争辩,一定得闹清楚,她想要注射的是肾上腺素,而非接纳一只闯入花径的九英寸巨兽。
他省得理她,专心卖力抽插,似是笃定要把她弄迷糊,她就不会反抗了。
破开穴口,蛮横捣弄,他的肏干渐渐带上偏执,一次一次地印证她的真实存在,印证他的彻底占有。
“太大了……”她噙着泪,媚叫幽怨。
“能叫就说明你有力气,”他用她的理论奉还她,“你有感觉的。”
肾上腺素,蔓延如潮。
怎么可能没有感觉,性器是男人多出来的邪恶尾巴,他偏要塞进她的身子里,又烫又硬,她只容纳得下一截,撑坏的胀意就疯狂侵蚀着腿根,连带着刺激她的真心。
“你不想跟人搭讪,就用一个刁钻的搭讪要求拒绝所有人,”他碾过湿滑的花径内壁,被锢得音调发哑,“你很清楚这样做会使名誉受损,但你不在乎,因为你在你想要逃避的原生环境里,已经习惯了声名狼藉。”
她拧着腔音闷哼一声:“胡说,呃嗯——”
趁她分神,他直捣她的花心。
嫩芯紧腻,汩汩水液润得他勃发更甚。
“看来被我说中了,”他陷在她的泥泞里,放恣恶劣,“那姜医生不如和我聊聊你的前男友。”
0012 “留下,做我的人”
越是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就越在乎雄性之间的阶级等次。
荷尔蒙足以让任何生物偏执,把从未谋面的雄性都当作对手争夺高下。
他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试图从她身上找到任何痕迹,但是未果。
她像妖精一样通身雪白没有瑕疵,更何况疤痕痣印,神秘地就像随时都会消失一样,唯一可以从她身上捕捉到的就是水痕。
哪里有水,哪里含情。
她娇躯一颤,眼里的模糊与清冷瞬间交织不分,身下泥泞的交媾处更是与他紧紧连在一起,嵌得深,吸得紧,怎么也分不开。
“唔……我是不是第一次……你感觉不出来么……”
尾音潜逃在欲色中,巫娆翩跹。
她因他而重新鲜活起来,甚至都会和他开玩笑了。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