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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怕她不高兴，捏了捏她的臀肉以示抚慰：“你知道得越少，想要你命的人就越少。”

“那你为什么要带我来？”她疑惑。

“向你展示一下我的家产。”

动物也是有求偶期的。

姜泠面带困倦地到处参观，一边和柏桑聊天。

她比较想知道自己的名声糟糕到了什么程度。

“确实挺糟糕的，”柏桑百无聊赖地吹口哨，“都说裴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

路过一排液氮罐，实验室的角落里，两个研究员在把试验结果和文献做对比。

姜泠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似乎不把自己的名声放在心上。

那两个研究员得到的指标差了一大截，泄气地开始互相抱怨。

“对了，你有没有闻到过房间里的中药味？”她微眯眼，忽然想起一些嗅觉记忆。

“有啊，是你的中药吧。”柏桑有印象。

“他没有在喝中药？”

“没有。”柏桑很确定。

她的疑惑解开，那两个研究员还在抱怨。

“唉，步骤也没问题啊，难道是文献写错了？”

“我觉得是，凌怀柔当第一作者的文献，我一篇也没看懂过。”

闻言，姜泠云淡风轻地走过去，低头看了看他们用的仪器。

先进精良，是最好的。

那两个研究员不认识她，但认出她身后站着的柏桑，立刻闭嘴起立，不想再挨一次打。

自从实验室里出了叛徒，柏桑把每个人都揍过一顿。

“没事多练练本领，别浪费资源。”姜泠随口说了句，没事一样的掉头离开。

凌怀柔。

她好像原本要叫姜凌，是凌怀柔觉得太敷衍，故此改成姜泠。

姜泠不想声张这个插曲，回程的路上，只问裴枢以后的打算。

“姜医生有没有好的计策？”他摩挲着她的腰，一定要她坐在自己身上。

望着旁侧一堆空荡座位，她态度平平：“反正南利的进度比你快，你就等着输吧。”

“我输了，你就会被抓走卖掉，”他伸手揉她的奶子，把她揉得骨头酥软，“卖到黑市去。”

“……那你不如直接把南利的实验室炸了，”她勾紧他的脖颈，语气戏谑，“你是我的病患，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姜医生和我果然心有灵犀，想的一样。”

“……这算什么计策。”

原以为他已经够不正经了，结果回到屿邸以后，还有更不正经的。

客厅里一股怪味。

姜泠屏着呼吸蹙眉，直到看见桌子上放着半个榴莲，才没了脾气：“谁放这的？”

她不排斥榴莲的味道，但坚决不能让自己染上气味。

“这是今天农业博览会评出来的最佳单果，”裴枢轻哂，“你也知道，我是十七行商会的主席。”

所以，全国最好的东西都会送来屿邸。

姜泠更加匪夷所思：“那怎么只有半个？”

瘦厨子适时赶来，端出一盘月饼。

榴莲月饼。

哦，另外半个已经被煮了。

“你尝尝，黑刺榴莲是比猫山王更正宗的口味，产量极低，只有槟城有，熟透了落下来，保质期一两天，没办法出口。”

听完他事无巨细的介绍，姜泠十分无奈，约莫猜到了他大费周章的用心。

她都不记得那天黄颖上门拜访的时候说了什么。

“你真的很小气诶，黄颖送我榴莲月饼而已，你连这个都要秋后算账？”她嘲讽。

“我只想给你最好的。”

裴枢很平静地看着她，似乎也无奈她的复杂抗拒。

他想给她最好的，就这么简单。

姜泠看着那盘榴莲月饼，忽然就闻不到味道了。

她基本不吃榴莲，医院禁止这类食物，久而久之，她买水果的时候也不再考虑。

她默默地走过去，拿餐刀把月饼切开，一分为四。

香气很甜。

她端起一块送到他嘴边，动作不熟练，语气也僵：“你先吃。”

他也没有这么精细地吃过月饼，偶尔咬到她的手指，惹得她又用眼神嗔他。

“姜医生，以后不准说不认识我了。”他舔舐着她的指尖，湿润无声。

——

腻歪死了

0042 对峙

榴莲月饼在姜泠心里掀起水花，不过水花里有另一层寓意。

黄颖怎么样了？

她的再次失踪势必会引起黄颖的注意，也许又是一次调查，也许又是一次逃亡。

这一回，黄颖会直接来屿邸吗？

答案很快揭晓。

某天上午，柏桑到卧室找她：“白骨精，领馆的人想要见你。”

她下楼，然而客厅里站着两个人。

比起她预计的多了一个。

“想必你就是姜泠医生，”那个与杨驰眉目神似的中年男人冲她开口，语气不逊，“我有事要跟你聊聊。”

他身后，是拼命做鬼脸扮痛苦表情的黄颖。

气氛一下子变得难以捉摸。

黄颖没能成功拦住杨胜威。

她把调查结果藏了起来，但领馆的办公桌总共就那么点大小，文件还能藏到哪里去？杨胜威一个不经意就翻到了。

后续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杨胜威很快知道姜泠在屿邸的事实，当即决定过来对峙，她根本拦不住，只能灰溜溜地跟着过来。

屿邸依旧繁华，拱门的鲜花换成了洋桔梗和秋海棠。

一路上黄颖都非常紧张，只求姜泠别穿得太……漂亮。

不太适合见长辈的那种漂亮。

幸好姜泠感应到了她的呼唤，下楼的时候披了件白褂，清清冷冷的高贵，倒是很像宁死不屈的俘虏。

她被绑架来屿邸，然后被裴家家主囚禁在此。

起码黄颖是这样和杨胜威讲的。

姜泠很平静地问中年男人的身份。

“我是杨胜威，驻槟总领馆侨务处的参赞。”

随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