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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不许她碰。
金属手指冰冷,一下子把她冻清醒了。
姜泠咬着唇,局促不安:“你让我摸摸,我给你检查……”
她这副迷茫却吃不到的可怜模样,哪有从前的半分矜持可言。
裴枢简直欲火中烧,甚至都有干死她的念头。
哗地一下撕开她的绸裙,他咬上那粒嫣红小巧的乳珠,用了十足的狠劲吸舔。
“呃……呃……”她喘得太厉害,连带着奶球也上下起伏,凝白乳浪晃得他发狂,几乎把她的奶头咬破了还不停下。
涨了一夜的奶水尤为充盈,除了渡入他的喉腔,便是被一只血玉瓷碗盛住,用作药引,掺进卧室角落的那樽药壶之中。
待裴枢闹够了,也到了吃早餐的时间。
之前,她和他的早餐完全一样,但是今天,她面前多了一份炖盅。
“淮杞瑶柱汤,特意给你调理身子滋补奶水的,你以后每天都要喝。”他关照她。
可话音刚落,她差点就要把炖盅砸地上。
“我不喝。”姜泠倔强地扭头。
却不料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姜医生不喝,那我也不吃药。”
床头,还是那副【医患一家亲】的匾额。
姜泠银牙咬碎,几乎抿着瓷勺一口一口地咽汤。
“裴大少,真有你的。”
炖盅堪堪见底,药壶里的中药也温好了,满室药香四溢。
她喝汤,他喝药。
佑天的偏方里也不知加了什么东西,苦涩得很。
“苦。”他皱着眉头以表不喜,揽过她的腰肢就往她的奶子里蹭。
姜泠也不知他是做戏还是真觉得苦,半推半就地再被他舔了一回。
她的奶水格外多,两只浑圆雪乳明明早餐前才刚挤过奶水,现在又是丰满充盈。
“慢一点……慢一点就舒服了……嗯啊……”
她被他吸得慰叹呻吟不止,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救了,不知不觉沦陷。
再不知不觉地清醒。
等他尝足香甜以后,他还要吃很多西药药片。
依旧是由她来配,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会亲自看着她配。
姜泠默默掰着药片。
他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熟悉到把想说的话融进苦涩的药物里,不再言语。
南洋的上午,风平浪静。
卧室里的气氛也很平静,淡淡的隔阂掩在药香之中,丝丝入扣,捣烂碾碎,分不清黑白。
裴枢吃下她喂过来的药片,若有若无地吻了一下她的手心。
是纵情后的克制。
南利那边,以前有个科学家也姓姜。
0056 流氓画像
之后一段时间里,屿邸里的人物各司其职,但有人的地方就有人性。
姜泠被以一种很平淡的方式监护起来,其他人依然戏称她“白骨精”、“白医生”,但一切涉及情报的对话都会回避她。
不管她是医生还是未来的裴夫人,她对药理医理的精通无疑是一种隐患极高的巫术,弄不好甚至可以灭了屿邸所有人。
书房。
“你就不准备替她洗洗嫌疑什么的?”柏桑在清点商会上贡的年货,态度轻蔑,“照这样下去,她就算当了裴夫人也不能服众。”
裴枢在喝中药,皱眉却不是因为中药,而是年关的祭祀礼节。
他杀尽裴氏全家,报应之一便是要年年冒充裴家少爷代为祭祀,繁杂冗长。
马来西亚的华人多重传统,否则他也不会供着极乐寺的香火钱。
“我倒宁可她不被裴家束缚。”
柏桑警觉:“你不会要放弃这个位置吧?”
“本来就不是我的。”
柏桑哽得住,但确实找不出理由反驳。
护工来敲门:“裴少,姜医生写好了病历。”
这便是监护的一部分,病历也要裴枢亲自过目。
“粉色?”柏桑看着那本东西,笑得牙疼,“她买的?”
粉色的病历本,亏白骨精想得出来。
“怎么,你有意见?”裴枢淡然接过。
上回吵架撕了病历,他为表赔罪,吩咐人买了几本不同样子的给她选,她选的时候好像又跟他吵架了,一气之下挑了粉色,丑得别具一格。
但病历本都是她在用,也不知道最后究竟在膈应谁。
柏桑也跟着看了几眼,偶然一掂量纸张的分量才发现不对。
夹页被胶水粘住了,两张合成一张。
“你真该早点处理她。”柏桑直接把边缘撕开。
夹页里写的却不是情报密码,是许多潦草的简笔画。
裴枢也没有想到,怔了些许,不知从何看起。
简笔画的主角是一只卡通海鸥和一只卡通鲨鱼,左上角的那一幕里,海鸥坐在房顶上钓鱼,鱼钩是直的,被鲨鱼从海洋里扑出来咬住。
“肯定是瞎画的,海边哪有这么高的房子。”柏桑挑刺。
只有裴枢看明白了。
她画的是他们的初见。
他记得很清楚那夜发生了什么,不是暗室里的屠杀,不是工厂的爆炸,而是天台上吹的风。
其实你很想让她当裴夫人,对吗?
内心冒出一个声音。
哪怕和她一起,反叛世界。
*
姜泠的生活很单调,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卧室看医学文献。
吐真剂稍稍影响了她的记忆,她担心忘记医理,每天会花很多时间巩固。
不过相较于身体的变化,记忆根本不能算什么。
从文献里抽离思绪,她轻轻摸了摸雪乳边缘,感觉到奶水的晃动音,弹软色情。
他怎么还不回来呐。
片刻后,有人来敲门,说是槟安医院的员工公寓开始装修,医院就把她的贵重物品送来了。
像是默认她会在屿邸常住一样。
姜泠低下头,又在病历本里挑了一页画画。
线条很简单,只为表达某个情景跃然纸上。
鲨鱼露出肚皮,躺在岸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