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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屿邸,跟着章清釉时芙去泰国旅游。
于是在当夜睡觉前,她把想法和裴枢提了。
“你不能去。”裴枢的回答很简短。
“为什么?”姜泠皱眉,“不是你让她们陪我散心吗?出去玩怎么了?”
裴枢无奈地摘下眼镜,侧身望着她。
临睡前,卧室的灯光都会调暗,他也戴眼镜,特意选了和她相似的款式。
“姜医生,”裴枢握住她的手,“我不能没有你。”
“我又不是逃走,就去几天。”她清冷地解释。
“我的意思是……每一天我都不能没有你啊。”
叱咤南洋的军火大亨,竟也会有如此卑微的叹息。
裴枢不想姜泠出事,他不能承受任何意外。
裴家的首批生化武器即将对外发售,南利还没有死,他这几天忙得昏天暗地,就是为了确保不会节外生枝。
况且…..他真的离不开姜泠。
“姜医生,我每天都有可能被刺杀,”他搂紧她温凉的娇躯,语气近乎恳求,“你忍心看着我死吗。”
姜泠严重低估了裴枢对她的依赖。
他给她的报酬不菲,医院外科医生的薪水已经够高了,但仍然不及他给的零头。
可是医院的医生能放假,他真的一天都离不开她。
生理,心理,皆是。
这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束缚执念,将她和他彻底捆绑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如果我非要去呢。”姜泠咬唇。
他发出无奈的叹息,将她搂得更紧:“宝贝,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当夜,屿邸上下都得到家主的口谕。
姜医生被软禁了。
卧室里又吵得厉害,动静在走廊上听得一清二楚。
她哭着骂他,骂他流氓强盗,凭什么限制她的自由,不如把她杀了才痛快。
他求着哄她,哄她说外面实在太危险了,屿邸里什么都有,她待在他身边好不好。
章清釉和时芙远远听着,沉默对视一眼。
爱情的样子千姿百态,偏偏有一道关隘叫做情劫。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姜泠白天借手机的事。
姜泠问她们借了手机,拨给一个陌生号码。
“喂?黄颖吗?我是姜泠……”
0065 房中术
早上起来,姜泠的眼睛都是肿的。
她和裴枢吵了很久,灵魂都像是被掏空一样,眼眶止不住地湿润。
她一直在掉眼泪,哭也没有声音,装作要睡觉了背对着他,企图这样掩饰过去。
但他是多么敏锐的一个人啊,伸手摸摸枕头,都是湿的。
“睡不着?”他声线低沉地试探,见她没反应,便开始脱她的衣服。
他不会哄人,她情绪失控得又太突然,惹得他既无奈又心酸。
躁郁,烦闷,伤心,种种愫结没有一个发泄的出口,他就本能地想碰她,想让她舒服。
衣服也脱了,嘴唇也亲了,奶子也揉了,他笨拙地帮她做前戏,生生忍下欲兽的暴涨,一切以她为主。
但她就是不湿,水好少好少,腰肢颤颤地绷着,难以动情。
他很挫败,最后一句话也闷闷的。
“…….都是我不好。”
姜泠把自己关进实验室,一闭上眼就是这句话。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低头专心做事。
冷战使得每一天漫长许多,她甚至不回卧室睡觉,直接在实验室的沙发上将就一夜。
她不想见他,可是每每醒来,身上都盖着他的外套。
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原谅她,偶尔想起章清釉和时芙已经去泰国了,心里就闷得难受。
以前她是不想出去,现在想出去了,才发现屿邸已是囚笼。
人总是这样,想求答案的时候不得答案,终于得到答案了又想要自由,从来都不逢时。
可是杨驰之死的答案,她是从裴枢身上得到的。
那她遇见裴枢……真的就是不逢其时吗。
噔噔。
实验室的玻璃门被敲响。
她想着谁,谁就来了。
裴枢明显是从百忙之中抽空来陪她,胡子都没来得及剃,十分温雅痞坏。
她看着他出神,忘了把衣架上的衣服收走。
“你在实验室裁衣服?”他先破冰。
“你管不着。”姜泠走过去,冷冰冰地把衣服收起来。
绸缎丝滑,从他的指尖游走。
“我只是好奇你会的东西很多,“他试图与她讲和,“画画,裁衣服……你总是给我惊喜。“
“你不懂,”姜泠摇摇头,“这些东西有什么难的,即便做坏了也可以重来,不像做手术……”
“那我和你,可以重来吗。”
她错愕,如水目光之下,是心潮汹涌。
“走吧,”他勾了勾她的指尖,含蓄讨好,“我带你出去散散心,我们去马六甲。”
冷战中的女人总是别扭高冷。
“我不去。”她躲。
裴枢无奈,冲身后的柏桑打了个响指。
十分钟后,直升机从屿邸的停泊平台起飞。
姜泠被绑在座椅上,不情不愿地挨着裴枢。
“马六甲有很多好玩的,“他给她喂水,为又一次的粗鲁赔礼道歉,“我不想你伤心。“
“那你觉得我怎么想?“高空之上,姜泠勉强平静些许。
“我希望,你也想得一样。“他吻去她唇边的水珠。
气流飘渺,直升机穿过马六甲海峡,动荡间,姜泠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
他不希望她哀伤悲痛。
她也一样啊。
正午,直升机慢慢降落在马六甲。
地理绘图上的马六甲。
他们去了许多地方,去荷兰红屋拍照,去圣保罗教堂参观,去Jonker ? street闲逛。
街上的店铺琳琅满目,其中有一家位于马六甲河边的手艺店,店主在给游客定制南洋风格的特色项链,很漂亮,但等的时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