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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哄小郑一块把饭吃了。
大概是因为都在担心贺征,所以这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
吃完饭,小郑陪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两个人都看不进去,心不在焉的。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小郑累了一天,窝在沙发上都快要累的睡过去了。
我走了过去,摇醒小郑,让他先回家。
小郑从沙发窝里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嘀咕着道,“贺哥还没有消息呢。”
我摸了摸小郑的脸,哄道,“你先回去睡觉,老贺有消息我再告诉你。”
连哄带骗的把小郑送回了家,我回到家站阳台上等消息。
又等了半个小时,我等不下去,寻思着打了个电话给何助理。
电话响了好一会,何助理这才接了电话。
“周哥,你等会哈。”
电话那头有些吵,何助理似乎从吵的地方走到了另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问我,“周哥,对不住,我刚才在忙,有什么事吗?”
我开门见山问道,“你家老板他今天下午出车祸了?”“周哥你怎么知道?”
何助理有些惊讶,“你联系沈总了?”
“这句话什么意思?”
我警觉的皱起眉来。
“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测。”
何助理弱弱的道,“就今天下午,周哥你走后不久,沈总就叫我进去,问了我好多关于周哥你的事情,我就多嘴问了一句,问沈总是不是打算找周哥你回来,结果,沈总说,周哥你会自己主动回来找他的,所以我还以为周哥你联系沈总才知道的这件事。”
听着何助理的话,我太阳穴又突突跳了起来,跳的我心慌眼花,我忍不住低头去揉太阳穴。
果然,这件事就是沈温搞出来的。
要不然沈温得罪这么多人,怎么会凭空怀疑到贺征头上?沈温真的一次又一次的刷新我的认知。
为了逼我像头狗一样回去对他摇尾乞怜,真的是煞费苦心了。
“周哥?”
电话那头,何助理小心翼翼的喊了我一声。
我深呼吸一口气,才能保持理智,问道,“他向你打听我什么了?”
何助理支支吾吾的回答,“就简单的问了一下周哥你的生日,还有周哥你爱吃什么,爱玩什么之类的。”
我都快要气的笑出来了。
我和沈温认识整整十六年,在一起八年,结果,他现在还要在别人口中才能得知关于我的事情。
“周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看沈总对你挺上心的,还以为沈总终于回心转意了,所以才告诉了他……”
何助理格外的抱歉。
“没事,反正这些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你不说他也会知道的。”
我头疼的问何助理,“沈温他现在在哪里?”
何助理老老实实的道,“今天下午沈总让我送他回了华锦小区那套房子。”
听到这个地址,我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华锦,是我之前住的地方。
沈温名下房子这么多,我不理解他为什么偏偏要回华锦。
他以前不是最讨厌那套房子吗?
因为,那套房子里以前住着一个我。
别人都是金屋藏娇,沈温不一样,他是把他最讨厌的人藏了起来。
我不止一次看见沈温的车就停在楼下,而他酝酿很久,都没有勇气上楼来见我一面,最终回我一句要加班以后便是开车扬长而去。
结果,现在沈温就跑回去了?
得了,这是搁家等我这头狗乖乖的回去跟他低头道歉呢。
思绪回归,我强忍着怒火,狠狠地掐灭手上的烟,然后和何助理说了句谢,把电话挂了以后动身出门,在路上拦了一辆车。上车以后,我跟司机报上华锦的地址。
司机大哥笑呵呵的同我开玩笑,“大晚上的,这是去见对象?”
我冷着脸,硬邦邦的道,“不是,是去见一个小畜生。”
司机,“……”
第70章 你怎么不心疼我
深夜十二点昏暗的路灯下,我叼着根烟,蹲在沈温家楼下的花坛边终于摸到一块最称手、上头还沾着泥的板砖。
掂量掂量,这个重量与大小似乎正合适。
于是,我满意的带着板砖上楼了。
这个时间段基本上没有人,所以我畅通无阻的一直到熟悉的楼层,最后走到熟悉的门牌号前按响了门铃。
门铃急促的响了一遍,主人才姗姗来迟来开门。
门锁从里拧开,我把板砖藏在身后。
直到房门从里面缓缓打开,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细微的响起,我终于看到了这家的主人。
屋子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靠着走廊的感应灯才勉强看清楚那人。
男人穿着一身微微有些发皱的家居服站在门口,抬眼安静的看着我,眼神微暗,没有一点亮光,英俊的脸上有几道不深的擦伤,或许是因为光线的缘故,所以他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身子也显得摇摇欲坠的虚弱。
沈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翕动着单薄没有血色的嘴唇,就跟早就预料到我会来一样,神情冷漠,淡淡的道,“来的还挺快。”
我对着沈温脸轻轻吹了口烟,对沈温痞痞的一笑,“你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吗?”
“你想通了?”
沈温被烟呛的咳了几声,眉头皱起。
“对,想通了。”
“想通了就进来吧。”
沈温转身缓慢的走入屋子,背着我,冷冷清清的道,“你的日常用品都已经提前准备好了,还有,衣柜里的衣服都是你的尺码,你直接回来住就行了……”
我跟着走了进去,用脚把门关上,掂量掂量手上的板砖,盯着沈温后脑勺的位置,挑了个合适的位置,迎着风就拍了上去。
黑暗中,一声闷哼响起走廊的感应灯闻声亮起我看了裕蟋看手上沾血的板砖,再不紧不慢的把抽的七七八八的烟往地上一丢,抬脚用鞋头碾灭香烟,撩起眼皮淡然的去看那个疼的蜷缩着修长身体躺在地板上的男人,他伸手捂着后脑勺,冉冉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一直流到地板上。
他疼的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在发颤,像只受伤的小羊羔,可怜至极。
“谁他妈说我要回来了?”
我高高在上的看着沈温,忍不住冷笑,用脚瑞了踹沈温,确定他站不起来了,这才蹲下去,用沾血的板砖轻轻敲了敲沈温那不知道藏着什么想法的小脑袋,笑吟吟的道,“沈温,你真他妈以为老子是你的狗是吧?你恐吓一下,我就乖乖的跑回来对你摇尾乞怜?”
我很有经验,板砖是最称手的武器,杀伤力恰到好处,不至于打死人,又能让人吃吃苦头,当然,得控制力度。
这个其实对我来说有点难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