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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贺征想伸手撑着起身,一动,估计扯到伤口了,瞬间疼的龇牙咧嘴的。
我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还行?”
贺征,“……”
我起身上前替贺征把床头摇了起来,让贺征靠的舒服点,和贺征聊了几句之后警察来做笔录了。
我个闲杂人等不方便听,再加上贺征刚做完手术需要休息,我和贺征说一声以后就先回去了。
第二天,我和小郑一起来看望贺征。
刚进病房,我和小郑就看到贺征正躺在病床上打电话,吩附着电话那头的员工公司的事情。
大概是看到了我们,贺征就迅速结束了通话。
“贺哥这么忙啊?住院了也还要忙公司的事情?”
小郑好奇的问道。
“可不是?”
贺征今天的气色明显比昨天要死不活的时候要好多了,叹了一口气,“都是一群让人操心的。”
“没关系,贺哥你放心住院吧,我会好好照顾周闲哥的。”
小郑笑眯眯的道,眼睛弯成了月牙,看起来特别可爱。
贺征淡淡的道,“你想得美,老周得留下来照顾我的。”
闻言,小郑脸刷的一下沉了下去,没好气的盯着贺征,闷闷不乐的问道,“你这么有钱,干嘛不请护工啊?”
“我抠门啊!”
贺征勾唇一笑,活像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要不然我为什么会被人捅?”
“我让周闲哥不要理你。”
“你看他舍不舍得。”
小郑气的哼哼两声,“你个大尾巴狼,难怪被捅,换了我,保准多捅几刀。”
“来吧来吧,上一个捅我的要赔我三十万,还要坐牢,你要是愿意给我上赶着送钱,我也不介意。”
“……”
我无语,这两个人,加起来都六十多岁了,怎么还跟幼儿园小孩一样斗嘴呢?
小郑就算了,贺征也跟着一块闹。
我叹了一口气,把手上的保温壶放到床头柜上,“来喝汤。”
贺征皱着眉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保温壶,“你炖的?”
这个眼神深深的打击到我了,我无可奈何的说了实话,“小郑炖的。”
贺征瞬间松了一口气,“哦,那我喝。”
“……”
小郑开始忙着开花店的事情,贺征毛病一大堆,一下子嫌医院环境太差,一下子嫌医院饭菜难吃,吵着闹着要我给他送饭。
我本来不太想去,我不是很愿意碰上沈温,但架不住贺征抱怨的太厉害,贺征电话里都快要把自己说成个没人管,吃不饱穿不暖的空巢老人了。
没办法了,我只能舍命陪君子,让小郑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打包好,然后我送了过去。
反正贺征病房和沈温病房不在同一栋,碰上的概率应该不大。
送过去以后,贺征得知是小郑做的,放心的动筷,大快朵颐起来,那样子,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要是不知道,还以为他不是来住院的,而是来坐牢的。
吃饱喝足,贺征擦了擦嘴,然后笑眯眯的让我推他下楼去晒太阳。
我转身去护士站要了个轮椅,推到贺征病床边,回了一个微笑,“回头把护工费结一下哈,贺总。”
贺征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好好干,小费少不了你的。”
我就扶着贺征坐上了轮椅,给他腿盖了张毯子,推着他下了楼。
今天天气的确挺好的,难得的出了太阳,暖洋洋的洒在了楼下的小花园里。
这个小花园是医院给病人休息晒太阳的,设计的格外温馨,这个季节还能看到开满树梢的花。
我推贺征到一处阳光好的地方停下,然后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
贺征闭着眼睛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感觉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
我刚想问贺征要不要到阴凉处歇一会,贺征突然开口了,“谢了,老周。”
“谢什么?”
我愣了一下。
“这种时候,也只有你愿意陪在我身边了。”
贺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在惋惜,还是在感慨。
听到这,我才反应过来,似乎贺征住院这么久,贺征的家人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
我没细问,淡淡的道,“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贺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睁开眼,回过头望向我,笑的爽朗,“好兄弟,我想抽烟。”
我说怎么这么抒情呢,敢情搁这等着我呢。
“烟没有,只有这个。”
我从口袋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来。
贺征看了一眼,嫌弃的皱眉,“这不是糖吗?哄小孩用的,我才不要。”
“小郑早上塞我口袋里的,说他最近很爱吃这个,正好,你受伤了不能吃糖,含嘴里解解闷呗。”
我一层层剥开糖纸,起身把糖塞贺征嘴里。
“一股奶味。”
贺征含着糖,含糊不清的回答,“你该不会不喜欢吃才塞给我的吧?”
我笑了笑。
贺征太阳晒的差不多了,我起身就推贺征上楼。
我看着贺征睡了,收拾收拾饭盒就准备回去了。
走到楼下的时候,小郑还给我打电话,问我贺征的情况。
我简单的回答了一下贺征的情况,刚打算多说几句,这时候,我眼角无意间瞥到正朝我这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往上挑极具攻击性的眼睛来。
我假装没看到,径直走过。
我还以为那个男人会跟前两天一样装作不认识我,刚擦肩走过,男人低沉的嗓音已在我身后冷冷的响起。
“周先生,这是不认识我了?”
第103章 是沈温缠着老子
我停下脚步。
电话那头小郑问我怎么了。
我说了一声没事,然后让小郑在家待着,我晚点就回去。
说完,我挂掉了电话,转过身去,“这位先生,有事?”
男人笑了笑,“看来周先生的确忘记我了。”
说着,男人摘下口罩,露出一张英俊立体又略带些许邪气的脸庞来。
他慢悠悠的做着自我介绍,“我姓纪,廊桥酒吧,我们见过面的。”
这个人,明明是做自我介绍,只不过语气里却尽是傲慢。
纪蓝桉,就算他不做自我介绍,我也记得的,毕竟像纪蓝桉外表长的这么出众的,相信很难令人轻易的忘记。
人嘛,都是视觉动物,我也不例外。
要不然我为什么偶尔还能想起沈温那张脸?还不是沈温脸长的好?
我思绪缓慢的回归,然后不以为意的回答,“哦,纪先生,有事?”
纪蓝桉沉默着,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我被这个目光打量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