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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分,高涨的征服欲时刻在蠢蠢欲动。
很显然,吴洋是其中的典型。
他高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睨着裴昱宁,笑道:“别来无恙啊,裴医生?”
*
每个周三的下午,是傅如深固定的诊疗期。某些时刻,傅如深会有一种自己回到了腺体初开始发育的青春期的错觉——他的腺体大部分时候都在沉睡,只有少数时刻,才能感到轻微的悸动。除了电疗,徐阳还加入了针灸的部分,希望能最大程度地刺激腺体恢复。时过一月,诊疗的效果并不明显,关于腺体样本分析的报告册已经积累了厚厚一沓。徐阳推推眼镜,对傅如深说:“这会是个漫长的过程。”
傅如深对此接受良好。Alpha信息素的短暂缺失,似乎让他从与生俱来的不怒自威与锋芒逼人中脱离出来,呈现出一种Alpha群体中难得的温和。
他离开了徐阳的诊室,打算去找裴昱宁。他给裴昱宁打了几个电话,无一例外无人接听,他猜裴昱宁大概又是在做实验,分不出神来理他。他去实验室周遭转了一圈,又转而回到裴昱宁办公室,百寻觅不得其踪,心中猛地一跳,陡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傅如深立刻调头往外走。途径手术室,原本紧闭的门忽地开了,应泊涵穿着手术服从里走出来。傅如深略微颔首,冲应泊涵致意。他精神紧绷,脚步迈得飞快,分不出多余的礼貌了。
应泊涵却叫住了他:“傅警官,你来找小裴吗?他今天不在医院,和采购去洲际酒店看采购的新器材去了。”
“洲际?”
傅如深顿时停住脚步,身上气息不受控地冷了几分:“什么时候去的?”
应泊涵想了想:“不太清楚具体时间,本来是我要去的,但和我手术时间撞了,估计是三点左右过去的。“
墙上挂钟滴滴转动着,此刻适时地、又或者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轻响,提醒人们新的准点到了。
时针指向了五。
两个小时,已经足够一个图谋不轨的Alpha,对另一个Omega做一切他想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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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写完 但我就是要吊你们胃口(x
这段应该算小高潮了 但是 我有点卡住了
第27章 25(下)
> 信息素是一种奇妙的荷尔蒙,它能最大限度地缔结AO之间、完全区别于传统两性或者Beta之间的关系:满足Alpha的征服,实现Omega的臣服。
——在大多数情况下。
裴昱宁面无表情,看着不断释放信息素、缓步朝他逼近的吴洋,心想:为什么Alpha的意图总是单纯得这么愚蠢?
基于上次在医院的前车之鉴,裴昱宁提前给自己注射了足量的抑制剂,以便将Alpha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降到最低。
即便如此,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度依旧高得过分了。这气味并不好闻,它原本应该是某种烈酒类的香气,但此时浑浊得异常,像掺了硫化氢,发出一股糜烂腐朽的味道。
信息素能最直接反应主人的身体状况,这在无声地说明:主人的生活作息与性爱习惯有多么混乱且糟糕。
裴昱宁惯常不会掩盖自己的好恶,他想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不太好看。
吴洋虽然傲慢,但他并不是一个十足的蠢蛋,自然也能分辨出裴昱宁神情中并不加掩饰的嫌恶。他站在裴昱宁跟前,伸手拍了拍裴昱宁的脸颊,鼻子嗅了嗅,语气戏谑:“讨厌我的信息素啊?”
明明是夏日,吴洋的手却很冰。贴在脸上时,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冰冷黏腻地滑过。
裴昱宁伸手扣住吴洋的手腕,把它甩到一边。身陷囹吾,他却依然很平静,只说:“你该去做体检了。”
这一切在吴洋看来不过是困兽之斗,他扫了一眼自己被甩开的手:“还挺有力气?”
他又笑了:“提前打了抑制剂?你倒是挺聪明。”
他见裴昱宁对自己依旧目不斜视,伸手扣着裴昱宁的下颚,逼他仰起脸来,和自己四目相对。
“你难道不知道,高浓度的Alpha信息素能减弱Omega抑制剂的效力吗?你的抑制剂能撑多久,嗯?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裴昱宁道:“就算我发情了又怎样?”
吴洋并不答,只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就算你发情了又怎样’?”
他重复了一遍裴昱宁的话,哼笑着说:“傅如深不是说,你是他的Omega吗?怎么到了现在,你身上还是没有他的信息素?”
他换了个语气,充满嘲讽地继续道:“他是舍不得标记你,还是不能标记你啊?”
“你见过夏衍吧?那个骚货上赶着找傅如深操他,结果傅如深连鸟都不鸟他。哈,一个被人操松的Omega,倒也确实没什么吸引力。哦,对了,我猜你也不知道他怎么退伍的,是吧?有个Omega因为他发情了,结果他坐视不管,放任那Omega硬生生捱过了发情期,精神受了刺激,自杀了。我当我们伟大的傅警官是什么圣人哪,原来是他那玩意不行,不得不做柳下惠啊?”
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裴昱宁,你是不知道自己是Omega吗,嗯?傅如深现在连信息素都放不出来,你是想做下一个夏衍还是死人?”
“是吗?”
这一连串的信息并未让裴昱宁有丝毫变色,他面无表情,看着洋洋得意的吴洋,语气并未如吴洋所想般有所变化:“我不知道你对他的性能力这么感兴趣。是因为你也想让他操你吗?他的不举让你很失望?”
吴洋脸色立即变得异常难看。他猛地扬手,给了裴昱宁一记恶狠狠的耳光。
“别把我和你们这些Omega相提并论,贱货!”
“啪”的一声,裴昱宁躲闪不及,被打得偏向一边,白皙的脸颊上倏然多了几道指印。
而后,吴洋又收起那股暴戾气息,状似怜惜地摸摸裴昱宁脸颊上的指印:“啧啧,瞧瞧,无论怎么倔,Omega都经不得碰,我都没使劲,脸就这么红了。”
“这才对,Omega嘛,生来就是被操的。”
说着,他掐着裴昱宁肩膀,猛地发力,一把把裴昱宁掉了个个儿,将他压在他身后的器材上。Alpha在Omega面前就是有这样不讲理的、压倒性一般的体能优势,裴昱宁挣不开这份禁锢,他的手腕被上下扭在一起,吴洋单手便牢牢攥住。而另一只空闲的手,则不怀好意地抚上了裴昱宁的后颈,在他光滑的腺体上来回摩挲:“我是在帮你,你懂不懂?Omega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被操、被标记,这就是Omega最大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