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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经验太少,很快,他开始无暇有条不紊地继续回应。舌尖反复勾缠让他的舌根发酸,彼此呼吸绵密交缠,口腔里的氧气所剩无几。他感觉自己的眼神无法聚焦,也听得到自己迷乱的喘息声,想退开,却被傅如深抚住后脑,更深切地吻进来。避无可避,他搭在傅如深腰间的手下意识攥紧了,将那一小块上衣布料揉得一团乱。
饶是没有Alpha的信息素直接刺激,他的信息素也在咕嘟嘟直往外冒,空气里盈满了柑橘香气,既有草本类的酸涩味,也掺着Omega独有的甜美气息。
——“你正儿八经的发情期快到了,好好琢磨下这次怎么过。”
徐阳的提醒在脑中一闪而过,让裴昱宁失神的双眼找回些许清明。
再这么亲下去,再有自控力、再无欲无求的Alpha也得失控。裴昱宁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察觉到傅如深终于大发慈悲般退了出去。他在他唇边留恋地啄吻片刻,而后唇分,他用额头抵着他的,同样不是很冷静地,凌乱地呼出热意满盈的气息。
Alpha的瞳孔偏黑,隐着深不见底的情欲,在客厅暖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幽深。他定定看了裴昱宁半晌,抚在裴昱宁后脑的手微微一动,往下移了些许,在即将碰触到对方此刻敏感发热的腺体前,又停住不动,改用指腹轻柔摩挲其下柔软的头发。
而后傅如深仰起脸,珍而重之地吻住裴昱宁的眉心。
最近半个来月,他一边忙着周旋四周麻烦,一边进入腺体的第二阶段治疗。虽然工作被搅得一团乱,但好在腺体治疗有了些许起色,即便无法直接嗅到,此刻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周遭氤氲的Omega气息有多么浓郁。它们撕扯着他的腺体,几乎能让那本应仍在沉眠的器官感受到渴望撕扯下的痛意。
他无法掩饰对他的渴求。
尤其在他被人捷足先登、恶意标记后,如果不是腺体暂时失去效用,他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把这个人抓回去,让他从里到外盈满自己的信息素,彻底覆盖掉那个该死的劣质标记。他会身体力行完整标记他,让他彻头彻尾、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这就是Alpha的劣根性——裴昱宁最嗤之以鼻的,野兽一般的,Alpha的劣根性。
“我去洗个澡。”
Alpha嗓音喑哑,伸出手,想要把坐在自己腿上的Omega抱开。
妄想终究只是妄想,如果裴昱宁不想,那他也能做到不想。
傅如深正待动作,却被裴昱宁拉住了手腕,阻止了他的意图。他不明所以,看到裴昱宁因亲吻而水光潋滟的唇开开合合,气息不稳地说:
“我可以帮你。”
傅如深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愣怔太明显,以至于显得时间有点久,于是裴昱宁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帮你。”
这次听上去声音稳当多了。
傅如深回过神来,有几分好笑地说:“怎么帮我?”
裴昱宁垂下眼,抿着唇,以行动代替回答,伸手去解Alpha的裤子。傅如深这几天因停职赋闲在家,身上穿着方便活动的家居服,让裴昱宁轻而易举就达成目的,拉下他的裤子,把那个雄赳赳气昂昂的器官解放出来,握在手里。
傅如深原本稳了不少的气息霎时变得急促起来,他甚至觉得裴昱宁就是来治他的——他看着裴昱宁用手掌包住自己硬得发胀的性器,那玩意一碰到裴昱宁的手,就肉眼可见得变得更加兴奋。Alpha的尺寸惊人,完全勃起后,裴昱宁一只手几乎包不住,他面色不改,另一只手也覆上来,拇指指腹轻柔地在湿润的顶端摩挲两下,随后整根撸到了底,还窝在手心掂了掂,像是在做什么生殖检查似的,听上去很一本正经地评价道:“很健康。”
这古怪且莫名的褒赞让傅如深哭笑不得。生理上的刺激更直观,他绷紧了脑子里的弦,朝前挺了挺腰,性器在裴昱宁克制地蹭动,哑着嗓子诱哄道:“再摸摸它。”
裴昱宁似乎从嗓子眼里“嗯”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他在傅如深腿上坐直了身体,垂着头,视线不错地看向下方,开始专心致志应对手里兴致勃勃的器官。
虽然不是Alpha,但外在性征都是男性,再加上裴昱宁的老本行就是生殖学科,已经足够让他了解,刺激阴茎的什么部位能带来强烈的性快感。他有条不紊地来回套弄手中的性器,间或抚摸顶端小孔或冠状沟,用指腹揉搓着那里打旋,成功听到傅如深时而气息大乱,时而闷闷低喘一声。
傅如深被摸得很舒服,但也仅仅只是舒服而已。事实上,裴昱宁不过只是精通理论知识,而不谙此道,更缺乏亲密行为发生时与爱人耳鬓厮磨的常识,他从头到尾都垂着头,没给傅如深任何多余但必要的眼神,冷静得不像在给人手淫,而像在摆弄一项精密的仪器。因此,这抚弄的手法称得上机械,基本给不了生理本能外的其他刺激。没多久,裴昱宁也意识到了问题:手中的器官兴奋十足、热烫如火,但迟迟没有要射的迹象。
这个认知像一个全新的难题,让裴昱宁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下一刻,他被人扣着下巴抬起脸,傅如深凑上来,用吻来让他放过那经常被主人不知轻重咬个没完的嘴唇。
“别咬自己。”
裴昱宁猝不及防,唇上贴上柔软物什,本能之下松了劲,让傅如深吻进来。包着东西的手却不由自主攥紧了,攥得傅如深混着痛意,闷闷哼了一声。
裴昱宁赶紧松开手,含糊不清地说对不起。
傅如深往侧边退开,有点无奈地说:“宁宁,你这样弄,我射不出来。”
“为什么?”裴昱宁问,求知一般,“我让你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刺激不够。”傅如深执起他的手,牵着他重新覆回自己性器上,“我教你。”
指腹贴上冠状沟,时轻时重地揉搓,“我这里很敏感,你可以重一点碰。”
往上,手心覆住龟头,再拉过裴昱宁另一只手,让他包住阴茎根部的睾丸。“往上碰到龟头的时候,记得揉一下下面。”
又松开他的手指,改为抓着他的手腕,带着他时快时慢地上下套弄整根性器,“控制一下速度,你突然慢下来,我会很受不了。”
傅如深一边说,一边随着这个慢下来的动作,身体很不明显地颤了一下,马眼处渗出了更多的液体。
他缓缓舒了口气,撤开了自己的手,眼里带笑看着裴昱宁:“还有,不要只顾着它,要顾着我。”
“……?”
就知道他听不明白,傅如深无奈地想,直接了当地说:“亲亲我啊。”
裴昱宁愣了大概三秒钟,醍醐灌顶般,往后挪动身体,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