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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脸蛋。
江瑭抬头,进来的不速之客,正是之前因为出言不逊被他又踢又打的怪物,他刚大起来的胆子一下子又变小了。
昨天在怪物的交谈中,江瑭得知这个男人叫穆尔。
穆尔关上门,没有控制好力道,发出了不小的声响,江瑭怕极了,男人眉头压的很低,浓黑锋利的眉尾上挑,眼睛也是冷冽深刻的形状,嘴角抿着,一看就是脾气差又不好惹的样子。
脸上还带着江瑭昨天打的青色淤痕。
不会要报复他吧!
江瑭连忙往床头缩了缩,手紧紧抱着膝盖,这样被打的时候可以减少疼痛感。
男人越走越近,江瑭抖着声音叫他的名字:“穆尔……”
穆尔一顿,面上神色纠结。
小妻子身体在发抖,难道是想起来了自己昨天脱口而出的难听话语,气的不行了?
但至少江瑭还愿意理他,还愿意叫他的名字。
那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老婆,还在生我的气吗?”
手虚虚落在江瑭头顶,穆尔很想摸摸江瑭的小脑袋,但江瑭立刻挥开了他的手,惊慌地把脑袋往被子里扎。
“不要打我!我不是你老婆吗……你不能打我……”
闷闷的声音从小被子里传来,穆尔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小妻子吓到了。他长的凶,平常也面无表情,更显得凶悍暴躁,这让很多怪物不敢惹他,然而在面对胆怯的小妻子时,这些资本都成了累赘。
“我没有!怎么可能打老婆。”
穆尔干干巴巴地辩解,脸都急的涨红了,他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为什么没有同别的怪物讨教如何哄老婆欢心。
那样他就可以把江瑭哄的高高兴兴,自愿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甚至发脾气,怎么打他,穆尔都甘之如饴。
江瑭依旧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似乎在考虑他话的可信度。
“我错了,老婆……我不应该那样说老婆,老婆当时真的好可爱,还那样对我撒娇,我只是有些生气,一想到老婆还会和别人这样,我就好嫉妒。”
穆尔半跪在床上,纠结地组织着语言,如果江瑭一直不肯原谅他,那他大概会难过到死去。
江瑭今天穿的是白色中筒袜,薄而半透明的材质,透出粉白的小腿肚,配着短裤。那袜边离短裤还有一小截距离,把腿根的软肉勒的轻微陷进去一些,弧度色情而可爱。此刻因为姿势的原因,正半屈在床单上,浑圆的小屁股对着穆尔。
穆尔看着看着,又有些心猿意马,嘴巴里也开始不正经起来,“老婆那天实在太漂亮了,我真的忍不住,小穴又骚又软的吃我的东西,动狠了还会哭,啊,对不起……老婆……”
刚刚因为他认错态度良好而有些软化的江瑭又生气起来:“你、你闭嘴——不许说了!”
穆尔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无比后悔自己不会说话,又欺负了妻子。
怎么样才能把江瑭哄开心呢。
穆尔吞了吞口水,最终决定了什么,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带着忐忑和期待。
江瑭又想伸手去打人了,一只白皙的胳膊刚伸出被窝,就被捉住了。
然后,指尖挨到了毛茸茸的触感,还透着热意。
“老婆……”
穆尔颤颤巍巍地叫他。
江瑭试探地把脑袋钻出被窝,坐起身去看男人。
然后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讶了。
男人脑袋上凭空冒出了一对灰扑扑的兽耳,而他的手正在被拉着,轻柔地挨在其中一只毛耳朵上。
那耳朵察觉到妻子的视线,扑腾了两下。
“老婆,”穆尔说,“这是我的耳朵,没有给别人看过。”
“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只给老婆看,”男人本来冷峻傲然的面颊都红透了,“只有老婆可以摸。”
灰毛耳朵兴奋的在江瑭手下颤抖着,出卖了主人紧张的心情。
“别生气了,我把耳朵给老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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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点纯情傲娇处男大灰毛狗勾,只有嘴巴贱实际上老婆一生气他心里都快急死啦?
第29章 29
29
耳朵尖挨着白皙修长的手指,穆尔咬牙,把江瑭的手更用力的按在自己头顶。
这下兽耳完全被拢在江瑭雪白的掌心了,男人激动的头皮发麻,额前青筋直跳,下身甚至难以自控地起了反应。
“穆尔,你是狼吗?还是别的……”
江瑭似乎有些害怕,声音都在颤抖。他的手一直想收回去,只是男人手劲太大,才一直被迫抚摸着那耳朵。
穆尔抬头,舌尖抵在獠牙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过,江瑭好像不喜欢狼。
于是男人慢慢松开江瑭的手,把小妻子的身体放倒在柔软的床褥里,两条白腿耷拉在床边,穆尔将脑袋埋在妻子柔软的小肚皮上,闷闷地说:“不是狼,老婆不要怕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应该是狗吧,对,就是狗。好想……给老婆当狗啊。”
他的话确实不假,甚至有毛茸茸的触感一下下扫在江瑭的腿上。
是穆尔的尾巴,看起来同耳朵一样的灰而蓬松,正有些欢快的摇着。
既然不是狼,江瑭的态度立刻放松了许多,身体也不再紧绷,任由着男人在他身上嗅闻香气。
白皙的足踩上灰色长尾,那毛茸茸的尾巴尖勾住脚背,触感有些发痒,江瑭好奇地问:“尾巴也会动啊?”
穆尔脸又开始红了:“嗯。”
只不过很多时候,尾巴并不听大脑指挥,饶是他尽可能保持自己脸上的淡然,也管不住尾巴对小妻子摇的快要起飞。
江瑭对那尾巴新奇极了,眼睛一直往上瞟,自然顾不上穆尔像做贼一样的在自己嘴角偷亲偷舔。
“老婆。”
江瑭“啊”了一声,男人趁机把舌头伸进去,打开了他的嘴巴,在里面痴迷地吮吻,像是怎么都亲不够一般,弄得江瑭快要呼吸不畅。
“唔,”江瑭费了老大劲才推开男人的脸,“别亲了……我想摸摸尾巴!”
指尖温柔的贴在毛尾巴上,那毛茸茸立刻摇的更勤了,江瑭起了玩弄的心思,试图去捉那尾巴尖。
尾巴尖布满了敏感的神经,几乎是在江瑭把尾巴捉到手里的同时,他就感觉到了男人胯下硬而滚烫的东西抵着自己。
江瑭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我不想做!”
雄性对着自己老婆发情是天经地义的吧?
穆尔歪了歪头,还是没舍得强迫妻子和自己交媾,他怕再惹哭老婆。
于是江瑭被迫被他抱在怀里嗅闻,同时还要忍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后撸动性器。
“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