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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想我。”

他轻缓地抚摸着我的后脑,说:“当然。”

“不行,我怕你想不起来,你要穿上我送的衣服。”我又要求道。

“可以。”方章叹道,“但是葵葵,南半球现在是夏天。”

“那我们去买夏天的衣服。”我说。

“不用。”方章摇摇头,“就这样,多陪陪我,好吗?”

我心一软,抬头亲亲他的下巴,说:“那我把自己的信息素香水送给你好不好。”

我觉得这真是个好注意,香水又不分冬夏,可以随时穿戴于身。

“在二楼,你等我一下哦。”说着我便从方章怀里跳起,一溜烟地跑到二楼调香室,又一溜烟地跑回来,把香水瓶塞到方章手心。

“记得用。”我眼巴巴地看着他。

方章抬手亲了亲香水瓶,又亲亲我的鼻尖。

“我会的。”他说。

“明天我能去送你吗?”我问。

“恐怕不行。”他摇头道。

好吧,看来他们的行程也是保密的。

“那……”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红着脸要求,“你今晚……留在这儿吧。”

“葵葵。”方章不赞同地看着我。

“你不是说什么补偿都可以吗?”我理直气壮道。

“我怕我会忍不住。”他叹息道。

我心虚地别开眼睛:“所以、所以这才是惩罚嘛。”

“我要你跟我一起睡,可以亲我、抱我,把未来几天都听不到的情话在我耳边一次性地说给我听,但是不许做其他的事。”我越说脸越红,却继续振振有辞,“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葵葵,你这惩罚……”方章苦笑,“堪比酷刑。”

我伸手戳戳他的胸膛:“那你认不认罚?”

“认。”方章认输般再次拥我入怀,“怎么舍得不认。”

?相拥而眠

三楼最不缺的就是生活用品, 方章留宿在这里根本不需要添置东西,但是……

“这里没有适合你的睡衣诶。”我扒着储物间的门框看他,“不然你裸睡?”

方章哭笑不得地点了点我的脑袋:“放过我吧。”

“明天早上五点钟的飞机,我还得回去收拾东西, 所以凌晨就得离开。”方章笑着说, “我想我不用睡。”

“怪不得你答应得这么爽快。”我犹豫了一会儿, “不然……你回去休息吧?”

我并不舍得让他出发前还睡不饱。

方章却说:“我也想和你多相处一点时间。要很多天不能见你, 我也会想念。”

我慢腾腾地蹭过去搂住他的腰:“那我陪你到凌晨。”

“不行,你要好好睡觉。”他说, “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能熬夜,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好吗?”

自从上次溺水事故之后,方章就很看重我的睡眠状况, 甚至几乎把我的睡眠质量放到了重要性第一名的位置,其他任何事都要给我的睡眠让路。

所以说那次游泳池事件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些后怕吧,我心里一暖,搂他搂得更紧了:“好。但是你要记得早点回来。”

*

我们腻腻乎乎地靠在一块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会儿天, 从天文气象聊到明天吃啥, 从专业知识聊到洋葱要怎么切才不辣眼,时间刚过十点半, 就被方章催去睡。

我去洗漱换了睡衣, 牵着方章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房间。

夜深人静, 孤A寡O共处一室,嘿嘿。

方章是第一次进我的房间, 也不乱看, 视线只在我身上。

“和我一起睡诶, 紧不紧张?”我笑着问他。

方章耳廓泛着粉色,却说:“那次在医院就陪你睡过了。你睡相很好。”

其实并没有很好,我还记得那天自己有做噩梦,醒来看到他在才安心下来继续睡过去,总不能指望一个做噩梦的人睡相也很恬淡安静,只是那天他可能太过耗费心神,没有注意到。

我乖乖坐进被子里,对着方章拍了拍床沿:“来呀。”

他坐到我身边来,问:“你这里有什么书么,我现场哄睡好不好?”

我搂上他的脖颈:“不要,人都在身边了。我不只要你的声音了,我还要其他的。”

“自己来拿。”他含笑道。

得到允准,我缓缓向他挨近。

我用唇去确认他的存在,从光洁的额头到深邃的眉目,从挺直的鼻梁到坚毅的下巴,然后抿去他唇间的叹息。

一触即分,我与他鼻尖相抵,说:“我想闻你的信息素。”

已经打过招呼,我便不等他反应就揭开了他后颈上的阻隔贴,侧首吻了过去。

我与他相贴,能感受到他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缩。

“葵葵,你太懂得怎么折磨人了。”他抬手拨开我的下巴,“心疼心疼我,嗯?”

然而我只想任性。

再次吻了吻他的腺体,信息素释放得更加浓郁了,我趴在他肩头徜徉在香海之中,并不对他的挣扎作理会。

他终于忍不住,大手掰过我的脸,试探性地在我的唇角吻了两下,见我并不作回应,才转而压迫向我的唇峰。

意识在信息素香海中迷蒙,我感受到他的力道渐重,紧贴变轻含,轻含变咬磨,唇舌相戏,缠绵无章。

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深吻,逐渐逐渐,躯干都要战栗,灵魂都要破体高歌。

他依然克制,但这克制抵不过未来几天都将无法见面的思念,抵不过相爱之人对彼此的渴望。因此这克制反倒更显得像是挣扎,在理智与情感的战斗中,这次好像是感情占了上风。

以亲吻来诉说渴望,予抚摸以慰藉相思,两人紧密拥抱还觉得不够,总觉得还要再近些、再近些才好,把他融入我,把我融入他,要我们之间的联系刀割斧斩都不断。

情丝绵绵不知岁,转瞬花落惊鸳鸯。

直到觉得氧气不够用,我们才与彼此分开。

缓了一会儿,我眼泪汪汪道:“我后悔了,这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自己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活该。”他轻笑着帮我擦去眼角的泪花,“怎么这么爱哭?”

“我也不知道。”我小声嘟哝,“我以前都不这样的。”

然后甩锅:“所以肯定是你的错。”

“好。我的错。”方章宽容的笑笑,“那可以罚我去冷静一下吗?”

“去吧。”我宽仁大度道,拉起被子遮住通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起身走向洗漱间。

我这里的建筑材料隔音效果都很好,只听到洗漱间的落锁声后便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连水声都听不到。

我红着脸蹭进被子里躺下,揪着被角想:这个人竟然还怕我偷袭,哼。

半个小时后,方章从洗漱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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