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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葵可能会感到开心,但是这次我并不打算满足她了。
大约是我的效率让葵葵感到了不满,她说:“不要找了,不要再找了,好吗?”
当然好,好极了。
*
想到昌武也是葵葵的好友,他一定也知道葵葵的不少事情,我想了一下后还是回了一趟宿舍。
昌武在宿舍,他大大落落走过来揽住我的肩膀:“不好意思啊兄弟,没帮上忙。这种隐私性质的问题,也不好问啊,你说是不是?”
我微笑道:“确实。不用再麻烦找了,辛苦了。”
昌武摆摆手:“问一句的事,说什么辛苦。”
说完他又问:“你追的那个Beta呢,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我搞错了,她是一个Omega。”我解释道。
“真的啊,那不是更好了?”他说,“追到没?”
“也许吧。”我宁愿她是个Beta,“还在追求,她不太喜欢我这样的。”
昌武摸了摸下巴:“竟然有人不太喜欢你这样的?”
我看了他一眼,直接问:“你和李葵认识?”
“啊,原来你也认识李葵啊。”昌武恍然大悟的样子,“我们是初中同学嘛!说起来,我们还是情敌呢。我喜欢的Beta就是对她表白过哦。你认识李葵,那应该也认识风灵吧,她现在就在李葵店里帮忙。”
风灵……竟然向葵葵表白过,而她到现在都还是单身。
我又想起了金纤纤,她也对葵葵表白过。
我所猜想的没错:葵葵是那种可以接受与喜欢自己的人做朋友的那类人。
但是想到她身边除了自己还有人对她抱着别样的心思,还是会感觉不快。
我点头微笑道:“是的,我认识。我觉得你们很般配,你多加油追一下,她会看见你的诚意的。”
昌武自信地拍拍胸膛:“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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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性地解决了这一件事,第二天我忙完手头的事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她的店前。
本以为她已经回店里,却见这里是闭店状态,我只好在车上等她回来。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她独自走在路上的身影,她看到了我的车便停住了脚步,我马上下车向她走去。
“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吗?”她说。
她面色不好,应该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只好用自习作理由:“很久没过来自习了。”
她的耳朵有些冻红的痕迹,我没忍住伸手捂了一下,果然很冰,遂趁机争取:“以后还是我送你吧。”
却不成想葵葵听了我的话就扶住了脑袋,表情有些痛苦的样子。
所以这几天她又没好好照顾自己对吗?
“你不舒服,是不是最近又熬夜了?”我紧张问道。
“没有。”她否认,但我却不敢相信,她这明明就是生病了的样子。
“我们上去自习吧。”她又说。
上什么自习。到三楼后我就给她测了体温,果然是低烧。
她是真的不会照顾自己。
给她找出退烧药,葵葵还有些生气的样子:“你不是来自习的么。”
“那是借口。”我坦然说,“因为我感觉……你好像有些生气。”
而我的话好像让她更生气了。
她语气很重地说:“不想让我生气,那你就喜欢我呀。”
喜欢你,但是不给我名分对吗?
这样地下情一样的亲密关系……
如果她的命中注定一直没有出现,或许我们还能进一步成为只没有进行过标记行为的亲密关系。
“好啊。”我说。
?第13章
我怀着一丝侥幸, 认为葵葵没办法轻易地找到自己的理想型,那么能与她保持暧.昧关系的我其实已经算是离她最近的。
我现在需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那就是温水煮青蛙。
我要悄无声息地、全面地入侵她的生活。
衣食住行,见缝插针, 能包就包。
她试探性地和我确认:“我们现在, 算是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我说, “没关系的, 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都可以,定义权在你。”
反正无论葵葵要把这段关系定义为什么样子, 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
*
元旦例行陪父母去登高,他们今年选的是南铭山,南铭山上有座老寺庙,名字就叫南铭寺。
出发前母亲笑着问我:“你要不要去求一下姻缘?”
我无奈,在国内简直每一个神佛都身兼百职, 求平安求姻缘求事业求学业求财运都能找它,然而实际上大部分人连殿里供的神佛的全名都叫不出来。
“佛祖又不会与我结姻缘,我向他求做什么?”我回道。
母亲瞪了我一眼,手肘毫不留情地怼向我的腰:“活该你单身。”
其实我认为自己已经单方面脱单了。
为表诚心, 南铭山的大部分游客都选择了清早便徙步上山, 我们家也不例外。
到南铭寺的时候太阳才刚刚升起,冬天的早晨到处都是淡的, 天淡云淡, 连山都没有多少色彩, 寺庙里烟雾缭绕,传出僧人们轻渺的诵经声。
寺庙不大, 并不恢弘庄严, 但也别有一番气派在, 喧嚷的游人到了寺内便自觉噤了声,恭恭敬敬地排队上香。
既然到了这里不管怎样都得求点东西,母亲还提醒我:“不要求得太多,太贪心就不灵了。”
我笑道:“从我五岁起您就这样跟我讲了,我哪能不记得。”
我求的也不多,从前求的无非是家人朋友快乐平安,今年……我想保留一份私心。
今年的平安就为葵葵求吧,她实在是太容易遭受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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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我收到了葵葵的邀约,她约我明天一起骑行。
我会感谢自己做的选择,葵葵明显对我亲近了不少,会主动邀请我去陪她了。
我带她去了桃花坑,只介绍这里是一个景色不错但不太有名的湿地公园,却没有说这里是屿城情侣必来的胜地。
桃花坑有一株百年桃树,上面挂满了刻着情侣名字的木牌,情侣们结婚前来挂上,婚后每隔几年都会过来检修木牌,我还记得小时候给爬到树上的父亲递过木牌,当我长大后他们再来桃花坑就不带我了。
我不说,葵葵自然也想不到,冬日时景色难免荒凉,我便遗憾道:“我们来得不是时候。”
“那我们可以这些时候再来嘛。”她笑着说。
再来吗?
如果不是和你来挂木牌,应该不会再带你来第二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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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环山路骑行了一圈,准备回程时却下起了雪。
“初雪啊。”葵葵接住了两片下落在雪花,眼睛里满是烂漫,“这是我来屿城后看的第一场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