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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扯着脖子抱怨:“你以为他是一般的男的吗!我一直在努力!我连勾搭他开房这种办法都使了啊妈!你还要我怎么办!”

岑颂宜眼泪决堤而出,一哭就停不下来,最近受的所有冷落,白眼,还有在圈内的风评都让她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妈…呜呜…许砚谈说我跟他根本就没有婚约…”

“怎么办啊…妈…”

何芳华又气又急,眉毛和三角眼都立起来了,她坐下,搂住宝贝女儿安慰:“没事没事,不哭啊,妈想办法。”

“什么没婚约,我说有就得有。”

“你生来就是大富大贵的命,信妈。”

岑颂宜其实也一直不算知情,她带着泪眼问:“您告诉我…这婚约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您说有,他又说没有。”

何芳华没想到许家人中途变卦,她听说许衡那个侄子和他关系比亲父子还要好,所以万万没想到,变卦的话竟然是许砚谈亲口说出来的。

她眼神变得狠厉,一股股气从鼻孔冒出,精明的眼珠翻动着。

“那件事摆着,你爸爸就是他许家掌权人的救命恩人。婚约就必须有!”

何芳华咬着重音说:“他们就是养咱们一辈子那都是应该的!”

岑颂宜没见过自己妈这样阴狠的表情,有些愣了,“当年爸爸救了许砚谈的叔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您…快跟我说说。”

岑芙紧紧贴着门板,随着听外面母女二人讲述的那段过往,眼神不断变得怔愣,扶着门板的手缓缓滑垂。

然后不敢置信。

最后是悲愤,难平。

*

晚上八点多。

许砚谈在家里,今天难得没事儿,他健身回来想煮个面吃。

景淮又在屋子里睡死了,跟死人没区别,不用管他吃饭。

“叮咚——”

门铃响了。

许砚谈抬眸,以为是点的蔬菜外卖送来了,趿拉着拖鞋慢悠悠走过去开门。

他撑着胳膊一开门,刚要开口却没看见外卖小哥。

许砚谈看着站在门口,垂着头刘海遮眼的岑芙,蹙眉疑惑:“没事儿敲什么门,密码忘了?”

下一秒,岑芙倏然抬头,在许砚谈还没看清她眼神的瞬间踮脚,扯住他衣领子往下——

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带着力度,没有技巧地胡乱啃|口允。

许砚谈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有被岑芙亲懵的一天。

潺潺的水声在玄关处穿梭在空气里,粘|腻|暧|昧。

她搂着他的脖子,而他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肢。

许砚谈被她急促地亲了会儿,觉得不对,捏着人后颈肉把她拉开。

两人唇|舌分开,溅出一声啧|砸声。

许砚谈这才看清她的脸,原本染上情|欲的眼眸骤然冷静几分。

岑芙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甚至是平淡,麻木的。

“岑芙,怎么了?”他放轻几分嗓音,难得有温哄的意思。

岑芙就静静地站着,然后再次贴上去,搂紧他,不让他撒开自己。

两人的身|体蹭到一起,在冬天干燥的空气中迸发静电火花。

许砚谈眉心拧得更深,逼问:“说话。”

忍着心里万千的复杂,惆怅,愤怒,还有那对未来绝对悲哀的结局的预见。

滚石把岑芙的所有克制理智全都压垮。

她无法倾诉,也无法疏解。

要怎么跟你说呢。

许砚谈。

我不想失去你,可我似乎…终究会失去你。

心脏没了氧气,宛如被扔到海底,只能眼见着自己逐渐窒息。

漂浮,最后化为灰沫。

岑芙压着不让自己的眼睛泛红,就怕他发现端倪,她眯起眼睛装作动情,手指在他发尾到脖颈那块皮肤滑着。

她坠入他的深邃眼潭,反成为搅动波啸的海妖。

害怕失去的不安全感,让她把胆量放到最大。

岑芙踮起脚啄他的嘴唇,然后贴着他紧闭的唇瓣,用含糊的软糯语气勾惹——

“许砚谈,你亲亲我。”

“好不好。”

滚烫岩浆从火山口喷窜冲天,燥动整片蓝天。

许砚谈额头青筋迭起。

快他妈疯了。

作者有话说:

白白:难得!这章章头和章末全是亲亲,嘿嘿嘿,上卷故事的最大矛盾露出端倪了。无所谓,只要你俩亲着!不管什么理由!许砚谈!再忍不是男人了!

我承认我就是有让这俩人在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把逾矩的事来来回回干的xp!别管我了!

【继续红包哦,祝你今日依旧开心快乐,晚安!】

第40章 Anecdote

Anecdote:40.

剥开, 敲碎了一层又一层硬壳。

许砚谈终于见到了自己想看见的岑芙。

圈着自己脖颈的,赖在自己怀前的,大胆又热烈的岑芙。

可就像甲鱼离了壳, 里面的肉/体是脆弱又柔软的。

许砚谈猎鹰一般的洞察力, 在岑芙踮起脚迷离索/吻的那一瞬间就抖动了警觉的翼尾。

可他是混蛋,是头脑清晰,明知故侵的混蛋。

许砚谈掐着她的腰, 带着人转身,直接单手把岑芙搂腰提起来放到矮玄关柜上。

岑芙坐在上面,才刚刚和许砚谈平视。

她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许砚谈就将身位挤了进来, 单手撑在台面上,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 强势又急促地攫住她的唇瓣。

“唔…”岑芙只得顺着姿势舒服将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一口气还没换上来, 近半的氧气就被他夺走。

她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第一次看见了许砚谈接/吻时的神情。

看见了他舒展的眉, 看见他合着的眼。

他右眼皮上始终不褪的伤疤, 剌伤了岑芙的心。

他味觉淡漠, 却在那天晚上与自己低喃,形容两人亲/吻的甜味。

这样的许砚谈,让她喜欢到快要发疯。

与他接/吻这件事是岑芙十八年来最大的瘾, 碰了就戒不掉。

啧/咂声此起彼伏。

岑芙的头脑逐渐变得雪白一片, 许多揣着回忆画面的雪花飘进来。

【这件事告诉你,你就给我烂在肚子里。】

岑芙抬起双手, 搂住他的脖子, 把自己的唇瓣送到他口中, 更近。

【当年在厂里的事故不是意外。】

许砚谈扣着她后脑的手往下滑,捏住她的耳垂,岑芙禁不住嘤咛一声。

【你爸那个死脑筋的,如果没我,他估计到死都是给人打工的命!】

许砚谈的舌头有些粗糙,扫得她口腔壁边都在发痒,心跳也跟着痒。

【妈…您的意思是,许砚谈叔叔伤腿,是?!】

岑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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