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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的一声闷响——

随后过了三秒,四秒。

“嘭!!!!”

远处,漆黑的夜空中,骤然绽放了一束巨大的,几乎能媲美四尺玉的烟花。

而且随着时间,烟花的末端还在不断地向天空画布蔓延,大的令人瞠目结舌。

最特殊的是。

这是一束紫蓝色的烟花。

两种最昂贵,最稀缺的烟花色。

一开始,烟花是漫天的紫色,是她喜欢的一种颜色。

然后,岑芙用自己的肉眼,看见了烟花中心一闪而过,即为短暂却华丽的几抹纯粹的蓝色。

绚烂,梦幻,璀璨。

蓝色的烟花,有多么稀缺珍贵,只有真正调查过它的人才会知道。

因为唯一可以制造蓝色烟花的化学物质是氯化铜,而这种物质在高温绽放下极其不稳定,脆弱地像是蝴蝶的翅膀。

其他颜色的化学物抵达七八百度都不会分解,可是氯化铜不一样,一旦它达到能产生蓝色的温度,538摄氏度,就立刻分解、褪色。

为了保持这股蓝色在天空中绽放的时间,要加入更多化学物质,可大多数含毒,无法被使用。

所谓烟花易冷,大抵说的就是蓝色的花火。

这个,也是岑芙曾经偶然和许砚谈说过的话。

只是因为刷到了一个科普类短视频,她说如有一天能见到蓝色的烟花就好了。

所以今天,他不知私下请了多少专门研究烟花的工匠,花了多少钱,给她定制了这一枚,紫蓝色的烟花。

华贵的紫色散去,如花蕊般中心的那么一点纯粹的宝石蓝,呈现到她的眼底。

烟花易冷,他心滚烫。

许砚谈这个认定就不松口的混账,又怎么会因为一点小坎坷,就动摇对她的心。

他对她的占有欲,就是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

如一生一偶的荒漠野狼。

就在岑芙目不转睛看着漫天飞舞如流星坠落般的烟花时,他的怀抱从背后覆来。

“生日快乐。”

十九年前,一个不被需要的小可怜出生了。

多亏了她那不干人事的妈。

他许砚谈的药,他的爱,他的枷锁。

诞生了。

许砚谈浓烈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她右耳后的那枚蝴蝶胎记上。

沙哑的嗓音,磨着,抚着她酸涩的心。

“岑芙,对我怎么都成。”

“别不理我。”

别不爱我。

作者有话说:

白白:冷战一周多,小两口都憋坏了,下章继续(咳咳)

回忆篇快结束啦,且甜且珍惜。

【单数章评论领红包啦宝们,明天有两章,零点一起发!】

!!另外临时加一则备注&道歉:

昨天有家人提醒我说留学生不能进入公检法,然后我去搜了一下法规,并且询问了一下在检察院工作的家人。现在大部分公检法里的人确实不存在留学生归来的,不过法规上并未明确标注留学生不许报考,而且许砚谈属于是短期公派留学生(选调生国家重点培养),选调生是可以进入公检法的。

这次是我没有在写剧情之前做充足调查,出现了这个一个bug,不过一开始化名城市的目的就是为了半架空现实,请大家宽恕我这次的失误,就当做半架空都市来看吧!我瞎写的!

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失误了!我发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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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下基友甜甜圈的双重生甜爽文!

我最近码字抽空也在追,她的文笔比我好太多了呜呜呜。

文名:《此命休矣!》

作者:朕的甜甜圈

大家可以先收藏一下看!反正我超喜欢啦

文案:

光荣战死的女将陈慕双一朝睁眼,变成了豪门小可怜钱多多。

被排挤、被退婚、被轻视,最后选择放弃人生。

陈慕双是打算好好活下来,安稳一点、低调一点。事与愿违,麻烦太多,陈慕双发现还是得靠自己。

在前世的腥风血雨里,蚊子都要绕着她飞。

*

黄总奉命解决一颗豪门弃子,他想出个好办法:把乖巧沉默的钱多多带到荒郊野外,装作意外迷路,第二天才折返去找。

很快,被人敲下了车窗。柔弱怯懦的千金完好无损,笑意温柔。

……掐到他快断气的手松一点就更好了。

*

钱家人出国度假,搞到了顶级拳赛俱乐部比赛的票。

钱家真正的大小姐钱亦心一抬头,瞪大了眼睛,VVIP包厢里怎么有张熟悉的脸?!

工作人员礼貌解释:抱歉,那是我们新老板的专属位置。

*

似乎没人能阻挡钱多多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好运势。

除了贺律——

钱多多前未婚夫的小叔,商界传奇,贺家一把手,城府极深,手段狠辣。

恨钱多多的人把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毕竟钱多多差点吞下贺律看重的一块产业。

贺律后来的确亲自找了她一次。

他坐在转椅里,摩挲把手。

-你想要什么说一声,直接给你就是了。

钱多多按兵不动,等着他的但是。

贺律慢条斯理,继续道。

-毕竟我们很久没见,你说对吗?

-陈、慕、双。

#在豪门锻炼身体顺便搞钱的日常#

#md阴险毒辣死对头权臣怎么也穿来了#

#好像掉马了那就联手搞钱吧多大点事#

第54章 Anecdote

Anecdote:54.

生日那一夜岑芙过得很漫长。

几乎是和许砚谈交往三四个月来做的最狠的一晚。

一周多的冷战, 两个人都憋疯了。

或许是发泄情绪,或许是忍了太久。

似乎无法退让的,各自的人生规划摆在面前, 这股无法割舍的不舍和纠结成了他们纠缠不休, 抵|死缠绵的催化剂。

她皮肤上的淤迹,还有他肩膀上的抓痕。

几乎无法再洗的床单,敞了一晚的窗。

都是一夜胡闹的有力证据。

岑芙第二天是快到下午才醒的, 许砚谈都起了两回床,睡过一次回笼觉了。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脑子里闪出来的记忆都是自己昨晚上又哭又叫的狼狈样儿。

岑芙羞耻得捂脸哀叹,一开口, 发现自己嗓子也哑了。

身上更别提,动一下到处酸痛。

弄得过分了。

而她还躺在郊边民宿的房间里, 只幸好今天是个周日。

岑芙摸着自己脖颈上戴着的项链,指腹摩挲着锁骨中心的钻银蝴蝶吊坠。

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之一, 昨晚亲自帮她戴上去的。

而她和许砚谈的那点别扭也随着昨晚的一夜激情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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