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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耻地屈起双腿,生恐被沧渊察觉,膝盖却触到同样坚硬如铁的一物,便听沧渊闷哼一声,攥住了他一边小腿。
“师父.......”他挪开嘴唇,声音已然潮湿喑哑,性感难言,一只手朝他腿上缓缓抚来,“你已然等不及想我要你了么?”
这话暧昧蚀骨,北溟霎时满脸通红,抬眸便对上近处一双幽暗眼眸,见他垂眸盯着自己,心底又是一颤,不禁抬起手,覆住了他双眼,沙哑道:“你......莫这样看我。”
手腕被攥住,按在一旁,手指嵌入指缝之间。
“七百年不见,我自然要看你,”沧渊盯着身下之人,连眼也舍不得眨,低道,“师父,我要看你,看遍你全身每一处,舔遍你身上每处为我所受之伤。”
这话又痴又野,北溟羞得无地自容,他却已探手去他腰间,将他腰带慢条斯理地解散抽落,扯开了他的衣衫。
“沧渊......重渊……”他血液灼烧,闭上双眼,任沧渊捞起腰身,一层层剥开了婚服外袍、内衫、亵裤,似剥开一颗鲜嫩果实,最终寸缕不挂,全身赤裸地躺在了榻上,呈露在自家徒弟眼下。沧渊的目光一寸寸爬过身下之人的身躯,喉结滚动。
他埋首下去,捉起他的一足,在足背上落下一吻。
酥麻痒意自小腿血脉一路窜入丹田,北溟闷哼一声,半抬眼皮,见他沿着小腿一路细密舔上,舌尖照拂过的每一处伤痕皆迅速愈合无痕,取而代之的是,是一个个斑驳暧昧的吻痕,仿似落花洒过。这情景委实太过撩人热辣,令他只看一眼,便羞得用手背覆了双眼,扯过衣袍想掩,却觉他已然抵达腿间。
“啊!”
柔软舌尖蓦然探入,北溟身躯一震,不自觉地一声低叫。
他竟......
舌尖一阵翻江倒海的搅弄,顷刻要搅碎他的神智,他拗起腰身,双腿绷紧,发软的脊骨拉成一张断弦的弓,颤抖不已。
垂眸望去,便见沧渊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宛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却是在干着亵渎神袛之事,而他也为之甘愿堕落。
“嗯.......”
待得沧渊抬首,他股间已是湿若泥沼,玉茎更高高翘起,顶端渗出了一点露珠,摇摇欲坠。见重渊双唇微张,盯着他,伸出舌尖........北溟倏然闭眼,将头扭到一边,不敢再看。
柔软舌尖徘徊一番,宛如一条灵蛇自欲望末梢沿路舔上,北溟仰起脖颈,颈根拉成一条直线,喉结滚颤不止,喘息不可抑制地断促起来,更夹杂着些许轻哑隐忍的呻吟。
“渊......渊儿......嗯........”
情欲渐渐攀高,他已然快受不住了,沧渊却似打定主意要细细品尝他,缓缓舔上他的胸腹,鲛人青年紧致的躯体与发丝,似有若无地掠过他已湿漉漉的玉茎,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
北溟手指蜷缩,扣紧覆着他的双手,脚趾也不禁勾曲起来。
“渊儿.......”他沙哑哀求,心口却是一烫,被他双唇覆住,将那朱砂痣叼在齿间,轻啄重吻。北溟心跳剧烈,只觉沧渊似透过皮骨,一下下径直吻在了他心尖上,简直要了他的命。
到底是何时对他动了情?
何时对他萌生出了超乎师徒情谊的爱意?
他无从得知,无从找寻,或许始自某一次心软,某一次不忍,某一次被撩拨,某一次被试探,某一次被引诱,或许始自对这深入他骨髓之间依恋的习惯包容,或许始自辗转反侧、难以释怀的心疼怜惜,或许始自分离日久的夙寐牵挂.......
可缘自何时何因,已然不再重要。
情不知所起,已一往而深。
“沧渊......”他忍不住唤他,双眸潮湿一片,“我.....”
沧渊呼吸一重,唇自他胸间挪上来,沿路如雨吻过他的乳尖、锁骨、颈项,最终落到他的耳畔,低唤了声:“溟儿。”
这一声煽情蚀骨,北溟耳根一麻,睁大眼:“你.......”
他竟如此唤他.......
“师父.......”得他如此反应,沧渊咬着他耳垂,竟是轻轻笑了,“师父身为上神,天尊也敬三分,尚未有人如此唤过师父罢?往后,师父便是我一人的溟儿,可好?”
说着他又唤了一声,愈发动情:“溟儿。”
“溟儿。”
“溟儿。”
北溟脊骨都给他唤化了,忍无可忍地颤声道:“沧渊!”
“我在,溟儿。”沧渊吻着他嫣红的眼尾,攥住他一手,落到自己腰带上,“洞房花烛,溟儿请为夫君宽衣解带罢?”
北溟面红如血。
他已然被他扒得一丝不挂,他倒穿得齐齐整整,竟要等他亲手为他.......见他抿唇不语,重渊又变了法子诱哄:“师父......劳烦,为弟子宽衣解带罢?弟子......已经忍不得了。”
“........”
无论是哪种称呼,落在耳里,皆是旖旎情色,不忍卒听。
北溟垂着眼眸,颤抖着手,为他解开腰带,婚袍才松开一道窄缝,里边早已剑拔弩张的凶器便已弹跳出来,蓄势待发。适才发现,此物竟是如此雄伟,真不知他之前是如何......
见他匆匆瞧了一眼,便敛回目光,重渊低笑一声,竟攥着他的手不放,按在了自己身下,覆在了那勃发之物上。
北溟如遭火灼,便要收手,却给他死死按着,蹭了一蹭:“师父又不是第一次品尝这物滋味了,为何还如此害羞?”
暴涨青筋在手心窜跳,北溟又惊又羞,他一次是神志不清,一次是为救他,一次是遭邪祟附体,皆是慌乱无措之中给他索求,又何曾如此时此刻,这般清醒的与他赤诚相对过?
他自然羞耻,甚于初次。
瞧着他光着身子此般神态,沧渊愈发情欲澎湃,伸手一捞,将他抱到自己腿上,在二人四目相对之际,猝不及防地一挺,顶入北溟早已濡湿酥软的股间,惹得他颤叫一声。
“啊!”
“师父......”沧渊盯着他潮湿双目,扣紧他的腰身,浅浅磨着,“凡世你答应为我还俗,可是因为心悦我?”
北溟身子战栗,心也战栗,恍惚想起他身为西海领主之时问他的那一句,脑中蓦地一闪。对了,当时他误以为他心有他属,是拿他当个替身慰藉,心下失落不已,此时却才意识到,他身为惑心时,梦中所见,救下少年沉妄的神仙,不是别人.......
是他与烛溟同归于尽之时,渡给沧渊的魂焰啊。
所以在沧渊遇险时,他会陷入昏迷,实则是因与魂焰共感,无意识地护住了沧渊,所以,那梦中仙人才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