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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则是在为自己的主心甘献身。
“前天晚上,你回府了是不是?都不叫醒我,还偷偷摸摸做坏事。”
宁芙不知他走思在想什么,反正自己是有秋后算账的打算。
韩烬从容不迫:“已经很晚了,当时看你睡得正香,便舍不得把你吵醒。”
冠冕堂皇!
宁芙努了努嘴,明显没有被说服,“那你还那样……”
第二天醒来,她的垮裤明显换了条新的,这么明显的罪证,她才不信他什么都没干。
韩烬见她眼神质问地瞪着自己,唇角弯了下,连忙诚意保证。
“真的,没干。”
平平常常的两个字,愣是被他重重咬出不一样的意味。
宁芙一下烫热到耳根,慌着伸手捂住他的嘴。
“粗鄙!”
韩烬失笑,挑了下眉,没着急拿下她的手,反而加重了自己掌心覆拢的力道。
果不其然,她颤着嘤咛了声,差点直接羞哭。
宁芙这回再不敢乱挣乱动了,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更像是认命死在他掌心里似的。
他将话解释清:“当时只是想看一看那恢复得如何,我去府衙那日,还很娇气地淤着,我能不心疼?”
宁芙不理他,转身,把头藏进他怀里,一声不肯吭了。
看来是真的有些玩过头了,韩烬稍稍反思了下,之后不甚满足地把手收回。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还算诚恳,只是话语却听得叫人窘意不减反增,还是大增那种!
“芙儿,我大概对你君子不了。”
他说着,轻抵上她的额头,哑声继续,“你太甜,太美好,和你灵肉合一的吸引力,比我先前犯魇症时见到的所有蛊引加起来的效力都还要强多倍……知道吗?如果我们从未见过,而大醴又有求于雍岐把你当美人计献来,我想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上钩,没有原则的让步。”
宁芙觉得他好似吃醉了,说出的话像是沾着酒精,把她熏得都有些头脑发晕。
她绝不是故意想拆台,可闻言理了理逻辑,还是没忍住地小声喃了句。
“可是若那样的话,父皇将我嫁来联姻自然会要我作皇后,我会嫁给你的弟弟,成你的弟妹。”
“呵,是嘛……”
他凉凉嗤了声,像是真的被她这话气到不行,之后隐忍半响,才终于勉强将他蹙起的眉头压下。
欠收拾。
韩烬冷着脸起身,脸色不善地把人抱放到书案上,紧接很刻意地在她身下垫了层厚厚宣纸,他当下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揪着宁芙脆弱的心灵。
这里分明就有休憩的软榻呀,而且只两步路的事,至于书案……实在不行的。
“你,你干嘛?”她显出几分慌乱。
韩烬却攥着她手腕,从上强势笼罩,口吻凶巴巴,“芙儿是戏瘾又犯了不成?上回是兄妹偷欢,这回是什么?准备红杏出墙的……弟、妹?”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将那称呼咬出来,同时掐握她手的力道也不禁收紧几分。
宁芙有些怕他这样,眼神里全是掩不住的躁郁,可见他终于有一回被自己牵引着情绪走,她也不禁小小得意一次。
不过还是要见好就收的,她适时地示起弱来。
“你弄痛我了,阿烬,先放手。”
韩烬戾眸不变,“说清楚。是否论谁权重,你便嫁谁?”
“嗯,这个嘛……”
宁芙刻意作出思寻模样,韩烬见状却真的恼了。
他冷笑了声,随即把她放开,头也不回地作势要走。
见状,宁芙都有些懵了,以往哪次他犯脾气不是更坏地从她身上欺负过来,怎么这回居然肯真的轻易放人?
完全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她正犹豫自己要不要追上,却见他只是从屏风外的博古架上取拿一物,可当他再靠近时,手里并未见多出什么。
难道没有取来东西?她琢磨着。
“撩裙。”
他忽的道出两字,分明命令的语气,叫宁芙不由心慌慌的。
她抿抿唇,果断抬手抱上他的腰,又像猫一样的粘过去主动蹭了蹭。
“别气了嘛,你最最厉害,我只想嫁你的,刚刚那些都是假设的话。”
他顺势摸了摸她头,真的像是在逗猫,只是声音并未回温多少。
“不乖。”他手指慢条斯理,从她额前移到唇尖,又道了句,“欠教训。”
说完,他将袖中的一截崭新皮质鞭身露出,故意叫她看清。
他曾经送给过她一条防身用的鞭子,只是和那条相比,眼前这条明显精小很多,还有分明的棱纹,不像是单纯防身所用。
她茫然眨眨眼:“这个做什么?”
“芙儿上学时,可曾被戒尺打过?”
他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可之后并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心衣也扯落下。
硬质的鞭身陷落进软绵,一次两次……宁芙眼睛睁得圆圆的,不可置信,很快控制不住地抖着肩膀大哭起来。
她示弱求饶,却只得他懒懒一句:“芙儿喜洁,放心,很干净。”
地方官员特意献来讨好的玩意,原本上次回府他便想带回去一拭,可到底怕吓到她,便忍着心痒,藏下恶劣,将其原封放好。
可现在。
他只想弄坏她。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宁芙去了衙署这一次, 引得他像上了瘾一般,耳鬓厮磨地询问她明日可否再从王府过来一趟, 帮他带份家中的餐食。
情动之时的缠腻, 宁芙哪里能拒绝得了,只是听着他找的借口,又眼巴巴看着那根本没被他开启过的食盒, 脸颊不禁晕挂上明显的羞红。
膳食没吃丝毫,但他一定是吃饱的。
他又问了一遍,宁芙挣了挣被他困束在背后的双手, 眼睛湿湿仿若带着雾, 最后被他欺到最狠时,她巧力挣脱出来, 伸手颤颤地抓拿住那鞭的皮质尖端, 落泪求饶同时终于肯点点头,算作应允。
临走前,他又故意把那皮鞭仔细用木盒装好, 之后又用彩纸里外包裹几层, 遮掩完毕, 他嘴角随即弯起,还亲昵抬起手摸了摸宁芙的头。
“乖,拿着。”
知明他叫自己把鞭具偷偷带回府中的用意, 宁芙仿佛接到一个烫手山芋, 心坎也忽觉火辣辣的。
她受不住他的眼神盯看,于是咬牙将木盒抱紧怀里, 头也不回地掩面逃走了。
之后, 只剩韩烬一人留在房中, 他整个人轻松状态地倚在太师椅上, 又抬起手腕挡在眼前,嘴角扬起弧度不减,像是完全控制不住地在回味。
花白白地乱颤,比梨花脱瓣迎风绽时还要美。
当时,他是狠了好几次心,不然哪舍得执起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