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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疯了吗?!
“喂喂…你别激动,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他有没有事。”
周鹤也反应过来,沉吟着不出声。
刚刚的确是太过冲动,如果换成其他的警察,很有可能直接就会拔枪射击。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遇到有关郑屿的事,他就没办法保持冷静。
调整好脸上的神情,他平静下来,眼里的情绪却仿佛波涛汹涌的海面,翻天覆地涌上来。
“他没事,说正事。”
“…好吧,好吧。”年锋双手摆出无害的姿势,尽量不去刺激到眼前这个人脆弱的神经。
他拿下嘴里咬着的烟,夹在指间吐了一口气,笑得有些嚣张。
“我有一个计划,你要不要听一下啊。”
……
“滴——”的一声,沉重的房门被房卡刷开。
推了门,玄关是一盏昏黄而暧昧的壁灯,把光填满了大半个房间,脚下是柔软的羊绒地毯。
一阵悉悉簌簌的响动,周鹤把郑屿放在了床上。
风衣的束带被解开,露出里面大片裸露的肌肤,男人的汗水将身后的布料染成了深色,双腿之间,早已凌乱得不能看。
“周…周鹤,停了……”
郑屿的脸熟透了,轻扭着腰膝盖互相摩擦。告别年锋之后,周鹤一路都在沉默,但是他体内的跳蛋却从来没有停下。
直到现在,他因为那个跳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已经射不出来了。
周鹤没有出声,却也没有动作很大,他拨开郑屿的双腿,埋进柔软的腿间,在那里轻轻落下一个吻。
满足而虔诚。
意识到今天好像有什么不对,郑屿眯了眯双眸,泪眼婆娑抬起头,透过一片朦胧寻觅着眼前的轮廓。
清楚和模糊的交换间,他看见周鹤垂下的眸里有种别样的情愫,柔和,不舍,惆怅,组合成了复杂又令人垂怜的神色。
——失落。
前路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未知的阴影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一片暖黄色的光中,逐渐响起了男人情动的呻吟。
不复往日的激烈痛苦,温柔又低沉,含着几分婉转,和连他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无限柔情。
第47章 不舍(高H,边肏边抠马/眼崩溃潮吹汁液四射,被颜/射)
今天的月光格外亮,即使是不开灯,也能看见房间里一桌一椅的轮廓。
周鹤吻遍男人浸泡在月光下的皮肤,温柔地把吻落在每一处可以看见的地方,仿佛在上面作画,拼命在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
郑屿的穴里被跳蛋震得松软,如今吞下肉棒,竟然是没有费一点力气,湿软的洞口如同软泥一般,被肉棒插得扑哧扑哧直响。
男生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却次次精准地点操在那人的腺体上,囊袋拍打他的屁股,震得他情欲荡漾,呻吟都止不住发颤。
“嗯啊…周鹤…唔…”
郑屿蜷曲着脚趾勾住床单,床单被前端的肉棒分泌出的淫液打湿了一片。
“好舒服……啊啊……周鹤…你干得我好舒服……”
郑屿声音都被顶得有些柔软,腻腻乎乎牵着丝一样叫着,干得男人满脸痴态,吐出半截舌头嗯嗯啊啊收不回来。
周鹤用一个贯穿深处的顶回应了他,从背后扯着他的手臂朝自己身上撞,顶得男人瞪大眼睛,头脑一片空白。
嫩肉被插出了粘腻的水,随着抽动发出咕啾的声响,肠液顺着穴口的交合处滴落在被单上,拉成一条粘稠的丝。
“水真多。”周鹤把手伸到下面,把淫液往郑屿的囊袋抹了一把,骨节分明的五指搓揉着两颗阴囊,然后把男人龟头流出的水均匀涂抹在他整根阳根,上下缓慢撸动。
“呃啊……不要撸了……”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周鹤,那里不要了…要坏掉了…”
周鹤一只手按着他肩膀抽插,另一只手抠弄郑屿敏感的马眼。
“乖…,射出来,射给我看,来…”男生柔声催促着,食指却抵着马眼加快速度摩挲,这灭顶的刺激爽得郑屿后穴猛地收缩,男人抬高头喉咙里滚出哀求的声音。
“…射不出了……我射不出了!呜啊啊……”郑屿崩溃甩头,突然性器抖动了几下,马眼一张一缩像是有什么想射出来,周鹤见状,五指扣着他的肩膀往小穴就是一个深顶。
“啊啊……啊……!哈啊!!不!!!”
男人腹部痉挛,顾不上羞耻和理智,眼仁直直翻白,尿孔张开,清澈的液体冲出尿道,飙射出一道水柱,在周鹤的顶撞下断断续续飞溅在空中,尿湿了整片床单。
“阿屿,你潮吹了,喷得我一手都是。”
周鹤不忘前后摆胯,他掰开两瓣屁股,一下一下重重顶撞,青筋暴突的肉棒把男人干到浑身颤抖,郑屿的后穴被肉棒拖出红色的肠肉,穴口外翻,紧紧裹着棒身,淫液像精液般流出穴口。
看着胯下被自己操得淫态百出的人,周鹤满足地笑了,“好美。”
小穴水声越响,抽插的声音越强烈,结合处扑哧扑哧喷溅汁水,溅得周鹤腹肌上都是液体。
“连后面也爽得一直喷水,真可爱。”
“呜…”
郑屿浑身软成泥,喉咙发出哭腔的低鸣,他撅起屁股,整个前身趴贴在床上,性器兴奋得颤颤巍巍,龟头不知羞耻滴着水。
最初感到的羞耻变成现在堕落的快感,郑屿理智飞逝,挂在眼尾的泪珠滚落脸颊,大量的津液流出嘴角。
他的意识有些模糊。
“阿屿……”周鹤半眯起眼睛,眸中满是情动,呼吸有些许的乱了节奏,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压制住想射精的欲望,然后用手掐着郑屿的脖子把他压摁在床上,压得呻吟都闷去枕头里,周鹤俯下身,边掐着他的脖子边温柔地侵犯着他。
郑屿在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下完全溃不成军,只能嗯嗯啊啊,用婉转的呻吟声回应。
恰到好处的窒息,让他那早就被调教好的身子,更加兴奋了。
“阿屿…阿屿。”
周鹤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近,到最后直接贴去耳畔。
舌尖从上到下略过耳廓,湿湿热热的吐息直往那里钻去。
“阿屿…”
“郑屿…”
这是周鹤第一次叫他全名,郑屿被这一声激得一颤,瞬间高潮,性器狂喷精液,当场泄了出去,尽管那精液已经稀如白水。
虽说在喊着他的名字,身子底下的动作却也不停,周鹤咬着男人的耳朵干他,叫着他,肉刃不做停留在软穴中抽插,立誓要磨平里面所有的褶皱。
这场床事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更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长时间。
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