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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声惊叫,郑屿瞪大双眼哭着濒死求饶,那种酸胀让他分不清下一秒是要尿出来还是喷出水,甚至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男人慌张地伸手捂住底下的肉根,但都被周鹤打开了。
蓄势待发的肉棒在周鹤的恶劣抠挖下,茎身突突直跳,眼看男人要高潮,周鹤一手固定住郑屿的茎身,一手抵着龟头快速摩挲,不出几秒,怀里的人浑身发抖,温热的液体从指缝间流出,清澈的水柱源源不断地往外喷。
“哈啊…停不下来了…”
周鹤挪开手,任由肉根抽搐潮喷。
“看,又喷得到处都是了,阿屿还是改不了四处乱喷的习惯,每次高潮身体就乱动,一点都不听话。”
趁男人的肉根还在潮吹,周鹤掰开臀肉把性器送到最深处,坚硬的龟头噗嗤一声卡进结肠口里,一下一下往里挤动。
“唔哦!”郑屿小腹痉挛了起来,他颤颤巍巍扶靠着树干,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啊…啊…要被顶穿了…”
有过经验的结肠口此时比第一次插进去时还要松软,肠穴深处传来阵阵火热,男人的嘴角挂着难以吞咽的津液,表情早已失控,他微微翻着泪眼,脸上写满痴态,唾液挂在齿尖拉成色情的丝,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对于周鹤来说,没有什么事能比操哭郑屿还满足,无疑,男人现在被快感支配的堕落是最能刺激他。
“…太美了,阿屿…爽吗?”
“爽…”
“喜不喜欢?”
“…喜欢…啊啊…周鹤…我好舒服…要化了……”郑屿吐出软绵绵的字音,连声音都像是在对身后的人撒娇。
亢奋的呼吸声越发越急速,周鹤腹部一紧,噗嗤噗嗤往里猛操几百下,肉棒快要贯穿结肠,男人的穴口被撑出肉棒一样大的圆洞,两颗囊袋撞击着臀肉,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树林里。
到最后,连周鹤都没力气再说些什么,只是在快感中阵阵长喘。
肉棒插着穴口凿深一截,嫩肉翻山倒海搅紧了里面的阳具,柱身来回摩擦直到穴肉软烂痉挛。
天色逐渐变暗,不知道以各种姿势,各种地方做了多少次,突然,一道绚丽的彩光划破天空,在H市郊外猛地绽放开来。
郑屿高潮时情动的呻吟隐藏在这声音之后,脑海也像是同烟花那般一起炸开,白精一股股溅在树丛草地的各处,溅去树干旁,缀在绿色的树叶上。
一片模糊的泪中,周鹤的脸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光线之下,多了些温柔和情动,郑屿抬起手,抚摸着那人的脸庞,周鹤也抚摸着他的,烟火的气息包裹着两个人的身子,硝烟的焦苦味充斥着鼻腔。
他们在绚丽的光中相拥,身子紧紧贴在一起,很久都没有分开,就好像拥抱着彼此光明又多彩的未来。
一阵刺目的白光闪过。
温热的体液涌进小腹,灌满整个肠道。
意识的最后,是周鹤紧贴过来时温软的体温。
……
空气有些冷。
郑屿的脸很烫,被微风一吹,在醒来之前就忍不住打起了冷颤。
他缓缓睁开眼睛,意识似乎还停留在刚才的梦里,眼神没有清醒过来,含着些未褪的情欲。
“醒了?”
旁边有声音传过来。
“等等进去睡吧,这会儿再睡该感冒了。”
这声音太过熟悉。
郑屿迷迷糊糊支棱起脑袋,环顾一圈,周围是一片空旷的阳台,风不算冷,却也有些微凉。
夜空像深蓝的幕布,挂着一轮耀眼夺目的圆月,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瓶红酒,和几个不同口味的月饼。
他正坐在摆在中央的椅子上,旁边一同坐着的,是浑身僵硬,半天没敢动弹的周鹤。
很快,郑屿想起来了。
今天是中秋,他和周鹤两个人相约赏月,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过去。
周鹤的肩膀很坚实,不是什么柔软舒服的枕头,但他依然睡得很香,还做了那样的梦。
…那个梦。
想起来这个,郑屿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他轻咳一声,别过视线,不愿去看周鹤肩头湿漉漉的一片:“奇怪,我怎么睡着了。”
“你在等服务员送酒的时候睡过去了。”周鹤的眼神很深邃,含着些笑,显然他注意到了郑屿的窘迫,更注意到了肩膀上的一片湿润,“怎么脸这么红,做春梦了?”
“没…没有。”郑屿吓了一跳,差点又被口水呛到,心虚地抬起手腕看表,“啊…嗯,还没过12点吧,太好了,中秋还没过。”
周鹤眼里笑意更深。
傻瓜才看不出那人拙略的小心思。
郑屿不知道,他刚刚睡得其实一点都不安稳,呼吸很重,还一直在哼哼唧唧念着周鹤的名字,发出很色情的声音,可爱得很。
更重要的是,裤裆里面的东西也明显撑了起来。
这一切,都被他旁边的人收进了眼中。
虽然如此,周鹤难得打算给他点空间,没有点明出来,只是起身给他倒了杯红酒,递了过去。
“等你好久了。”
郑屿接过酒杯,心虚地说了一句谢谢,赶紧用杯沿遮住脸上的窘迫。
差点把中秋睡过去,还做春梦流口水,实在是太丢人了!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
他抬眼,发现是周鹤和他碰了碰杯,男生唇角上扬,眼里满是笑意,眉宇被月光融化,少了些棱角,多了些温润。
这让郑屿一下放松下来。
他松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将酒杯迎了上去,说:“中秋快乐。”
月光浸泡在红酒里,沿着喉咙滑下去,他们说了很多话,聊了很多事。月饼和红酒的味道不是很搭,但这不重要。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些微醺,郑屿开始迷糊,而周鹤拉着他一直在说话,话里零零碎碎满是藏不住的喜欢。
“阿屿,我好久都没有过节了。”
“嗯…”
“没有人和我一起,没有什么可以庆祝的。”
“…嗯。”
郑屿眼里少了清明,却还是闷头埋在酒杯里,小口小口地抿酒,还不忘从鼻腔中挤出一声沉沉的闷哼,算是回应周鹤的话。
他又何尝不是这样,自从父母出事之后,他就连打一个电话的借口都没有了。
周鹤看着他眸中的亮光一点点暗下,抿了抿唇,接上刚才的话:“不过今年不一样了。”
“嗯…唔?”郑屿下意识答应,又疑惑地抬起头,把脸从酒杯里拯救出来。
周鹤伸出手,抚摸着他眼底晕起来的红,动作又轻又柔。
他可能是真的没听懂话里的意思,又或是酒精让思路变成了一根筋,但是周鹤的眼里太过温柔,让他即使脑海里一团乱,也依然能隐隐约约感受到,那种不可言说的爱意。
周鹤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