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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带着安抚崽崽的力量。
瞬间,小娜娜安全感爆棚!
她眼睛亮晶晶的,金子也不咬了,直接把小脑袋凑过去,双手拿起父父的另一只手,全都搁脑袋上。
小崽儿左右手一起蹭,一双大眼睛都弯了起来。
嘿嘿哈!
父父一双手都摸娜娜的头啦!
可可怜怜的小呆毛,被蹭的乱糟糟的,细软的发丝也乱蓬蓬的。
娜娜更不客气,把脑袋拱到父父怀里:“父父梳头发。”
男人指尖点了点,可爱的双马尾又出现了。
不过,这一次发绳坠着的,是暖黄的小向日葵。
就很,可可爱爱。
男人将小幼崽摆正坐好,开始一板一眼的夸奖:“这次的游戏,你玩的很好。”
果然,人类小幼崽要在寓教于乐中成长,益智游戏是最好的学习方式。
尤娜娜想了想:“父父是说血门和迷宫吗?”
咦,那居然是游戏吗?
小幼崽觉得哪里没对,可又想不明白,索性就听父父的。
父父说是游戏,那就是游戏叭。
脑回路完全迥异正常人的一大一小,在血门事上,竟是达成一致。
——血门=游戏!
男人问:“你学到了什么?”
游戏复盘总结,对小幼崽来说也很重要,据说是要在家人的引导下进行。
小娜娜边想边将小短腿盘起来:“唔,娜娜学到了……不用眼睛打恶种!”
她挥了挥拳头:“还有还有,娜娜会找核心了。”
再多的,小幼崽就想不到了。
她软叽叽的望着男人:“父父,还有吗?娜娜说的对吗?”
澄澈的眼睛,带着明晃晃的小期待。
那是,希望得到认可,得到表扬的期待。
男人勾了勾嘴角:“说的都很对,很厉害了,比其他的人类都厉害。”
刹那,小娜娜的眼睛就更亮了。
她猛地站起来,气势十足的跺脚握拳头:“娜娜下次玩游戏,会更厉害的!”
男人点了点头,又摸了摸幼崽脑袋。
摸了两下,男人收回手。
却不想,娜娜一把抓住父父的手,继续放到自己头上顶着。
娜娜超喜欢父父摸摸脑袋哒。
男人没有反对,就着摸头的姿势说:“不过,下一次的游戏可能会更难,记住这次的核心,方法是一样的。”
“嗯嗯,”小崽崽好乖好乖的点头,把父父说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父父是来接娜娜回去的吗?”
她环视一圈,看到外围的黑雾:“娜娜不喜欢这里,我怕那些黑雾。”
有父父在了,她的所有害怕和恐惧,所有喜欢和厌恶,就都有愿意展露的缺口。
像是很没安全感的小猫猫,在安全信任的存在面前,才会翻滚着露出软乎乎的小肚皮。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又扫了圈四周:“你自己就能出去。”
事实上,便是存在如祂,来找小幼崽时也费了一番功夫。
娜娜懵,小呆毛都弯成了问号的形状:“娜娜不知道怎么来的。”
她一直以为,父父是来接自己的。
祂:“这里是你的潜意识,你也可以理解为梦境,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东西。”
明亮如光的白色孤岛,翻滚可怖的黑雾,并不是凭空产生。
小幼崽呆了呆:“那……父父也是梦里的吗?是假的吗?”
男人摇头:“我不是,你使用了无法承受的力量,昏迷过去了,我感知到你的呼唤,才找来这里的。”
祂不仅是感知到小幼崽的呼唤,还听到她说,穿白袍的父父真好看。
作为虚无的存在,人类的审美规则,并不适用与祂。
但是,小幼崽似乎喜欢。
于是,祂出现了,穿着白袍头戴花冠。
祂:“这里的白光是你,那些黑雾也是你。”
“黑雾里有可怕的东西,那不是娜娜,”小幼崽急了,头一次这么着急的反驳父父,“娜娜是保育院得大红花最多的好孩子,老师们也说娜娜很乖。”
她连小脸都急红了:“娜娜不是黑雾,娜娜怕它们,它们要吃掉娜娜。”
任凭尤娜娜如何着急,男人的眼神和面容始终是沉静的。
男人没有立刻去哄她,也没有顺着她的话说,就那么安静的注视着她。
尤娜娜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只小肩膀耸了耸,似乎小抽哒了下。
良久之后,祂问: “你是自己想当个乖孩子的吗?”
小崽崽低着头不说话。
男人手继续摸着幼崽脑袋:“人类标准的‘乖’,是他们规训的手段,你想要的乖又是什么?”
这种问题,小幼崽回答不出来。
她抬起袖子抹了把湿漉漉的眼睛,抬起头来小鼻尖粉粉的。
“父父,”她可怜巴巴的说,“娜娜不乖,父父就会不喜欢娜娜的。”
她在保育院的时候就知道,大人们总是喜欢更乖的小孩子。
比如唐迟,他太不乖,很多老师都向院长告状,他一朵小红花都没得过。
男人摇头:“不会,你乖或不乖,不会影响我对你的判断。”
但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小幼崽还不懂。
男人也不着急,据说其他人类教养幼崽,花了一辈子的时间。
祂的存在横穿亘古,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父父,”小幼崽依偎过来,紧紧拽着白袍,“对不起,娜娜不该那么大声跟父父说话。”
男人垂眸看她,那双赤色红眸似将一切都看透了。
祂:“没关系,你的声音不大,太小了我会听不见。”
尤娜娜低下头,猛地扎进男人怀里。
她什么话都没再说,可表现的十分粘人。
男人顿了顿,伸手拍了拍她后背。
娜娜拽着袍子,从父父臂弯缝隙里,看向了外圈的黑雾。
浓郁涌动,翻滚不休。
她的眼里流露出强烈的厌恶,是从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现过的浓郁。
她不明白,这种一看就很不好的东西,父父为什么要说是她的。
娜娜才没有这么可怕的东西,娜娜是……父父最乖的小幼崽。
在父父怀里,小幼崽情绪很快就平静了。
她抠着白袍上的金线,低声问:“父父,娜娜梦醒了,父父还会在吗?
祂:“我不是一直在吗?”
不管是天上的邪眼,还是三眼乌鸦。
从注视着小幼崽的那刻起,祂就从未离开过。
哪知,小幼崽却摇头。
她直起身来,扯着白袍说:“不是乌鸦,是这个样子的父父哦。”
嘿嘿哈,她喜欢父父举高高,摸摸头,还可以抱抱娜娜。
祂:“不在,这模样是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