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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的小点心。
“父父吃鱼鱼,”她边说边张嘴做了个仰头吐的动作,“这样这样,吐完整的鱼骨头!”
身为人类,不再是乌鸦的黄昏:“……”
小幼崽眼神超期待,湿漉漉的亮晶晶的,还带着踊跃和小兴奋。
娜娜父父吐骨头超厉害的!
父父仰头一吐,骨头就齐齐整整。
娜娜最喜欢看父父吐鱼骨头了!
黄昏皱了皱眉,推开盘子:“吐不了,我现在是人不是乌鸦。”
闻言,小幼崽困惑的弯了弯呆毛:“父父不是经常说,自己不是人吗?”
都从植物园回了别墅,还被父父抱着瞬移了,小幼崽还没反应过来,这次的人形父父和上几次的有哪里不一样。
黄昏:“我确实不是人类,这具身体和乌鸦一样,都只是我的化身。”
小幼崽似懂非懂:“父父不是人,但现在的化身是人?”
黄昏点头:“是的,这具化身很早就来了这里。”
早的祂都给忘了。
小幼崽又问:“那父父还会变成乌鸦吗?这个样子的父父会消失吗?”
她记得,前几次变成人的父父,都只有一会就消失了。
黄昏:“不会,以后就一直是这具化身了。”
小幼崽哦了一声,她自行擦干净小嘴又擦了手。
“小姐,果汁来了。”白鸽端着托盘进来。
小幼崽正要转头去看,黄昏猛地一伸手,挡住了她的异色重瞳。
娜娜视野骤然黑了一半,她眨了眨眼,反应过来没戴眼罩。
她扯了扯黄昏袖子,把眼罩塞给他。
黄昏双臂长伸,细致的帮小幼崽重新绑好眼罩。
黑色的眼罩,纹绣着暗金色的玫瑰,好看是好看,不过就是和软乎乎的崽崽气质不太搭。
黄昏吩咐白鸽:“找几个会设计的,多定制几个眼罩。”
白鸽从未好奇过小幼崽眼罩的事,眼下提及,她才骤然发现自己失职了。
“是,”她应下并深感歉意,“黄昏先生,是我忽略了,我这就去安排。”
小幼崽后知后觉,她仰头看白鸽,又扭头看父父。
“黄昏先生?”小崽崽跟着喊,这个名字在她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她才蹭的转头盯着男人,“黄昏先生!白姨喊父父黄昏!”
小崽儿被惊到了,她接连转了好几次的头,难以置信的看白鸽又看父父。
小嘴张了张,娜娜舌头都开始捋不直了:“黄……黄黄黄……黄昏……父父就是黄昏?”
白鸽失笑:“是的,您不是黄昏先生抱回来的吗?”
小幼崽嘴巴张张合合,然后缓缓合上。
过了好一会,她小心翼翼的问:“是给娜娜住大房子,还花很多钱养娜娜的黄昏先生吗?”
白鸽含笑点头:“小姐,整个四大区,只有一位代号叫黄昏的神选者。”
说着,她扬了扬下巴,示意这个人就坐在旁边。
小幼崽没说话了,她闭上嘴巴放下勺子,自行从椅子上滑下来,接着默默走了出去。
黄昏:“???”
白鸽也很不解:“小姐?”
小幼崽一走出餐厅,就飞快小跑起来。
她迈着小短腿,哼哧哼哧爬楼梯回到卧室,又冲到书桌边,踮起脚尖拉开抽屉,从中摸出本粉猫爪印图案的笔记本。
她还顺手抓了只笔,又折身往餐厅跑。
但她才踏出去一步,落脚处蔓延出水波涟漪。
下刻,她眼前一花,整只已经站在长形餐桌前了。
小娜娜眨眨眼睛,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黄昏:“你干什么去了?”
“啪”回应黄昏的,是小幼崽用力将笔记本拍他面前的声音。
矮墩墩的崽崽,绷着软嫩包子脸,有点像是在生气,又有点不像。
黄昏翻开笔记本,挑了下眉。
笔记本里,用歪歪扭扭的字记着一笔笔的账目,遇到不会写的字,还有非常灵魂风格的插画。
这是小幼崽的账本!
每一笔账,都是在乌鸦眼皮子底下记上的。
“父父坏,”小幼崽叉腰,奶音控诉,“父父看娜娜写账本都不告诉娜娜。”
她一直以为,黄昏先生和自己没关系,所以花的每一笔钱都认认真真记下来。
她甚至在笔记本后面,还做了很幼稚的计划,一周要完成多少个清除任务,多赚钱多攒钱,好早点还清。
白鸽对笔记本很好奇,推了推单边眼镜,试图瞥一眼。
黄昏合上笔记本,没有表情的看着她。
白鸽一顿:“……我去给小姐整理卧室。”
话罢,她飞快走了出去。
奢华水晶吊灯的餐厅里,又只剩下小幼崽和父父。
黄昏声音如常平波无澜:“那会没准备用这具化身。”
如若不用,自然也没必要和小幼崽说这些,平白惹的她生出期盼,又不能为之实现,会叫她失望的。
小娜娜不解:“为什么不用啊?”
想了想,她伸小手去摸黄昏的脸:“父父长的很好看。”
通常,黄昏都戴着黑色口罩,鲜少会在外露面,故而见过他真容的人并不多。
他拿下小幼崽的手,轻轻捏了捏:“不好用。”
如若不是小幼崽被艾蒂的血门卷进去,把人给弄丢了,乌鸦化身没人形方便,祂本身不会用这具化身。
“哦,”小娜娜也没再追问,她重新爬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爬到父父怀里,跪爬在他大腿上,“父父看这里。”
她指着个数字金额:“娜娜花了父父这么多钱钱了。”
黄昏自是不在意:“我准备了很多,花不完的。”
“嗯嗯,”小崽儿捉起笔,将账目一条条的划掉,“是父父养娜娜的话,娜娜就不用记账了。”
黄昏懒懒的应了一声,单手虚虚落在小幼崽身后,省的她摔了。
他道了句:“跟你说过的,只管花不用还。”
可那会的小幼崽不听,并将外人和自家人分理的清清楚楚。
眼下,父父就是一直养自己的黄昏先生,小幼崽遂很心安理得。
全世界的父父,都应该赚钱养自己的崽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幼崽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划掉一篇又一篇。
黄昏也不催,就看着她划一笔还念一句。
待全部都划完了后,小幼崽高兴的拍了拍手。
她扭头看黄昏,比常人都圆一圈的眼瞳又黑又亮,还软乎乎的,像很好捏的棉花糖。
“父父,”她甜腻腻的喊,尾音拉长,似拉了丝的奶糖,“娜娜没来主城的时候,父父就有大房子,还有白姨她们也在,父父是不是早就知道娜娜要来的?”
初来主城,又还只有五岁,没有监护人,也没有熟悉的人。
陌生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