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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就是:“给它示个警,免得被贪婪吃了。”
嫉妒血门:“……”
说到底,还是为了尤娜娜!
嫉妒!
苏教授看了会,照常在本子上记下——
[20XX年11月25日,血门和血门存在未知的联系,邪种是独居个体,不适应物种群居理论……]
想了想,他又记下一句。
[保育院血门,推门人尤娜娜,唯一的人类推门人,其他未知……]
当天晚上,小幼崽做梦了。
她梦见了艾蒂,艾蒂站在鲜红的血里,眼瞳里是一双血月。
她的脸色苍白,半边身体不知道被什么啃咬掉了。
但她看着娜娜,张着嘴巴一直在说:“小娜,保育院的血门……”
“小娜,小心那扇门……”
……
娜娜一个激灵,手脚乱抓,蹭就从床上坐起来。
她张着小嘴喘气,满脸的惊魂未定。
小幼崽坐了好一会,借着晕黄的夜灯,慢吞吞的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只是做梦了。
她不想睡了,从床上爬下来,趿着兔子毛拖鞋,站到落地窗边往外看。
彼时,应该当是早上四五点,冬天天色亮的晚,天际还是一片昏沉沉的黑色。
她看着保育院的方向,不期然的想起了那扇半开的血门。
有些事,她知道自己不记得了,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她一看到那扇血门就害怕。
当初,她跟父父许的其中一个小愿望就是,不要看到那扇血门。
后来,她不用重瞳右眼,就确实看不到了。
但是尤娜娜知道,血门仍旧在那里。
“咪?”猫小四轻嗲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份外响亮。
小幼崽扭头,冲它招了招手。
猫小四小跑着进来,绕着饭票幼崽的脚踝蹭了蹭。
小娜娜一屁股在长毛毯子里坐下,她一把将小四薅过来抱住。
“小四,”小幼崽很小声的问,“你是不是从血门跑出来找我的?”
猫小四舔舔爪子,看她一眼咪了一声。
过了会,小崽崽又说:“我想姐姐了,小四姐姐她想不想我?”
猫小四想着被院长逮回去的拉拉,它伸出爪子拍了拍饭票幼崽的手。
咪咪咪。
想的呢,就是不能来。
第二天一早,黄昏来叫小幼崽起床。
甫一推门,就看到小幼崽蜷缩在落地窗边的毯子里睡着了,在她怀里,还有翻着肚皮的猫小四。
小奶猫敏锐,在黄昏踏进来的瞬间,唰的睁开眼睛。
紧接着,它想也不想,化为离弦的箭矢,咻的就从黄昏面前跑出去,快的只能看到残影。
黄昏也没计较,他到窗边将小幼崽抱回床上。
小娜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带小鼻音的喊:“父父……”
黄昏:“怎么跑毯子上睡了?”
小幼崽在被子里滚了圈,整只都晕乎乎的。
她拿烫呼呼的小脸去蹭父父的手:“父父,娜娜头晕脸好烫。”
黄昏皱眉,伸手探了探她额头。
果然很烫。
他立刻通知夜莺:“找儿科医生来,小幼崽生病了。”
夜莺一惊,整栋别墅的女仆们都动了起来。
种子和神选者体质远比普通人强,鲜少听说有生病的。
小幼崽来主城这么久了,除了最开始因为在保育院有点营养不良,就根本没生过病!
况且,明天就是第一金种子颁奖庆典了!
在这关头,小幼崽生病了!
黄昏眉头就没舒展开过:“有没有哪里难受?想喝水吗?想吃早饭吗?”
小幼崽奶哼哼的摇头,她脸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连呼吸也是滚烫的。
同时,她也格外粘人。
她一定要钻到父父怀里,一会说梦见艾艾被怪物吃掉了,一会说想姐姐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很没有条理性。
小奶音带起厚重的鼻音,像是在抽抽的哭,又像是没有。
黄昏眉头皱的更深了,人类小幼崽太脆弱了,一场疾病就可能要了幼崽的性命。
他小心翼翼笼着她:“没事,等你病好了,想见的人都可以见到。”
不大一会,医生来了,没想到同来的还有秦冰。
她半路听说了这事,事关明天的颁奖庆典,所以过来看看。
医生很快检查完:“不是什么大病,重感冒发烧,打针开药,明天庆典穿暖和些,问题不大。”
小崽崽什么都很配合,包括吃苦的药片,但在打针的时候,她说什么都不愿意。
“父父,”小幼崽眼泪汪汪,眼眶里水光莹莹,可怜极了,“娜娜不打针,娜娜不打嘛。”
黄昏询问的看向医生:“能不打吗?”
小幼崽怕疼,每次打针都要哄很久。
医生很为难:“小阁下明天有庆典,打针是见效最快的。”
换而言之,要是明天没有庆典,那倒是可以只吃药慢慢痊愈。
黄昏摸着她还在发烫的额头,低声道:“有我在不会痛的,我帮你蒙着眼睛。”
他这样温言细语,低磁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另秦冰惊异侧目。
那个,完全同理心的黄昏,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小幼崽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尖锐的针头,拱到黄昏怀里瑟瑟发抖。
平时,她拿刺猬先生尖刺扎人没感觉,现在轮到别人扎她了,小幼崽怕的要死。
她还是不太愿意,噘起小嘴,脸埋到父父胸口不说话,拒绝的意味很明显。
黄昏想了想,他扯高被子将小幼崽严严实实的裹好。
忽的,他把小脑袋脑袋掰出来,微微低下头,在她滚烫的额头亲了亲。
小幼崽睁大了眼睛:“!!!”
黄昏勾起嘴角:“打完针,再亲一个。”
小崽崽愣愣的摸摸额头,神经非常迟钝,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父父刚才亲娜娜了!
她的眼睛很亮,很小声的求证:“还有一个小亲亲?”
黄昏点头:“还有一个。”
小幼崽衡量了一下,又看看尖锐的针头,她咬了咬小嘴巴,心一横翻了个身,撅起小屁股。
她颇为大义凛然:“打吧。”
她把脑袋埋进父父怀里,颤抖的抓着他的衣服,整只都在发抖。
黄昏安抚的拍了拍她:“有我在,不会痛的。”
说着,他扫了眼房间里的人,示意除了医生全都出去,
毕竟,小幼崽这次打针,可是要扎小屁股的。
从刚才就完全呆掉的秦冰:“……”
她出了房间,从微开的门缝往里看。
那个她斥责天生反社会人格的男人,此时正像是捧着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哄着,还小心翼翼的亲着。
那样珍视,那样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