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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残留着泪痕。
“昱……”
一双白脚动了动,想上前,又唯唯诺诺的不敢。
季炆昱忽然什么脾气都没了,他想抱住嘶嘶,想为自己的失控发火道歉,下一秒,却看到了它攥紧在手里的泛黄信件。
手臂青筋暴起,黑雾重新爬上伤口表皮,冷戾迷离的眼眸转瞬阴鸷。
“你在等哪个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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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继续更寤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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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
带着周身戾气,季炆昱朝眼前的鬼踉跄靠近。“我不在家,倒是给了你思念旧情的时间?”
嘶嘶微愣,连忙将手里的信纸丢掉,还揉成了一团一团。“这个不是……我想销毁,但是没办法弄,我一直在等昱。”
体内的阴暗面压制了理性,取而代之的是偏激多疑,季炆昱问:“是没办法,还是舍不得?”
他朝嘶嘶伸出手,控制不住暴怒的情绪,在即将掐住细白脖颈的危急时刻,忽然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季炆昱彻底醉晕过去,比最初厄运缠身的时候还要颓废狼狈,脸颊蹭着嘶嘶的白脚,没几秒就昏睡入梦。
嘶嘶不知所措站了一会,蹲在他旁边试探着叫了几声,得不到回应,还闻到了陌生的香水和酒气。
它是鬼,却也并非万能,猜不到季炆昱这些天去了哪里潇洒,心里难过的酸涩,鼻腔里溢出委屈巴巴地呜咽。
细瘦的两条胳膊缠住季炆昱,竟直接将他公主抱了起来,一路脱掉湿透的衣裤,放在床上给他擦拭身体,连胡渣也小心翼翼清理干净。
指尖似乎还残着香烟气息,是属于季炆昱的味道,嘶嘶凑过去舔了一下,摸着粗壮手臂上的血痕,终究忍不住流下眼泪,又立刻想起什么,将冰凉的泪珠抹在季炆昱的嘴唇。
那股冰凉同时也进入了季炆昱的梦中,他在黑暗的通道上看到一路水痕,尽头是自己所居住的401室,里面阴冷破败,被腐蚀的墙壁有水流渗漏,凝聚于蹲坐在茶几旁的瘦小身影。
笔尖摩擦纸张发出沙沙声,急促凌乱充满了紧张感,伴随若有似无的悲泣。
季炆昱想靠近,脚下却被冰凉冷水禁锢,一个形态模糊的男人和他擦肩而过,嘶嘶扔掉纸笔飞扑上去,缠紧对方激烈亲吻。
愤怒的嘶吼压抑在季炆昱喉间,他目眦欲裂,眼看着对方将手伸进嘶嘶的深蓝色睡裤,暧昧的呻吟骤响,嘶嘶的脑袋错位于男人肩头,一双妖异黑瞳紧盯而来。
“昱……我一直在等昱……”
周遭坠入冰窟,飘落漫天的灰烬粉尘,嘶嘶突然泣出血泪,伸来的左手腕部流淌大量血水。
某一滴飞溅在季炆昱的唇瓣,如烈焰将他焚烧,随即惊醒。
浑身发烫,但嘴唇却冻得发紫,季炆昱眼底的阴沉郁怒还未散去,偏头看向床边的身影。
嘶嘶被他的眼神惊到,畏惧地抖了抖,分别的这几日,它每分每秒都在自我反省,已经意识到自己用单纯的想法做了错事。
“昱,对不起,还有昱的父母,也对不起。”
季炆昱并不做声,还沉浸在梦中看到的场景,那个叫做程誉的男人,他恨不得杀了对方。
嘶嘶两手揪紧睡裤边,泫然欲泣的脸充满羞愧懊悔。
“我太笨了,总是惹出麻烦,昱不要生气。”泪珠啪嗒啪嗒落下,一双白脚小心翼翼向前挪动。“我跟你道歉,我会改的,我现在只喜欢昱,心里好想你。”
没说几句就哭,肉乎乎的嘴唇一抿一抿舔眼泪,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季炆昱很难形容此时的心情,想立刻抱住嘶嘶哄慰,可脱口而出的话仍然冷淡。“告诉我,你自杀的原因。”
嘶嘶的脸色逐渐惨白,好似不愿再度回忆,表情痛苦道:“以前和那个人是恋人,从上学就在一起,好久好久了,刚开始很好,我们一起住在这里生活,可是他后来就变得很坏,经常不回家,骗我工作忙,其实他很嫌弃我,只是利用我。”
鼓起勇气走到床边,冰凉的软手缠住季炆昱的胳膊,讨好地摩挲。
“昱不一样的,我分得清楚,只有第一次有点想起那个人,很模糊,后来的心里面一直都是昱。”
季炆昱离开公寓的这些天,嘶嘶将这短短的几句话练习了无数次,它嘴巴笨,将一切都直白坦露,却是在答非所问。
醉酒感还未完全消散,季炆昱一时被影响了判断力,与之加深的还有难以克制的燥怒,在他听来,嘶嘶的混乱解释根本就是在逃避问题。
前尘往事,本不该再做无谓追究,可季炆昱无法克制内心的妒忌和不甘,嘶嘶因为程誉而死,到底爱的是有多深,竟然让它愿意为之付出生命。
看季炆昱仍然面色阴沉,嘶嘶急得张皇无措。“昱……不要生气了,亲亲我。”
手脚一并缠上来,攀住季炆昱乱蹭,像犯了错误又不知所措的小孩,靠撒娇和蛮缠博得疼爱。
季炆昱属于醉了也能保持表面平静的人,但理智早已受到了影响,一双偏冷的眼眸迷离狠戾,也发觉到自己有些不正常,却难以自持,被燥怒驱使着做出混账举止。
“我不生气,嘶嘶……”手掌托住肉臀揉捏,慢慢滑进腿心。“给我操你的小逼,我就不生气了,你会同意吧?是你自己说的我喜欢就给,程誉以前嫌弃你,但我喜欢,你是不是应该高兴?”
凝视而来的眼神异常冷淡,嘶嘶怔愣了半晌,泪水重新填满了眼眶,既不敢摇头也不敢回应,季炆昱之前说这种话只有轻浮调戏的意思,但现在却透着一种压迫和恶意。
泪水汇聚在下巴尖,落在奶黄色的睡衣上晕染开,季炆昱垂眸看了一会,自嘲般冷笑一声,忽然拥紧怀里的身子接吻。
带着惩罚和掠夺,狠狠咬住乱躲得小舌头,吸口腔里的冰甜香味。
“唔!昱……”
鬼惊叫着,软绵绵的身体瑟瑟发抖。
季炆昱醉得呼吸不稳,所有理智随那股冰甜消失的一干二净,手臂举起嘶嘶,将它反压到床面肆意抚摸,手滑进了睡裤边缘,四指压住嫩滑阴户搓弄。
似乎再也忍耐不住,在释放所有的渴求欲望,他要嘶嘶的全部,要嘶嘶完全属于自己。
又白又肉的屁股露了出来,睡裤还挂在膝盖,季炆昱就托住嘶嘶的双腿上压,将它摆弄成对折的姿势,脑袋埋了下去,钻在双腿间舔舐中心地带的屄肉。
舌头挑开夹紧的肉缝,像狼一般啃啮,从穴口狠狠碾压至阴蒂,直往溢水的肉洞里钻舔。
嘶嘶只是哭,说不出也不敢用言语阻挠,柔韧性好到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