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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舌上,还不够,他要弄坏这张贱屄,让许砾时刻能潮喷给自己喝。

掌心搓着屄口,另一只手的指尖寻到了前端,对着脆弱又敏感的阴蒂狠狠掐弄。

许砾呼吸一滞,被电击一般挺高胸膛,哭啼一样地叫。“别碰那!”

低喘声和摩擦得水声交织,邢光川手臂肌肉隆起,他好似发疯,要把许砾的肉屄搓烂,突然拍了一巴掌,将脸压在湿软的穴缝里狂舔。

许砾尖叫了起来,哆嗦着屁股潮吹,他觉得自己在漩涡中浮沉,浑身都脱力,合不拢的屄失禁一样尿水。

软烂的阴唇被邢光川含在嘴里,像叼住猎物的野兽,吸干净最后一滴淫液,才终于肯停歇,他慢吞吞直起身,下半张脸泛着水光,让英俊面容显出几分被欺凌后的狼狈,可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抵不住情欲迷惑,到最后竟敢主动进攻。

许砾已瘫软在沙发上沉沉睡去,酡红面颊好似施了粉黛,安静的时候同样迸发着惊人魅力,衬衣遮不住汗涔涔的胸脯,是一种被指染的破碎美,而不断翕张的艳红屄口,是蝴蝶振翅,堕入了淫欲污秽。

邢光川怔怔看了半晌,以下犯上的惶恐迟钝而来,转瞬又神经质地笑了,他掏出硬到快爆炸的阳具,掰开许砾毫无防备的大腿,对准水淋淋的屄口准备插入。

可看着沉睡中的许砾,忽然又失了一切兴致,最终作罢,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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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癖好,颜面骑乘

第12章 12

邢光川在沙发上勉强熬了一晚,个子太高,半条腿没法伸直,差点掉在地上才惊醒。

时间还早,屋里却不见许砾的身影,有个某品牌的送货员敲响了门,交给邢光川一套崭新正装,说是许先生订购的。

邢光川对衣着的追求偏向于舒适,仅有的几套正装也是为了应付六分区环境,他听说过这个品牌,虽然送来的是现货,价格仍然不算便宜。

昨晚发现的华点又冒了出来,单看家庭环境,许砾应该并不富裕,上次聚会却出手阔绰,且穿衣品质也有所提高,如果说他是经历生死后看透人生,才尽情挥霍积蓄享乐,那根本没有必要还将精力投入到工作中。

邢光川以前没用心去注意,现在仔细回想各种细节,才意识到很多端倪。

许砾在车祸后刚回到公司时的状态,可以称得上非常谨慎,几乎不怎么主动与人交谈,后来才慢慢展露出现在的性情,与曾经简直判若两人。

就像在一点一点摸清楚六分区,从生疏到熟悉。

最重要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开始喜欢自己,而这种刻意隐藏的喜欢中,为什么又夹带意味不明的怨气。

六分区前台,众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神情或凝重或惋惜。

邢光川下电梯后,先和来得最早的立娟打招呼。“娟姐,许经理来了吗?”

“哎呦光川我跟你说,楼上死人……”

不止是立娟,所有人在看到邢光川的瞬间愣住。

之前土气又沉闷的男人仿佛改头换面,身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正装,衬衣领口微开,撑着板正的高大身材,少了沉闷眼镜的束缚,露出英挺的额头眉眼,竟透出夺目的放荡不羁感。

“光川?”立娟捂了捂嘴,吃惊万分。“你今天很帅啊!”

邢光川道了声谢,又问一遍。“许经理来了吗?”

询问声被淹没在众人的喧嚣中,有明目张胆的打量也有肆意玩笑的调侃。

邢光川外貌本就不俗,只是因为和平日反差太大,不得不叫人觉得惊艳,他一边笑着敷衍一边朝办公区走去。

职员们自动跟来,围着他喋喋不休,又说起了今早听到的八卦,楼上那家证券公司的经理婚外情,前几天被老婆捅死了,和情妇在床上双双毙命。

“这也太恶毒了吧,好像头都快砍掉了。”

女职员们吓得发抖。“好可怜,光川你说是吗?”

邢光川无动于衷的表情,转瞬变为吃惊。“嗯,好吓人。”

喧哗声太高,许砾似乎听到了动静,不知何时站在了办公室门边,一言不发看了半晌。

“咳咳!”有人提醒,众人才散开跑回工位。

邢光川走到许砾面前,眼底立刻有了笑意。“许经理,早上好。”

许砾看着他,好半天才开口。“昨天我们去村镇那个事,你写份报告给我,总公司那边虽然不予追究,但要走个处理流程。”

“好。”邢光川点了头,还站在原地不动,直盯着许砾看。

许砾皱眉。“报告我早上就要,你时间很多吗?”

一大早就挨训,众人多少也习惯,毕竟许砾不给邢光川好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村镇那场事故就这么摆平,田舒问起,邢光川只大概讲了表面,自己被陷害的事他不怎么在意,反而庆幸因此一劫和许砾变得亲近。

田舒不知实情,同情道:“可是这次算到了你头上,年终考核的时候肯定有影响,好像是会扣掉全年绩效。”

毕竟是一个部门的,他有点替邢光川打抱不平,包括之前那次,许砾跑来后勤部翻箱倒柜,还擅自检查邢光川的电脑和手机,田舒仰慕许砾不假,但也觉得他那次有些过分,再怎么样都不应该翻人隐私。

邢光川稍一思索,苦涩地叹口气。“许经理脾气不好,我也不敢说什么,只怪我不小心惹他不高兴了,你最好也注意点距离。”

他心想所有人都讨厌许砾才好,这样就没人敢接近许砾,只有自己才能被他关注,是独特的存在。

邢光川不自觉勾起的唇角,被田舒不小心看到,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那天许砾无故发火,之后在卫生间待了很久,众人怕他随时出来,都提着心埋头干活,只有邢光川戴上耳机去了会议室,田舒以为他终于忍受不了躲起来去哭,却看到他脸上还绷着笑容,和现在一模一样,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

“邢光川……”田舒嗫嚅着。“你不会是M吧?”

邢光川笑了一下。“难道你是?”

田舒很激动,磕磕绊绊回答:“我!我才不是!”

邢光川笑而不语,掏出手机调试出隐藏程序,画面赫然出现许砾的脸,角度是电脑摄像头的位置,他对被监控的事浑然不知,正拧着眉毛批阅文件。

邢光川又欣赏了一会,才清理痕迹退出,认真写起了报告。

连孙语都不知道,邢光川从小在网络科技方面有极高的天赋,在学调酒期间有幸被高人看重,跟着深造了一段日子,只是没有学以致用,私下里接的都是小活。

田舒说的SM领域,邢光川确实不懂,机缘巧合下才接触过倾向于这方面的订单,替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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