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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袒露的事实,也为几乎走火入魔的自己。
出发当天,阴沉冷雨终于散去,是难得的明媚晴日。
虽说是因公出差,但许砾也怀揣着私心,这是他第一次和邢光川如此长时间的独处,难免暗自期待紧张。
那份努力隐忍的雀跃被邢光川尽收眼底,他勾起唇,状似无意地问:“许经理好像很久没开车了,上下班会不会不方便?”
不止如此,就连刚才去六分区地下取车时,都是邢光川自己去的。
许砾冷不防打个寒噤,虽然他最初的心态是怕节外生枝,才没继续追查那个男人,可被强暴的记忆是自己的,到底还是有些阴影,不敢再去六分区的地下车库。
“没什么不方便,我想开就开,不想开就不开。”
从这刻开始,车内的气氛迅速冷凝,邢光川似乎被说抑郁了,几个小时的路程始终沉默。
许砾懊恼自己语气不好,又拉不下脸主动聊天,满满的期待变成了丧气,到了酒店更失望了,公司订了两间房,甚至不在同一个楼层。
邢光川将许砾送到房间,仿佛没看到他脸上的沮丧,提着行李转头就走。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许砾浑身透着不开心,他分明跟人事那边打过招呼了,让他们节省经费只订一间房就好,还有邢光川这个傻瓜,平时那么殷勤,现在怎么就意会不到自己的心思呢。
当天晚上,邢光川的房门被敲响,在开门前一秒,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意。
许砾抱着睡衣,即便面上趾高气昂,也掩盖不住神色里的紧张。“我房间的热水器有问题,想借一下你这里的浴室。”
邢光川没有第一时间让他进入,反而问:“需要我帮你叫客房维修吗?”
许砾先是诧异,窘迫很快布满脸庞,他拽紧怀里的布料,因这意料之外的拒绝羞恼,当即冷下脸要走。
邢光川迅速将他拉进房间,露出无辜的笑:“许经理好严肃,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这里你随便使用,想用整晚也没问题。”
许砾挣开腰上的手臂,冷厉的双眼狠狠瞪着邢光川,嘴唇动了动,最终没骂出口。
他讨厌开玩笑,更讨厌被轻易戏耍的自己。
隔了几分钟,浴室门被推开,站在氤氲中的许砾暗自一抖,手指悄然握紧。
“许经理,我可以一起洗吗?”
细密的水声模糊了低沉男音,传到耳朵里产生悠远的空荡。
许砾不慌不忙侧过身子,垂眼一瞥,故作的冷静顷刻瓦解。
精壮的男性躯体近在咫尺,结实的下腹部耻毛浓密,蛰伏着一根硕大的性器,刚被水弄得湿淋淋一片,柱身青筋似乎更加凸显,颜色深的吓人,就这么毫无保留的袒露。
“谁要跟你一起洗!”许砾的眼神不知要放哪好,凶巴巴赶人。“赶紧出去,挤死了。”
他伸手要推,被邢光川顺势握住,十根手指缠在一块,揉着水流摩擦。
邢光川换了个说法。“那我伺候许经理洗澡,我可以帮你搓背。”
粗壮的手臂挨着许砾蹭,蹭得他腰都快软,他心思本来也不纯,那点凶横是被羞出来的,半推半拒间停了挣扎。
第15章 15
男性的手掌宽大粗糙,还带着特有的热温,游移在许砾平坦的胸脯,沐浴露挤了太多,皮肤滑得抓都抓不住,邢光川偏要聚拢他的乳肉,虎口用力堆挤,一下子滑到乳头尖端,用两指夹住抠弄。
许砾瑟缩一下,胳膊肘往后撞了撞。“你要洗就好好洗,别搓我胸。”
封闭浴室让邢光川的声音听起来沉闷,像附在耳边说悄悄话。“奶孔容易堵,搓了才能干净。”
许砾下意识反驳。“少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女的哪来的奶孔。”
邢光川没顶嘴,却在心底暗暗讥笑,那口骚逼都被他用手指插到了潮喷,许砾还敢说自己不是女人。
女人都没他这么骚,故意晾置了他几天,今天果然按耐不住主动敲门,一脸饥渴还端着姿态装冷漠,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掌心滑过腰际,揉着小腹摸到阴茎,猛地套弄一下。
不等许砾开口呵斥,邢光川先低声安抚。“许经理有点包茎,要弄下去才洗的干净,没做过手术吗?”
许砾哪里知道做没做过,龟头露了出来,被搓得发痒发麻,他都快勃起了。“轻点,你会不会伺候人,洗的一点都不舒服。”
邢光川由着他嘴硬,感受到掌心里的阴茎有变硬之势,立刻转移到大腿内侧,规规矩矩地搓揉肌肤。
好焦心,哪里都得不到纾解,每次快到了情难自胜,就被若即若离的抚摸浇灭欲火。
许砾心里头失望,高傲却不允许他主动示弱,始终背对邢光川站立,不给他看脸上的情态,也不愿意表露丝毫欲求。
“许经理。”下巴搭在纤薄的肩头,礼貌询问:“可以帮你洗这里吗?”
指尖抵住了阴唇,弹琴一样点了几下。
许砾后颈红了一片,不知是羞还是热的,他抬高下巴,就像在给自己壮胆,拔高声音警告。“别做多余动作,小心我剁了你的手。”
邢光川老实应声,四指并拢压着阴唇揉,力道小而轻缓,摸着无毛阴户搓洗。
许砾双手撑着墙壁,手指难耐地抓挠,他承认女穴的快感更爽,那股酥麻是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越摸越想要,恨不得将屄掰开,对准什么狠狠摩擦一番。
“里面……也洗一下。”许砾胸膛起伏,冷声夹杂着喘息。
奶尖都立了起来,淫荡的身子和冷傲的性子名不副实。
邢光川眼底带着冷光,压着欲念乖乖服侍,中指碾开了肉缝,在里头轻轻拨弄,触感比外面的肌肤还要嫩滑,并非沐浴露的作用,而是淫水独有的滑腻。
许砾湿了,却毫不自知,阴穴的一切反应对他来说都是陌生,有时甚至会忘了这东西的存在,只有面对邢光川才会兀然苏醒。
痒,渴望激烈地舔舐,想像醉酒的那晚一样,将宽厚的舌头夹在屄里,供他肆意亵玩。
有热水从肉缝钻了进去,粗砺的手指还在安分轻揉,许砾的大腿不由自主分开,水流顺着小腹凝聚在下体,他就像在用屄穴尿尿,形成一条水柱哗啦啦浇在地面,屄口都在翕张。
屁股后翘时忽然碰到个滚烫肉棍,一下子搭在臀缝上,许砾猛地惊醒,扭过身一把抓住。
“唔……”
邢光川闷哼着,被推到了旁边墙壁,下面的命根子也落在许砾手里。
“你想干什么?”许砾压住他的肩膀,仰头看来的脸浮着一层冰霜。“谁允许你勃起的,你这狗鸡巴是不是不想要了?”
白嫩手指和狰狞阳具形成鲜明对比,一只手都无法抓全,极具视觉冲击力。
邢光川仿佛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