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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区路边,邢光川偏头看来,眼神有些羞赧。“小眼镜,我好想跟你做爱。”

严瑾嘉惊愣住,他的冷静瞬时瓦解,脸上的热度迅速流窜整个身体,好似落入滚烫的开水中。

“哪,哪有人把这种,事说出来……”他不知所措,舌头都在打结。“傻瓜。”

因为邢光川直白的下流话,严瑾嘉变得心猿意马,他难以集中于工作,每隔几分钟就忍不住到办公区溜达,装模作样找田舒谈事,和邢光川状似无意的对上眼神,脸颊又会开始发烫。

各部门聚在会议室讨论项目方案时,邢光川就紧挨着严瑾嘉坐,膝盖碰着膝盖,指尖时不时摩擦桌面。

在那道黏腻的目光中,严瑾嘉意会到暧昧的暗示,他们曾在这张桌子上交合,自己张开大腿被干得淫水狂喷,扭着屁股射脏了邢光川的衬衣。

脑中的画面让严瑾嘉呼吸变急,两腿交叠偷偷夹紧,心里好焦躁,身体也躁动不已。

但他一直徘徊在纠结的边缘,总是被无法言喻的不安扰乱,一边心喜邢光川的亲近,一边又诸多顾虑,不知道要怎么相处,又无时无刻都想亲密。

怕邢光川是因为情势使然才如此热情,怕他眼里自始至终看的都是许砾。

毕竟自己的原本相貌很普通,还是个沉重到不惜伪装身份的暗恋者,这种程度几乎堪比诈骗犯和跟踪狂,恐怕任谁都会觉得恶心,也许邢光川只是还没意识到而已。

“在想什么?”

思绪被耳边的声音拉回,严瑾嘉才发现他们早已到达公寓,好快,他有点舍不得分开,磨磨蹭蹭拖延着下车。“今天居然不堵车……明天就周末了,你家的店一定会有很多客人光顾吧。”

邢光川点点头。“今晚开始老板娘就会很忙。”

严瑾嘉的手搭在门扣上,却没拉开的意思。“哦,那你肯定要赶回去帮忙吧,不然我还想请你上楼喝杯茶。”

邢光川半晌没做声,趴在方向盘上侧头看他,忽然问:“可以吻你吗?”

像是等不及回答,身子缓缓靠过去,又问一遍:“只亲一下嘴,可以吗?”

严瑾嘉两手握得死紧,在昏暗的车内瑟瑟发抖,他不自觉舔了舔唇,颤着睫毛淡淡嗯了一声。

唇瓣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蜻蜓点水般一碰即离,浅尝辄止比无节制的深入掠夺,还要来的让人燥热。

邢光川最终驾车离开,他今晚有客人上门,前段时间专注于查询严瑾嘉的过往,交易一拖再拖,今晚如果再不现身,谁也不知道那个人会做出什么疯狗行为。

餐吧内坐无虚席,虽然不算高端场所,每一位顾客却婉婉有仪,在轻音乐中优雅用餐。

吧台角落坐着一个男人,周遭光线浅淡,他却还戴着一副墨镜,哪怕安静不语,身上散发的压迫感仍然不容忽视。

邢光川将调好的酒摆在对方面前,同时递上一个小小的卡槽,里面放置着指甲大小的记忆卡。

男人一脸无害笑容,开了口:“原来你还活着,我差点要夷平这家店挖你的尸骨出来。”

邢光川对他话里的威胁毫无反应,敲了敲卡槽。“在网络坏境,第一次打开会自动发送位置。”

男人满意地点头,手里把玩着酒杯,唇边一直噙有浅笑。

邢光川假意关心的问一句:“你很焦灼,有什么让你不安?”

他们像两方势力的头狮,每一次交易的表面都暗流涌动,存在各取所需的基础,才没让看似和平的桥梁崩塌。

男人果然凝固笑容,仿佛被踩中不愿承认的禁区,声音转而带上讥嘲,恶意反问:“你自己做的东西,会不会用到爱人身上?”

邢光川所制作的程序多用于智能改装,也是谋取他人私密的毒刃,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属于边缘性的产物,永远只能藏于暗处。

如果要用“爱人”这个词来代表,那只有对严瑾嘉使用过。

邢光川擦拭着调酒器具,眼眸低垂,态度有些漫不经心。“起码我不会逼对方太紧,失去自由的傀儡,总有一天会醒来,说不定还会跑掉?”

男人彻底失去了表情,无意间瞥到了店门方向,顿了几秒忽然话锋一转,笑着提高声量。

“你在公司还辛苦吗?那个性格很讨厌的许经理不会还在欺负你吧,你自己也知道这是霸凌,既然厌烦对方,干脆和本人当面挑明好了,恶心的上司,滥用职权的贱货,把这些跟我说过的话再转述一遍。”

邢光川的擦拭动作停住,手臂青筋暴起,差点将杯子捏成稀碎,在第一次交易前,他就知道对方调查过自己的底细,这些亦真亦假的情报必然来自于六分区职员之口。

言语较量谁都占不了上风,邢光川目光阴冷,正准备让对方快滚,却看到斜侧方站着一人,竟然是严瑾嘉。

距离很近,足以将男人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严瑾嘉的神态冰冷至极,那双眼睛宛如锋利的刀刃,划过邢光川慌乱的眼眸,随即转身离开。

看到邢光川常年无表情的脸露出惊惶,男人开始幸灾乐祸地笑,镜片后的异瞳也藏着恶毒的开心,他哼着曲调慢悠悠饮酒,打算十分钟后再走,他的先生一定会因为寂寞而哭泣,在他们的爱巢里哭着等老公回家。

晚风微凉,卷起严瑾嘉的衣摆,他直挺挺冲向马路,伸手拦下空车。

刚打开的车门又被关闭,紧追而来的邢光川一把将他拽住,还什么都没说,先露出一脸乞求。

严瑾嘉扭身走开,看都不看他一眼,顺着漆黑小路疾步前行。

“小眼镜,小眼镜……”

手碰到了就被甩开,邢光川只敢一直叫他。“小嘉,宝贝,能不能给我解释的时间,就一分钟。”

“不能!”

严瑾嘉怒声大吼,他气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有半点睿智冷静的模样。

邢光川卑微地跟在后面,不知怎么想的,竟忽然跪了下去,抱着严瑾嘉的腿不住哀求。“不让我解释我就不解释,你不要因为别的傻逼生气,我错了,宝贝我错了,求你别无视我。”

街上还有路人,严瑾嘉被他的举动吓到,急忙将人拉起来拖进旁边的小巷。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一点尊严都不要!”他用拳头捶打邢光川的胸口,疾声厉色。“你以为跪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就会信你?以前你最会在许砾面前装老实,少用同样的招数应付我!”

严瑾嘉说完又有些后悔,他提起了许砾,还做了毫无意义的比较,知道不该给邢光川徒增负压,却在这矛盾的端口,忍不住连着所有忧烦都发泄出来。

邢光川默默等他说完,露出一种很难过的眼神。“怎么能说是应付,我甚至不记得自己在许砾面前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现在的每一天,我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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