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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之后说:“求您,让我…让我射吧。”声音颤抖,音量不一,额头上的薄汗也证明了老狗忍耐辛苦。
“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说着万泽把按在裴咏川小腹上的手挪开,游走到会阴处充满性暗示地轻轻一按。他就喜欢看自己的奴为了做到自己的要求而极力忍耐的样子。
现在一毫米的变化都能让裴咏川守不住马眼,何况是极力按压的手忽然腾空,还没来得及用力忍耐,裴咏川就感觉到禁忌之处被点按了一下。
不行,不行,这真的不行。
他在脑子里浑浑噩噩地想着,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得神志不清,他嘴里也无意识地念叨着:“不行…不行,真不行…”
万泽翻了个白眼,翻完才意识到这小叔叔现在看不见。
他不喜欢强奸。
万泽嘟囔了一声,“跟个大姑娘似的,算了,射吧。”明显下降的语调,明显敷衍的语气。
奴没让自己的主满意是很挫伤自尊心的事情,裴咏川有一瞬间的慌乱,也趁着这阵慌乱从马眼处喷薄出了几点白液,他努力想让自己像失禁一样排尿,因为他知道唐璜一定会喜欢看,这样一定能弥补,一定足以取悦。
但却屡试屡败,刚射完的性器根本排不出一滴。
他又急又恼,那种自己为什么什么都做不好的挫败感卷土重来,性器逐步变软,他听不到万泽的声音,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没有被触碰,激素变化下这种慌乱给了他一种被抛弃的错觉,突然鼻子一酸,一滴眼泪在眼眶中酝酿,但始终没落下来。
万泽嫌他慢,再过一会膀胱就真憋坏了,他又懒得把人抱到卫生间,反正家里也有阿姨收拾,阿姨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这种程度的糟蹋无足轻重,于是他直接上手给裴咏川在小腹附近按摩了几下。
裴咏川突然大叫了一声,那滴眼泪也直接从眼角划了下来,他就这么尿在了万泽家的客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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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车拖延症晚期写出来的车 md
欢迎大家wb找我玩:加一点柑橘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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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爱你们的一天!
第69章 番外二:百川归海(18)
裴咏川还在被迫排泄的震惊与爽利之中没回过神,万泽就起身去了阳台上点烟,倒也不是什么绅士风度,只不过是他需要吹吹风平复一下情绪。
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麻烦精,这不让碰那里不行的。
左右万泽也是个大小伙子,有欲求很正常,但这种欲求根本就不是撸几下做几次深喉就能满足的,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能在这个小叔叔身上获得什么。
调教的确是可以不用插入,两个人之间能有无数种玩法,但无论如何相对来说也就是在虐待自己。像今天这样,因为排练已经饿了很久,但面对着大餐却不能动一下的感觉他简直不愿去回想。
到最后的确是有些没来得及压下去的欲求不满的怒气,倒有点像得不到玩具的小孩, 摔摔打打却始终没敢直接拿着玩具就跑。
烟燃到一半,远处突然传来一声鸣笛,吓得万泽差点把烟就这么扔下楼去。
这声响倒是把他拉回了现实,理智回笼,随即苦笑一声,何必在这自怨自艾,签了1V1合约的是他裴咏川又不是自己,何况之前也明确问过,他也能接受多奴的玩法,他们只不过是在空闲时间内各取所需,他提供高超的技术,而裴咏川则提供自己作为玩物,他做不到的,自有大把的人想要做到。
调教,和上床,本来就是两件事,当然也可以由两个人来完成。
万泽不由自嘲,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就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要为谁守贞。
守贞?一辈子都不存在的。他就是一阵来去自由的风,谁能把风按在怀里?
想到这,先前的那些不快也都一一消逝,忽明忽暗的烟头被万泽彻底按灭在阳台的栏杆上,留下黑黢黢的一个印。
虽是夏夜,但风还是有些大,吹了一会也有点透心凉,万泽转身想回屋,却只是转了个身脚下没动。
他透过玻璃门看向大床,裴咏川依然保持着他转身离开时的姿势没动,明明并未捆绑住他的双手,但此时仍在背后紧握,眼前的遮挡也并未被掀开,他甚至感觉这个人的呼吸幅度都小之又小。
裴咏川不敢动,他只能靠听来判断自己失禁了之后万泽就离开了这间卧室,几分钟的时间里他没听见任何的响声,估计是因为自己那所谓的禁忌惹了人不快,又怎么敢擅动。
他不知道万泽去了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只能感觉到室内的气压非常低,改变不了的低。
陷入无边黑暗还不够,还要陷入彻底的宁静,其他的感官顿时变得敏感异常,潮湿的床品蹭在皮肤上那种湿凉湿凉的黏腻触感,尤其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厌恶更甚。
他是注定没办法满足唐璜的这项需求的,干坐在床上半天也没想出来该怎么去哄哄他的小神仙,索性就听凭发落吧,今天的失误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要道歉要领罚也不知道该从哪一件事算起。
万泽从不会觉得自己过分,他只是觉得这个人的底线根本就不该存在,既然在这个圈子,既然也是个同性恋,何必非得护着自己的后庭,享受不了最高的欢愉,估计也没办法谈个称心如意的对象,不可理喻。
说着不可理喻,却还是去大床前把蒙住那双眼的布料扯开,也不管能不能看清,但还是大发慈悲地给他指了下洗手间的方向,让他自己去清洗。
骤然接触到灯光,裴咏川的眉心蹙起,眼睛眯成一条缝,朦朦胧胧进到洗手间褪去一身脏污冲了个热水澡。热水轻易将那些烦忧洗去,目的便又显露了出来。
裴咏川今天是想登堂入室的。
他没有换洗衣服,理所当然地伸手去够挂着的浴袍,眼神一瞟看见洗手台上放着的润滑油,还不止一瓶,每瓶都有明显使用痕迹。他面露不愉,回头看了一下花洒,默默祈祷那些骚0们没直接把花洒拆下来灌过肠。
再看向浴袍的时候他脑子里一转,便放弃了穿着出去的想法。
这毕竟是个客卧,这条浴袍绝不可能是万泽哪次用了没拿出去,那就只可能是件“公物”,一想到这裴咏川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明明伸出去的手都没碰到却还是一阵没来由的恶寒。
全裸就全裸吧,他浑身上下还有哪是大少爷没见过的。
刚出浴室小裴总就隐隐约约听见一阵乐声,生怕是幻听,他赶忙走到楼梯边上,仔细辨认了一下琴声出现的方位。
一楼,左手边。
他浑身不着寸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