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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蝶站在里屋里脱衣服,身上穿的玄色蕾丝吊带裙,虽说里屋还有珠帘,但是还是能从那朦朦胧胧的缝隙中隐约看见那漂亮的胴体。
两人的目光在镜子里对视,宗酌对着镜子绅士一笑,然后把门给人带上,踱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半响,宗酌听见敲门声,顿了几秒,才站起身来开门,程凤蝶穿着一身雾青色蕾丝旗袍,肩上搭着披肩,手里端着两杯花茶:“喝杯茶?”
宗酌笑着将人请进来,接过茶放在圆桌上,这间房收拾的比较急促,只有实木大床,一套衣柜,还有两个棕红色的圆沙发,宗酌坐到沙发上,请程凤蝶也坐下。
大床上是黑色的床品,干净整洁,像是没睡过人,带来的箱子也被放在墙角,程凤蝶莫名觉得这间房子除了多了点东西并没有其他的变化,完全没有生活气息。
“夫人,来找我何事?”宗酌开口,打破空气中涌动的尴尬。
“明日城隍庙会,不知你有没有空,想买些东西回来,劳烦宗先生掌掌眼。”程凤蝶面带微笑发出邀请。
宗酌手托着下巴,像是在思考,过了半响,时间长的程凤蝶都坐不住了,才缓缓开口:“明日无事,夫人直接来叫我就好。”
程凤蝶点点头,端起茶杯刚想小酌一口,便被外面的动静一惊:“夫人,夫人,秀凤娘子被打了。”
程凤蝶听见动静嗖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对着宗酌点点头:“吴妈妈,我在这里。”说罢拉开房门就往外走,宗酌留在原地,看着程凤蝶留下的茶杯,伸手将杯子端过来,看着杯沿上残留的口脂,宗酌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随即放下杯子也起身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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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写越歪了,芜湖~精神状态再议。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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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吴妈扶着程凤蝶的着急的从楼上下来,前厅里已经乱成一片,几波人乱糟糟的围在一起,麻将桌子被砸的稀碎,程凤蝶冷着脸快步走过去,没理会那几个还在觉爹骂娘的醉汉,拨开人群,看着地上的秀凤。
鹅黄色的丝绒旗袍,下摆开叉的扣子被大力的扯裂正摇摇欲坠的挂在腰上,白色的绸缎亵裤被人直接从中间撕破,像两片撕坏的破布盖不住什么东西,秀凤大半的身子白花花的露着趴在地上哭, 凤汝压在她身上护着她,程凤蝶连忙把披肩扯下来盖住秀凤裸露在外面的身体。
“怎么回事!”程凤蝶皱着眉,嘴角紧紧抿着,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夫人”跪坐在秀凤身边的凤汝脸上还带着巴掌印,身上也有零星的脚印,伸出手抹了两把眼泪:“夫人,这些个人喝多了,拦住秀凤姐不让她走,还把她摁在麻将桌上...强行...”凤汝说不下去,只能小声呜咽的哭着。
“怎么着!还吿上状了,小浪蹄子一个,能怎么着啊,爷在妓院里干一个妓女不犯事吧,出这幅贞洁样子给谁看呢,是不是嫌爷给的银子少。”被拦住的男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个子不高,肚子滚圆,穿着一身锦衣,标准的酒囊饭袋二世祖。
程凤蝶站起身来缓缓的向男人走去微微欠身:“不知少爷尊姓大名?这秀娘子是哪里做的不好您这么大动肝火。”
“呦,来了个会说话的,小娘子,瞧你美的出尘,不知与你寻花探幽需要几个银钱呀。”男子大喇喇的叉着腿坐在椅子上,色眯眯的望着程凤蝶,说罢引得身后几人哄堂大笑,甚是猥琐,为首的男人直接上手去摸程凤蝶的手。
“少爷,我是这楼里的夫人,秀凤若是做了什么错事,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程凤蝶面上带着笑,一股懒散妩媚的样子,后腰靠在桌上,手指尖把玩着还幸存的酒壶。
“什么也没有,就是看不惯你们,一个个的清高的要命,其实就应该被人踩在脚下,对不对美人,快跟爷快活快活。”男子笑嘻嘻的说完直接去扯程凤蝶的裙摆,下一秒,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便抵在他脖子上。
“少爷,我劝你不要乱动,刀子可不长眼。”程凤蝶笑眯眯的拿着刀在男人脖子上转圈:“谁让你来的?嗯?”
男人身子僵住,酒也醒了大半,紧张咽咽唾沫:“我...我...万花楼派我来的。”程凤蝶面上少了刚才那抹笑,看着人提溜乱转的眼珠子,手微微用力那刀子便从脖子缓缓的往下滑:“爷,休要胡说,这个世道,妓院之间不会互相诋毁,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你你你!我是陈爷的侄子!你这凤梧楼可是在我舅爷地盘上!你敢!”陈元看着抵在自己命根子上的刀子,吓得打着磕巴,害怕人家手一动,自己个老二就废了。
“呦,这是刚来奉城啊,怪不得瞧着面生,陈少爷不妨帮我给你舅爷带句话!干什么可以明着来,我凤蝶奉陪到底!”程凤蝶将刀子扔到一边,从后面上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壮汉,程凤蝶摆摆手:“把他们都扔出去!今晚的账单也一起给陈爷送去。”
“程凤蝶!你个臭婊子,今日你如此辱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让我舅爷杀了你!拆了你这个破地方。”陈元一行人不甘心的还在推搡,熙熙攘攘的,像是要吵下房顶来。
“都他妈闭嘴!”二楼传来响亮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火气,众人回头,之间黄玉楼站在楼梯处,披着一件睡袍,手里拿着枪,表情烦躁:“谁在多吵一句,老子就崩了谁,赶紧滚,不然都带回局子里吃牢饭!操!”看着安静下来的众人,黄玉楼气哄哄的往回走,回头看着站在隔壁楼梯处的的宗酌,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程凤蝶看着那群人离开的背影,轻轻拍拍秀凤的肩膀,而站在楼梯上的宗酌表情意味不明,那人光是背影站在那里就让人赏心悦目,性子...更是令人手痒。
“你相公我回来了。”黄玉楼最近本就烦躁,好不容易和君梧上了床,没两下就被底下的吵嚷吵得头痛,又被推下床,更是一腔怒火,没死人已经算是他客气了。
君梧侧躺在床上,手一下下的揉搓着胸前的发丝,胸前几乎全是红色的斑点吻痕,两条腿笔直的叠在一起,大腿上像是还有被人咬过的牙印,黄玉楼把外袍脱了随意往地上一扔翻身上床把君梧抱在怀里,搂着人的腰,一边用手揉搓那柔软的胸铺肉,性器一下下摩擦着那软弹的屁股肉。
“君公子,前几日说的事你可考虑好了?”黄玉楼覆在君梧身上,张开嘴,细细的舔咬人家的耳朵尖:“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你爷稀罕你,恨不能把你拆骨入腹,你呀,可别仗着爷宠你。